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韩东熙那一刻,白果儿跟找到组织似的,冲过去,上了后座。
“快去医院。”她甚至都没有问,韩东熙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一切也太巧合了。
“坐好了。”
说完,韩东熙就以自己高超的技术,到医院。
“他在哪里?”她一边下车一边问。
“三楼。”
她回想一下三楼具体是哪个部门,骨科!!他真的伤到这么严重吗?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她到三楼的一个急症室。
隐约听到阎琛的声音。
“哥哥。”她看到背影,大喊着冲过去。
阎琛转身的时候,看到她苍白的脸色,立即后悔,自己不过故意看看她对自己有多么关心,但现在心疼的反而是自己。
“你哪里受伤了?哈,你赶紧说啊。”见他坐在那不动,可把她给急死,看看四周,顿时怒火中烧,“这里的医生是怎么回事啊?一个都不在吗?老韩,你去找找医生来。”
“小小姐,我……”
“算了,你对这里不熟,我去。”她没等韩东熙说话,自己就要冲出去。
“果儿。”关键时刻,艾草草从里面的一块布帘走出来,惊讶看着她,“真的是你啊,你是来看我的吗?”还笑得一脸惊喜。
“我……”
‘果儿,我没受伤。”她还没有回答,就被阎琛搂进怀里。
注意力瞬间被转移走,“真的吗?那你干嘛关机啊。”
“没电了。”
“真是,你吓死我啦,你个混蛋!!”她现在都还心有余悸呢。
“对不起。”阎琛竟然会道歉。
这回是真的把人吓着,她就这么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跟见到鬼似的,有种诱人的单纯。
“果儿,谢谢你。”
再来一枚炸弹,轰得她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说什么都不会再跟他计较,乖乖地呆在他身边。
可是两人的美好,落在别人的眼里,就十分碍眼。
凭什么,是我救了他,可是他一个眼神都不舍得给我,而白果儿什么都没做,就可以拥有一切,这不公平。
“果儿,你跟你哥哥的感情真好,不知道还以为你们是一对呢。”艾草草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因为他们两个真是兄妹。
“不是,他……”
“果儿。”阎琛适时打断她的话,眼神有戏。
白果儿一时没有领悟,但起码知道不能再说,站在那,微笑看着艾草草,发现对方的脚踝上缠上纱布,立马关心问道:“草草,你的脚怎么了?”
“哦,没事,就是扭了些。”艾草草故意不说自己是怎么受伤,是因为她觉得阎琛这样的人,想必不喜欢欠人情,要是自己整天将救命之恩挂在嘴上,他会更加厌烦,既然如此,自己做个懂事的女人。
果然,阎琛在她讲完之后,看她一眼,弄得艾草草,芳心萌动。
“那医生怎么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呢,你可要好好注意啊。”白果儿笑着说道,对于艾草草一直偷瞄阎琛的行为,她可没有错过。
这两人有什么在瞒着自己?想到阎琛跟别的女人有了秘密,自己的心里就更加不舒服,跟一只苍蝇飞进嘴巴似的,那般恶心难受。
“哦,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回去修养几天就好。”艾草草微笑着,又看阎琛一眼,见他满心眼都放在白果儿身上,有点失落。
“那好,我对这里还i挺熟的,我知道哪个医生在这一方面比较厉害,不如我给你介绍。”
“不用,这人家医生还有别的病人我不能这么任性。”艾草草这么说,就突显出白果儿的不懂事,想让阎琛对她产生厌恶。
但阎琛不是牵线木偶,怎么会因为她一两句话,就改变自己的想法。
“既然你都这么说,我也不勉强你。哥哥,我顺道想去看看外婆。”
“好。”
说完,两人就转身离开。
“诶,我……”
“艾小姐,少爷让我送你回去。”韩东熙拦在半路,不让艾草草过去。
她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渴望的身影,一点一点消失在眼前,无奈又不甘心叹气。
不过,来日方长,今天是个开始而已,她是不会轻易就放弃。就是不知道,人家会不会给她这么多时间去做这些幺蛾子。
看着气呼呼走在前头的白果儿,阎琛无奈摇头,这个丫头,被自己宠坏,一离开三楼,就给自己甩脸色。
“果儿。”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她在心里吐槽。
阎琛不放弃,继续喊她。
“你烦不烦啊。”她转身怒吼。
发现一个老奶奶刚好站在那,一脸惊恐看着她。
“对不起啊。”她忍着尴尬,道歉,瞪一眼在那边想偷笑的阎琛,飞快地跑开。
阎琛清了清嗓子,追上去,“果儿,你慢点。”
能让大忙人战神阁下,在医院这么清闲上演这种你追我赶的戏码,想必唯有她一人。
不过白果儿的脾气跟头牛似的,看着小小一个,要是真的较起劲来,谁都拦不住,加上阎琛他也没有强迫,现在就只能站在门外,等白果儿从外婆的病房出来。
这碗闭门羹,他还真吃的甘之如饴,趁机还给韩东熙打了电话,让他调查学校门口的监控录像,看看今天两次车子分别差点撞上他们的,是不是故意的。
电话刚结束,又来一个电话。他一看号码,拧紧眉。
“说。”一开口,就是绝对不容拒绝的强势。
负责给他打电话的的沈俊宇做了个鬼脸,几天不见,老大隔着手机,都能把他身上的寒气,传给自己,大夏天的,比在空调房里还冷。
“哥,是这样的。战旗不是要回来了吗?我们想着给他弄个接风洗尘的……”
“在哪里?”他直截了当打断长篇大论。
“老地方,对了,还有记得带上小嫂子啊。”
阎琛沉默了。
沈俊宇还以为他已经挂电话,看了眼屏幕,还显示在通话中,“奇怪了。”小声嘀咕。
旁边恨不得把耳朵贴在手机上的宋景阳,还有之前就见过的张延,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一直在那比手势,给他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