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不孝女,怎么说话呢?”白豪一离开安美,就变得气昂昂。
白果儿冷冷一笑,“因为我有娘生,但没爹教啊。”
“放肆!”
白豪大吼一声,啪一巴掌,把她的头都给打歪了。
“喂,你说话就说话,怎么可以打人啊?”严雅看着都心疼,于是直接跳脚怒骂白豪。
可打人的人不但没有丝毫的悔改,反而笑地得意,“我在教训我的女儿,要你管。都是因为你们这些不三不四的人,她最后才会变成这样。”
“你才是不三不四吧。出去外面乱搞,还害的果儿的妈妈惨死,现在跟一个小三双宿双飞,还白白让果儿的妈妈养你的跟情妇的孩子会这么多年,要说你不是人渣,这个世界上恐怕就没有人渣了。”严雅的一番话,把白豪堵得死死的。
但他又怎么会任由自己被一个小丫头骂,一时间愤怒起来,又要打人。
“你有什么就冲着我来,别动我朋友。”白果儿早就看穿这人的本性,所以在白豪要动手之前,自己就保护好严雅。
“没事的,果儿,就让他动手,回头我报警,就带着脸上的伤去,我看他最后会怎样。”
严雅威胁一番,白豪才稍微冷静一点。
“哟,真是厉害的啊。我说果儿,你不回来就算了,我们也不说你。大不了就当白家没有你这个女儿,但是你带一些外面的人回来气你爸爸,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安美现在就跟那古时候的老鸨似的,摇摆着她的身体。
“哼。”白果儿冷哼一声,“别侮辱了白家,你们不要忘了,白是我妈妈的姓。”
说到这个,才是白豪心中的最痛。当初为了荣华富贵,不惜抛弃自己的本来的姓,入赘白家,还签下如果以后要是改为自己的姓,那会一无所有的协议。
弄得他现在都不能找回自己的祖宗,对白果儿的恨意更深,顺便恨不得把白果儿已经死去的母亲找出来,鞭尸。
“即使是那样又如何,现在白家的一切都是爸爸的手里,我说你们就不要再挣扎了。”白双双一扭一摆从楼上下来,脸上还有那天被打的青肿,看着有点滑稽,像是小丑。
“爸爸,你也是的,跟她废话那么多干嘛?找个人,塞点钱,把她卖了,不就完事了吗?省得我看着心烦。”
“对啊,亲爱的,我不想再看到那个女人的野种出现在我面前了。”
一堆母女一唱一和的,完全把白果儿当成是死物。
而白豪一点都没有自觉性,以为自己还可以控制白果儿的生死。
“对,我要把你卖了,让你跟你那个死鬼老妈一样,没有好日过。”
“闭嘴!”如果不说到她的母亲,或许白果儿没有这么愤怒。
提到这个卖字,就会让她想起母亲遭遇那些非人的折磨。丧心病狂的白豪,当年为了自己的生意,竟然把身患抑郁症的母亲,卖给一个都已经上了年纪的男人,成为那个男人的玩物。
白果儿当时还不知道,是母亲死的时候,外婆跟自己说的。
从那一刻才是,她就发誓,以后绝对会为母亲报仇,让白豪以及白豪身边的人都付出代价。
“白豪,你个狼心狗肺的玩意,你要是今天敢动我一根毫毛,我就是死,也会拉着你垫背。”白果儿是完全豁出去。
不过作为她的闺蜜严雅倒是认为没有必要走到这个地步,于是拉着白果儿的手,对着她摇摇头,示意稍安勿躁接而看着白豪等人,笑着道:“我说你们也太痴心妄想了。战神阁下知道吧,果儿可是他的女朋友。你们敢这么对果儿,就不怕事后遭到他的报复吗?
怎么会不怕,凡是提起阎琛,就会吓倒一片。
白豪虽然良心被狗吃了,但是他会更加害怕,出现了犹豫神色。
不过安美却有不一样看法,笑着说道:“是吗?口气可真大,也不想想人家战神阁下是谁啊?跟你一个什么都不是的野丫头能有什么关系。”
“随便你们,反正话我们可是说了。你们还不信,死到临头了。”严雅说着,推了推白果儿的手臂,眼神示意她说点什么。
但其实白果儿不太想打着阎琛的名义,但现在不说的话,好像也没有一个脱身的办法,唯有指着白双双道:“你们要是不信的话,可以问问白双双。是不是她得罪了我,然后被教训的。”
白双双被点名,立马想起之前在马路边受到的屈辱,恨不得练出九阴白骨爪来,把白果儿给撕成碎片。
“双双,她说的是真的吗?”安美问道。
“不是。”白双双深深滴呼吸一口气,大声道:“我的伤就是白果儿打了,跟人家战神阁下可一点关系都没有。”
白果儿你以为我会信你吗?战神阁下绝对是不会喜欢你这样的女人,虽然我不知道那天为什么战神阁下会出现,但不会是因为喜欢你。
现在只要爸爸把你个送走,就算是事后真的战神阁下来算账,那我也可以推到爸爸身上啊,所以白果儿你跟我斗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白双双这个恶毒的女人想的这些,如果让白豪知道,估计这两父女会大打出手,互相想让对方死。
白双双这么说了,白果儿的危机又回到之前。
“亲爱的,那你还等什么,快点解决这个臭丫头,给我们的女儿报仇。她可是差点就毁掉我们双双的脸,以后我们还要靠着双双傍上真正的豪门贵族,我们家才会蒸蒸日上。”
安美添油加醋,弄得白豪就更加坚定的心里的想法。
“就是,爸爸,你要是不帮我教训她的话,那我就走。我离开这个家,到国外去。”白双双又来威胁。
两母女双管齐下,白豪哪里还会有犹豫,大喊一声:“来人啊,把白果儿给带走。”
白果儿跟严雅一听,立马慌张起来,无论如何不能被带走。但是要来抓她们的人,力气不容小觑,一下子就把要反抗的她们给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