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什么证人啊,当初为了不让人发现,自己擅自主张,带刘尚燕进来,都是悄悄行动。
看来这都是早有预谋,自己竟然就信了,想想都觉得愚蠢,难怪阎琛那家伙会经常说自己是蠢货。
“怎么?没有是吧,那你就是诬陷我。”刘尚燕得意笑了。
芳姨在旁边都着急,一直给她拖延时间。
“有了,那个司机。”
白果儿想起这事,连忙跟芳姨说,芳姨立即派人去把那个司机找来的,但回来报告的人说,那个司机已经辞职,说是家里出事,要立马回去。
最后这点证据都没有,白果儿还真是哑巴吃黄连。
“夫人,这分明就是白小姐不安守本分,所以自己偷偷去地下密室。您可一定要严惩啊,否则以后大家都学她的话,那岂不是什么都乱掉了。阎家还怎么像外面说的那样,家风严明,没有偷鸡摸狗之辈。”
刘尚燕死死抓住白果儿不放,加上现在一堆佣人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出现,围在一起,就等着看好戏。芳姨就算多么想维护白果儿,都没有办法,除非她一意孤行。
但是人多口杂,如果这些人出去乱说,阎家并不是外界传言那般,那些规矩是虚的,摆在那好看而已。
而且要是为了白果儿,打破先例的话,难保以后会有一些不长眼的,跑到地下密室去,撞破那件事,被传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要是把今天在场的人全部辞退,威逼利诱,时间已久,不能保证有些人不会在外面乱说,更加不可能全部杀人灭口,所以今天白果儿拿不出有力的证据,这口锅,她就必须背下。
“好,不过现在是阿琛当家,所以有什么都要等他出来再处理。果儿你这几天,就先不要出去,等阿琛回来。”
“知道了。”白果儿不愿意,但是也知道这是芳姨在给她找台阶下,自己要是不识趣的,结果会更加糟糕。
“夫人,您不能这样,按照阎家的规矩,她是要被处罚的。”刘尚燕不满意,站出来反驳。
“这是阎家,我是夫人,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发号施令。”芳姨一沉下脸,气势全开,刘尚燕只好把祖把嘴巴闭上。
芳姨转头,又让人把白果儿送回房间,其实就是变相关着她。
白果儿不气芳姨,她气愤的是自己的愚蠢,是李刘尚燕的狡猾,不过吃一堑长一智,经过这次的事情,她明白一个道理,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有留有后手,而且绝对不要再轻易去相信别人。
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就会胡思乱想,想着阎琛,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如何,自己的那个瓶子,都还在他嘴巴里,见到他的时候,一定要拿回来,不然以后师父回来,肯定会削了自己。
想着想着,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是被惊醒,因为模模糊糊见,觉得身旁有人在盯着自己看,正好她在做噩梦,立马从床上坐起。
“醒了。”
“是你啊。”她听到声音,扒拉自己的头发。
下一秒意识回笼,“啊,阎琛。”眼睛都不眨,盯着他看。现在的阎琛,已经恢复正常,坐在沙发上,孤傲冷漠,像足他平时的范儿,完全没法将眼前的他,跟在地下密室的他联系在一起。
“嗯。”她小心翼翼打量,看看他有没有生气,或者是来找她算账的,毕竟自己撞见那样的他,按照芳姨的说法,看到的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过来。”
他却没在那件事情要纠结,对她伸开双臂。
但是……
咕噜。
白果儿对着他那有点说不出是不是温柔,还是别的意思的眼眸,会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想着他等会不会在自己过去之后,瞬间捏断她的脖子呢。
“果儿。”
他又唤一声,尾音拉得特别长,有点故意勾引的意思,弄得她脸都红了。
平时对着他这么一张妖孽的脸,就已经够考验她的定力,现在他还故意而,简直是引人犯罪。不过她抱怨是抱怨,不敢不听。走动他身边,乖乖坐在她怀里。
“真乖!”
咳咳。
她怎么觉得经过这次之后,阎琛对自己的说话语气瞬间就温柔好多呢,刚才两个字,真的像是情人之间的呢喃,吓死她了。
“这几天委屈你,已经在找那个司机了。”他的手指在她柔顺的头发轻轻地穿梭,炙热的呼吸,还有他那不可抗拒的男性的霸道,喷洒在她世界周围,弄得她都有点眩晕。
“嗯,没事,我这样也挺好的。就是学校那边,怎么办?”
“帮你请假了,安心呆着。很快就可以出去。”
“哦。”
她回答之后,等了会,没有动静,抬头,发现他靠在自己身上睡过去。
这样,她才有功夫仔细打量他,发现他脸色依旧是苍白的,而且左边脸颊还有黑色的血管,虽然很淡,但是因为他的皮肤白皙,靠的这么近缘故,看得很清楚。
心里动了下,像是被针搭在手臂上的感觉,不疼的,但是也不舒服。
唉。
她无声叹气,伸手拍了拍他的头发,没有用力,倒是像是在摸一只大狗。
闭着眼睛的阎琛,长若羽鸦的睫毛,轻微动了动,嘴角微微扬起一点弧度,乖乖,我终于找到你,不过你好像已经把我忘记,没有关系,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
因为有阎琛抱着她,又睡一觉,而且因为心放下,她又是没心没肺习惯,一睡就是天昏地暗,就连期间吃东西,都是半闭着眼睛,阎琛喂了一点,她就不愿意,要继续睡。
期间,阎琛都没有叫醒过她,反而一直陪在她身边,直到两天后,韩东熙那边传来消息,找到那个司机了,但确实尸体。
“凶手呢?”他紧捏着手机,虽然没有表情,但感觉出来他在生气。
或许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气,影响到睡着的白果儿,她像是个小孩似的,不乐意挣扎身体,要推开身上的被子。
阎琛见状,一手按住她,用脚把被子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