毕竟,白虎这里,自己还不能够完全信任的。
白虎听到李青衣的话语,若有所思的看向了归姬的方向。
“倒是没想到,你们能够把这个老杂毛的儿子给忽悠过来。”
“自我介绍一下吧,本尊穷奇,白乾宜。”
“穷奇?”
归姬惊讶的声音传来,目光落在了白乾宜的身上。
这一身白色的毛发,怎么看也不是穷奇的模样。
而且,这个名字他并不陌生,在他们天妖城的历史之上可是一个如雷贯耳的名字。
“白乾宜,不是已经死去三百多年了吗?”
听着归姬的话语,白乾宜并不意外。
“你父亲那个老杂毛把我们关押在这里。对外怎么宣传自然都是可以的。”
白乾宜冷笑着,随后目光落在李青衣的身上。
“在下李青衣。来这里为了寻找火灵晶石和探查天妖城的秘密。”
听着这话,白乾宜微微点头。
他一直都觉得李青衣很不简单,这也是他愿意和李青衣合作的原因。
合作的对象当然得是聪明人,若是和一群蠢才合作,那才是真正的得不偿失。
想至此处,白乾宜淡淡的开口说道。
“那么,你想要知道什么东西?”
“这里的一切。”
“那可就说来话长了。”
白乾宜陷入回忆之中,很快,李青衣他们也在白乾宜的口中了解到了这一切的始末。
他们这些大妖,和天妖皇同属于一个时代的强者。
只不过,在他们这个时代,龙凰消失,妖族气运动荡。
所以需要一个可以挺身而出的大妖重新凝聚妖族的气运,并且改变这一切。
这些大妖这就开始行动,只不过想要凝聚妖族气运可没有那么容易,基本上最开始的时候,他们一个个的都失败了。
然而,也就是最后的关头,天妖皇想到了一个办法。
龙族的身体之上还会残留气运,本身龙族也是可以镇压气运,如此,他就利用真龙的尸体,炼制了一个巨型阵法,用来稳固妖族的气运。
所以,也就是现在的天妖城监牢,他们进来时看到的龙头,就是那条用来镇压气运的真龙。
至于他的身体,也就是现在这天妖城的支柱。
这种办法虽然成功,但是却非常的不稳定,因此需要大量的拥有龙族血脉的妖兽来镇压。
于是,天妖皇大肆的抓捕这些拥有龙族血脉的妖兽,久而久之,妖族也因此元气大伤。
其他大妖了解之后,觉得不能够继续这样下去了。
纷纷出面制止天妖皇,也就是白乾宜他们这些大妖,只不过那时候的天妖皇很疯狂。
因为吸收了很多的气运之力,天妖皇和他身边的那些大妖都变得很强大。
不出意外的,白乾宜他们落败了,直接被天妖皇关在了天妖城的下方,这些牢笼,也就是可以限制他们力量的牢笼。
这一困就是上百年,在这里的生活,足够让他们变得疯疯癫癫的。
他们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出去,但是那些腐败者,也是天妖皇特意弄出来看管他们的。
于是,他们也只能够在这里静静的等待了几百年。
这期间,天妖皇也不断的利用他们做一些实验,现在的天妖皇,早就已经不是为了妖族,他为的是自己可以更加的强大,为了自己可以化龙。
其他跟着天妖皇的大妖,同样也都为了自己的利益算计,所以,他们只能够被困在这里。
听完之后,龙灵儿和归姬都很沉默,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天妖城还有这样一段历史。
而龙灵儿的脸色也是变得愤怒了不少,一想到他们所在的地方都是用自己族人炼制的,她的内心就有一阵痛楚。
“那么,这后面是什么呢?那些腐败者不让我们过去,恐怕会有更大的秘密吧。”
李青衣双眼一眯,目光落在了白乾宜的身上。
“不错,这后面就是那个老杂毛最重要的地方,都是一些拥有龙族血脉的妖兽,这些都会是那老杂毛化龙的关键。”
“对于这些他都很看重。不过,现在有这只龙凰之子在,情况可能就有些不一样了。”
白乾宜说着,看向了龙灵儿,既然天妖皇谋划了这么多年想要化龙,那么龙灵儿这里就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情况就是如此,你们现在离开这个地方还来得及。不然,等到那些腐败者反应过来,你们就无法离开了。”
白虎说着,至于把他们救出来,他并没有抱着这种期望。
这里可是天妖皇布置下来的,想要破开哪里那么容易。
“你们不想出来吗?”
李青衣饶有兴趣的看着白乾宜,他觉得若是把这些大妖放出来,肯定可以给天妖城带来不少的麻烦。
届时,自己等人也不用担心天妖皇的追杀了。
“出去?这里有一座阵法,你除非有比那个老杂毛还要强大的力量。”
“亦或者能够去后面把阵法给关闭,否则你是没有办法出去的。”
李青衣看着白乾宜说的位置,那正是存放拥有龙族血脉妖兽尸体的地方。
而最前方,五名腐败者在黑暗之中守卫着。
想要直接杀进去,自然不太可能,这五名腐败者的实力太恐怖了一些。
即便是他们也没有任何的办法,毕竟,这可是化神期的大妖。
而且,他们看着相当的诡异,恐怕并不好对付。
若是强行出手,恐怕只会死在这里。
“我有办法,灵儿,你在这里等待一下。”
随后,李青衣目光落在归姬身上。
归姬微微点头,他也清楚,这个险他们必须要去冒,若是不给天妖皇制造点麻烦,几人想要平安的离开没有那么容易。
很快,两人来到了几名腐败者前方。
腐败者看到李青衣过来,眼眸之中瞬间闪过冰冷之意。
“何事,不是告诉过你们,不要靠近这里吗?”
“咳咳,我父皇有命令,让我们去里面带一具尸体出来。还请几位打开大门。”
归姬淡淡的说着,这种事情,他自然是信手拈来。
腐败者明显愣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