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美跑了这件事,确实不能忽视,白果儿现在出门都得带着保镖,阎琛的意思以防万一。可有些事情,就算怎么防止,都会给对方钻了空子。
这天白果儿在学校,都被人给掳走,等她醒来,发现自己又被绑了。安美就坐在对面,赤身跟一个肥胖男人肉搏。她都立马把眼睛闭上,念了好几句佛经来洗洗脑子。
还真是太辣眼睛。
可是她闭上眼睛是可以看不见,但耳朵可以听到,手又被绑着,完全没法堵住那些淫秽的声音。
“没有想到,你还真是半老徐娘,功夫不错。”
“胖爷,您满意就好。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好好教训那个小贱人啊。”
“别急啊,这可是上头点名要的人,要是弄坏了,我都逃不了干系。只要你有办法,别让人看出来她身上有伤就好。”
白果儿听到这里,觉得自己估计药丸。
“胖爷,您就放心吧,这折磨人的办法没有一万,也有五千。我还能让您为难不成。”
那位胖爷,刚吃过大餐,也就卖这个人情给她。
听着有脚步声靠近,还有一股子骚味,闻了都觉得恶心,白果儿打算以不变应万变,看看这个安美想怎样,她现在冷静多,好歹也在阎琛手底下练过。
“小贱人,快给我醒来。”
啪,安美上来就是一巴掌,力气还不小。白果儿耳朵有点聋,脑袋也是嗡嗡地响,头扭向一边。不敢再装下去,缓缓睁开眼睛,假装是刚醒来,看到安美的时候,立马露出害怕以及震惊的眼神,“怎么是你?”
“想不到吧,小贱人。”安美捏住她的下巴,冷笑,“你害得我那么惨,我的女儿双双现在也是生不如死的,今天你落在我的手里,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你,你想怎样?安美,你不要乱来,否则你会更惨。”她假装若软无力叫着。
满足安美变态的心里,只见她哈哈狂笑,“小贱人,现在知道害怕了,你让别人折磨我们的时候,你怎么没有想想你也会有今天啊。”
白果儿没有再说话,身体瑟瑟发抖。
“你给我瞪大你的眼睛,瞧瞧,我是怎么从你身上一点一点讨回来的。”
说完,安美抽出一个盒子,打开一排闪闪发亮的针,长短不一,大小也各种不同。白果儿倒吸冷气,这个恶毒的女人竟然想学容嬷嬷,可她不是紫薇啊。
不敢再装下去,她得赶紧想办法逃脱,只是这绑的还挺紧,几次下来,她满头大汗,还无济于事。安美笑得阴森,抽出一根短而细的针,狞笑着扎到她的大腿上。
“啊。”疼痛撬开她的嘴,发出尖利的叫声。
安美笑得越发变态,“怎么样?是不是很爽啊?别急,后面还有更好的呢。”
刷,抽出一根几乎小指大小的针。
白果儿头皮发麻,不能再等,可她手脚都被绑着,没有办法,只好利用身体别的部位。
“小贱人,看针。”安美咻一下就手抖。
白果儿没有多想,利用屁股的力道,直接弄倒椅子,以此来躲过一劫。
“往哪跑?”安美呼喊着冲过来,逮着了她的手臂。
那根粗大的针,就悬在头顶上,她都不敢想象,落在身上会是何等的痛苦。
“阎琛,你怎么来了?”她灵机一动,冲着门口喊一声,安美骨子里都含着畏惧二字,什么扎不扎的也忘记了,转身去看。
白果儿立马拨动身体,摆起自己的脚,踹中安美的后背。
“啊。”没有防备的安美,被她踢了个踉跄。
事不宜迟,白果儿立即跟一条毛毛虫似的,努力爬啊爬,躲了起来。但这个地方不隐秘,很快安美就会找到,她得赶紧弄掉手上的绳子,好在她曾经接受过这个方面的训练,虽然是艰难了点,但绳子出现松动。
“白果儿,你给我滚出来。好少受点罪,万一被我抓到,看我不能弄死你。”
哼。
她在心里冷笑,谁弄死谁那还不一定呢。绳子已经被她解开,正忙着去解开脚上的。
“白果儿。”
可是没有成功之前,安美就先找到她,抓住一根针在手上,笑得像是鬼罗刹。
“别怕,我不会杀了你,就是让你生不如死而已。”安美带着病态的笑,靠近。
“滚你丫的。”一个激动,她连在韩东熙那里学到的话都破口而出,身体迅捷往后仰,双脚往上提。
“哈哈,你还想来这招。”
安美得意抓住她一只脚踝,嚣张无比。
“呵呵。”白果儿发出冷冷的两声,脚只是掩护,手才是重点。
她手一动,一旁的椅子被她拉动,在安美惊恐的眼神里,狠狠砸出去。
安美尽管躲避,但依然被椅子撞了一些腰,整个人都扑在地上,看她叫得那么惨,估计一时半会都不会起得来。白果儿成功站起来,抢过安美的盒子,抽出三根,看着那上面闪着的光,笑得有点邪魅。
“还给你。”
噗,三根针同时没入肉的声音。
安美顿时要尖叫,被她的鞋子堵住嘴巴,怕声音太大,因为别人的关注,那她逃走就没有机会了。
安美是痛晕过去,她收回手,立马去察看周围的环境,这里只有一扇门,肯定有人把守,唯一值得庆幸还有一个小窗户是可以自由打开,她的身形刚好可以穿过。
三楼也不算太高,她沿着那些下水道管,要下去也不是多难的事儿,可这是她第一次做这么惊险的事情,心中难免会害怕 。但怕归怕,也没有太多的时间让她去消除心理障碍。
等了十分钟,下面都没有动静,立即推开窗户,小心翼翼钻出去。
一开始方式不对,她够不着,脚也不敢伸出去。直到她听到外头传来动静,心一横,豁出去,脚尖尝试几次,终于够着,慢慢把手伸出去,抱着下水管,身体放松,自然往下滑。遇到阻碍的地方,就用爬的。
等她安全碰到地,已经浑身湿透,跟从水里上来似的,抬头看一眼,总算松口气,不管怎么说,她算是成功出来,现在就差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