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柳颉芷被五弟约到郊外?他们谈了什么?”
“殿下,五皇子身后有一个超品高人,我等无法靠近。”派去保护柳颉芷的太子属下如实汇报。
“走。”一想到五弟的真面目,恐柳颉芷有难便着急忙慌的骑马奔向郊外桃林。
“怎么,五皇子约我前来就是说这些废话?”柳颉芷不耐烦的问道。
“那日你在乌兰镇可有查到什么?”
果然是在试探,柳颉芷心中便明白那瘟疫是五皇子的手笔。
“殿下,今日查探瘟疫之事的人来报,那家人是收了五皇子的钱财才将五皇子送来的毒老鼠放置在河内。”正在前往郊外的太子收到小厮的汇报。
“真是五弟?这手段如此狠辣。”越想越担心郊外正在和五皇子谈话的柳颉芷,连他都不知自己何时对柳颉芷的事情放在心上,将她的安慰看的如此之重。
“殿下,您可不知道,我们进到乌兰镇时有看到几十个人因为瘟疫惨死,你可知我们查看到的瘟疫根源是什么吗?”
“何物?”
“是中了毒的死老鼠,那些老鼠个个发着暗臭,那些水浑浊不堪,但是啊,殿下,有一点您可能还不知,我们查探时发现那条河直通都城,皇家也在用,不知殿下可有感觉到喝的水有异味?”说完便戏谑的看着五皇子。
“你在胡说些什么?皇家怎会用那些水。”
显然看见了五皇子压制住的恶心,继续说道:“殿下不信啊,你可以去问问你的太子哥哥,我给了他很多清丸和解毒丸,有一次去太子府寻他时看到他的碗里躺着一只那日看到的老鼠,一只野猫喝完那水便呕吐不止,殿下,近日可有感觉不适?”
五皇子开始回忆,想到之前自己下的毒用在自己身上,想到那些臭味熏天的死老鼠,“哇!”扶着一颗桃树便开始吐了起来,而在一旁看着的柳颉芷便哈哈大笑起来。
太子在一边的树梢站着看底下的情景,看到柳颉芷安然无恙还耍得五弟团团转,不禁笑了,是自己过于担心了,这般小事如何难得住她。
笑着离开了桃林,柳颉芷便发现有人跟踪。
“谁,出来。”
“不错,警惕性挺高。”
只见穿着墨色精装的太子从一颗树后走了出来,“和五弟聊得不错,有何发现?”
看着从一片绿色慢慢走过来,在阳光照耀下闪着光环的男子,棱角分明、气质儒雅,一时间便看痴了。
“丫头,想什么呢?口水都留下来了。”
“啊,哦,殿下,瘟疫是五皇子殿下所为。”
“来之前便知晓了,没想到五弟如此狠毒,居然为了上位不惜牺牲那么多无辜百姓。”
看着这个和前世记忆中不太相符的太子,柳颉芷心里有些疑惑。
“你可知江湖上最新崛起的浴沙门?”
“自是知晓,他们正义凛然、还想过些时日去看看,可找不到他们的老窝。”
“你也如此认为?”
“嗯?难道不是?”
“你可知浴沙门门主是谁?”
一看便知晓太子清楚浴沙门实情。
“谁?不会是你吗?”半开玩笑心里却早已犯嘀咕。
“是五弟,你看看这个。”便将一本账本递给她。
“这么多朝臣都甘愿把钱财和命运交给他,为何?”
“你喜欢什么?”
被问懵的柳颉芷一脸不解,“殿下,您指什么?”
“带你去个地方。”
“哇,”一看到两只翡翠屏风便被吸引了,“就知道你喜欢,从浴沙门顺出来送给你的。”
太子便将在浴沙门的所见所闻悉数告知柳颉芷。
“陛下,这些时日可好些了?”
皇帝捏着脸颊皱了皱眉,似乎头疾是好些了,只是时常感觉眩晕和虚弱,不知为何。
“柳小姐,朕头不疼了,你医术真是高明,但为何朕觉得眩晕呢?”
“陛下,定是多日以来为针灸所致,放宽心便好。”看着满心信任自己的皇帝,柳颉芷不由在想,若他知晓是自己给他下了慢性毒药,会作何反应。
“爹爹,您怎会让柳颉芷给您治病?”五皇子刚进宫便看到出了宫门的柳颉芷。
“怎么,你认识她?”
“不太熟,只是见过几面而已,父皇。”
“皇儿觉得这姑娘如何?”
“挺好的。”便脱口而出。
“那许配给你做夫人如何?”
五皇子被皇帝的话惊吓到,“什么?”若被那一脸嫌弃自己的女人知晓父皇欲将她许配给自己,一想到那女子的嘴脸,胃里不由的一阵翻江倒海。
“皇儿,你怎么了,快传御医。”皇帝罕见的着急向外喊。
“无事,父皇。”
看着恢复过来的儿子,皇帝便开始部署正事,“皇儿,最近事情可安排妥当?”
“父皇,已然安排好了,一环透着一环,定然让太子吃不了兜着走。”
“近日,我发现太子似乎对你有所怀疑,你是否留有把柄?”
“父皇,我很谨慎小心,绝无可能留下蛛丝马迹。”
皇帝听完儿子的说法便放心了,“那便好,太子日渐羽翼丰满,且有诸位有地位的老臣护着,实在令人担忧,早日寻个机会将他废了。”
皇帝一眼看着最疼爱的儿子,一边又在想到那个精明能干,眼神里透能看透人心的目光,若被他知晓他的母后是被自己和最心爱的淑妃害死,想到他的手段不由得害怕起来。
“父皇,我已仿照太子字迹写好了通敌文书,已经安排好人手伪装成敌国探子,做好了部署和计划,只要他入套便能够一举将他拿下。”
“待绊倒太子,朕便可以将兵符和皇权正式交予皇儿了,也不负你母妃临走时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