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祈一路黑沉着脸,怒气冲天的扛着苏团进了别墅直上到自己的卧室中。
他猛地将她一把丢到床上,不待苏团有任何反应立即欺身而下。
庞大高挑的身躯一下子将苏团禁锢得无法动弹,外围他结实的大腿直压她的伤口。
苏团痛得直抽气,双手去推阻他贴近的胸膛,“慕祈,你发什么疯!”
慕祈双目深沉如渊,眼角泛着红,悬在上方看着她呼吸沉重,“我他吗是疯了!才一次又一次的跟你做那些无聊的事!"
帮她找弟弟,帮她圆谎,为了看上她一眼竟为一件小事在校长室浪费那么多时间,联系不上她心里就燥得慌,刚刚还因为看见她受伤,差点就迁怒于与自己过命的兄弟。
他不爽了。
他什么时候被一个女人这样左右过。
不就是一个女人,要了就是,省得天天惦记乱自己心神!
苏团还在拼命推拒。
他单手将她双腕钳制翻于头顶,俯身狠狠的咬住她的唇,仿佛一只发狂的野兽。
苏团彻底惊慌,挣扎摆头,想躲过他的亲吻。
但这一行为却是直接激怒了慕祈。
慕祈另一只手牵制住她的下巴,看着苏团漂亮的脸蛋,分外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大小姐不是最讲究有借有还吗,我现在就要你来偿还今天的救命之恩!”
说完他便侧头狠狠在她脖子撕咬,那撕扯刺痛感仿若吸血干的獠牙刺入血管般。
苏团痛得闷哼一声。
轻微娇软的声音夹杂在男人沉重的呼吸声中,慕祈脑海中最后绷着的那根神经嗒的一声断裂。
他重新咬住她下唇。
苏团三番五次挣扎后已经筋疲力竭,她放弃了。
她知道自己根本躲不开慕祈。
但是痛恨,委屈。
为什么自己的身子不能由着自己决定,上一世被顾致远欺骗献身于他,而一世,又莫名其妙的招惹了慕祈被她掠夺。
她也想要将最美好的一次献给自己最爱的人,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慕祈亲至她的脖颈,忽然有冰凉的东西滑落到他的睫毛上。
他身子一僵,缓缓抬头去看她那张清丽面孔。
小脸依旧精致漂亮,但脸上却透着凄楚,原本清冷无波的眼睛里满是悲伤和绝望,有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
慕祈抬手帮她拭去眼泪,那泪滴却像没关上的水龙头一般越流越多,他的掌心全被她泪水浸湿。
慕祈自嘲的勾起嘴角,“大小姐就这么委屈?”
苏团就这么无声淌着泪,现在的无力感让她想到上一世自己在死时也是这般,想逃脱,却因为不够强大,所以没办法。
逃不走,躲不开,只能承受。
两辈子的委屈都化成泪。
苏团不说话,泪水默默的从她脸上流淌下来。
“不是说我是你老公?怎么,现在命保住了就翻脸不认人?我不能实行夫妻间的基本义务?”慕祈看着她哭,几乎是咬着牙低哄出来,“大小姐,你他吗拿我慕祈当保镖?!”
苏团睁着眼看着天花板,满脸的零落和残败,不回应。
慕祈呼吸剧烈,一双眼睛红个通透,“不说话?好,那就叫!”
他直接伸手去碰她,滚烫的手掌触碰到她冰凉白嫩的皮肤。
苏团忍住身子的颤抖,认命的闭上眼睛,咬着牙,偏是一声不吭,眼角泪水却是连成线的往下流淌。
大腿猛地传来一阵剧痛。
“啊——!”她痛呼出声,五官拧在一起。
慕祈的手掌正打在她大腿上血液已经凝结的伤口上。
他眼眸深处情绪翻涌着看她皱眉,看疼痛打破她眼中的凄楚与凋零,有些心疼,但是又气不过她这种倔强。
慕祈几乎咬碎了牙,“大小姐,你最好记得欠了我慕祈多少!”
说完他双手一撑从苏团身上起来,带着满身的狂傲和怒气摔门离去。
一室安静。
苏团恍若被抽走了神的洋娃娃睁着眼在床上躺着,好一会,才缓缓伸手扣上已经被解开的纽扣。
圆领上衣刚才是被他硬生生的撕扯开来,已经破了口无法挽救。
她的下唇,脖子,耳朵全是他撕咬的痕迹。
但她已经无瑕整理自己的狼狈。
她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慕祈显然已经彻底幻化成狼,在还没有引起他强烈的猎食愿望时她要逃。
可在她刚起身穿上拖鞋时,闭合的门板又被人打开。
苏团的身子记住了方才似暴风雨的侵略,想到来人不自觉的起了鸡皮疙瘩,身子也不自觉的往后躲了躲。
但进来的却不是慕祈。
吴足一手提着药箱,一手抓着门把,眼睛在看到苏团一身暧昧痕迹后立即垂眸。
“苏小姐,祈哥让我来给你处理伤口,有所冒犯请见谅。”
说完根本就不顾苏团是否同意,人就提着医药箱走到苏团腿边蹲下,用来剪开伤口附近裤料的剪刀也已经拿在手里。
苏团冷淡的看着。
她知道自己就算拒绝也没用。
吴足是慕祈的人只听慕祈的命令,慕祈既然叫他处理伤口,拿他用尽办法也会将她伤口处理。
所以她只能受着。
伤口周边的裤料被剪开,没染血的肌肤光滑白皙。
吴足面无表情的蹲在苏团的腿旁,清理凝结在伤口表面的污血。
污血去掉,一片白/皙肌肤展露在空气中。
吴足接着用沾了酒精的纱布给伤口消毒。
他一向都是替男人疗伤手重惯了,这次也没注意力度,纱布敷上去时看到在那腿颤了颤,继而头顶轻微的一声痛呼。
他没在意,一心只想完成主子布置的任务。
但掌下的纱布忽而却被人给抽走,吴足抬头发现它正在自己主子手里。
他立刻站起来汇报任务完成的进度,“祈哥,正在给苏小姐消毒。”
慕祈身上穿着浴袍,衣襟半敞着,刚洗过澡,俊美的面孔仿佛带着一层水雾,未擦干的头发有水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
他眸色幽深,磨着后槽牙看苏团大腿露出的那雪白一片,心里头情绪汹涌澎湃。
他哑着声,“出去,剩下的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