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百柳宫。
就看到彩妃和蝶妃朝百柳宫走来,彩妃蝶妃看到龙天凌,立刻迎上来行礼。“臣妾见过皇上,皇上吉祥。”微微拂身。
“起来吧。”龙天凌看也看没她们就直接说到,但是彩妃蝶妃并不以为然。
“皇上,你怎么也在这。”彩妃很缓和的说到。龙天凌这才回望了潇兮柳的方向。“潇儿她不舒服,朕过来看看她。”龙天凌说完一丝落寞涌上俊脸。
“真巧,我们也是来看看娘娘的,听说娘娘被媚贵妃……”彩妃说到这不敢想像的低下头。龙天凌也悠悠点点头。“朕已经把她打入冷宫了,潇儿她现在正在休息,你们还是改天再来看她吧。”龙天凌略带歉意的说到。彩妃和蝶妃点点头,也是,她也不容易了,一进宫,就面对这些纷争,宫内所有坏事的矛头都指向她那边,真不知道那个人为何会有如此心机。她们不是没想过,这件事情是李媚在背后*纵,可是却未留下任何痕迹说明是她指使的,而且李媚的爹手握重权,满国一大半的兵权都在他手上,如今,就是有人敢怀疑是李媚所为,也没有人敢开口吧。
“那我们过几天再来看娘娘好了。”彩儿向他拂了拂身。龙天凌只是淡淡一笑,目送她们离去,之后才转身走开。
走到一半,他突然记起一件事。然后又心思一聚沉着脸往他另一个方向走去。
地下天牢内,一位白发苍苍的人,正坐在那,手里把玩着一条大蛇,那条蛇在他怀里乱动着,那个男人只是淡淡一笑,轻轻抚着怀里的蛇,这一个月里,他已经跟这些蛇成至交了,还有两天他就可是离开这个地方了。任冷想到这苦笑了下,不知是喜是悲。
正想着,地牢的门被人打开了,任冷也没抬头,他就猜得到来人。
龙天凌轻轻度步到他的牢前,看到他不但没死,怀里还游动着一条大蛇,龙天凌不知道到现在是什么心情。
但是如果说他已经死了,他定会有些失望,只是他现在还好好的活着,他心里面却又涌上一丝怒气。任冷还是没有抬头看他,他不想让他看自己的笑话,他没死他是不是很失望,或许现在再来捅上一刀吧。
龙天凌看着眼前这个满头白发的男子,顿时还真确定不出他到底是不是任冷了。
“怎么样?这些蛇还好对付吧?”龙天凌不知是好意还是什么。
任冷停下手中的动作,神色一聚,沉默了一下,才缓缓开口说到。“看到我没死,你是不是很失望。”任冷冷笑一声。龙天凌怔了怔,他失望吗?他真的会失望吗?
忽而又换上笑脸。“你不死最好。”他悠然说到,任冷听他这么一说,抬起头,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省得让我给你收尸。”龙天凌顿了顿又说到。
任冷愣了好一下,才回过神,不言语。
“凌主还记得你的你上个月说过的话吧。”任冷打破沉寂。
“你先保住命再说。”龙天凌不耐烦的呵到。
“两天。”任冷随手一把那条大蛇一扔,站了起来,龙天凌只是咯噔一下,他居然敢如此对待那些蛇,看来他当初的决定是多余的。他在任冷没有进地下天牢的时候,就已经差人把毒性强的蛇挑了出来,只留下一些身怀小毒的蛇,但如果严重的话还是会危及到生命。看来当初是他太仁慈了。“只要两天,我一定会挺过去的。”任冷看着他异常坚定的说到。龙天凌不屑的笑了笑。“那好,等你过了这两天再说。”任冷不以为然,走过另一边。“希望你不要忘记就好。”龙天凌闻言怒哼一气,然后愤愤离去。
良久,任冷才回头,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怒视着他,却又有些纠结。说不出是恨是怨。要知道他在地下天牢里面过的是什么日子,他才刚进来的第二天,就被蛇咬了三次,不过还好咬的都是一些带着微毒的蛇,所以他可以运功将毒*出来,可是真到十天之后,他再度被一条大蛇所伤,也就是他刚才抱着那条大蛇,之后,仅仅过了两天他的发丝全然变白,看着那发白的头发,任冷感到莫大的难受。再过几日,他又接二连三的被蛇所伤,有毒的,无毒的。有时候,他真想了断自己的命,但每当有这个想法的时候,那个女子的身影又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他又断然平静下来,所以一但他有这个想法的时候他就会想到她,他想知道她现在的情况。
任冷思量了一下,才又回到那块石台上,懒懒的靠在墙壁,仰望那一个天牢内唯一的小窗口,他就要出去了,一个月就快到了。
但是这个样子出去一定没有认得他了吧,任冷想到这,无奈的笑了笑,看着这地上的蛇,半个月以来,他一直在想要怎么样才能与这些蛇‘好好相处’,终于他制服了那条大蛇……
这日早晨,潇兮柳异常烦躁的在百柳宫内走来走去,脸上难掩不安之色。一会儿看看门口,她也不知道在等谁,她强迫自己安静下来,缓缓坐在椅子上,却如坐针毡的又跳了起来。咬咬牙,她决定去天牢看一下,也许她们正在天牢里面。
她不再作逗留径直走了出去,刚走到门口,却见一只鸽子落在房前的栏,潇兮柳有些好奇的走上去,轻轻拿下那只鸽子,会是谁呢?她记得这几日没在飞书给谁呀,她犹豫了好一下,决定要不要打开。
可是欲拆的时候又觉得这样不太好,万一是飞错地方的鸽子,那她就太不礼貌了。潇兮柳索性又把鸽子放回去,然后便不再留恋的走了出去,只留下那一抹小小的白色……
来到天牢,便被拦了下来。
“我要进去。”她焦虑万分的看着他们。
“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得踏进天牢半步!”那个士兵恭敬的说到。
潇兮柳心情一下子跌落到谷底,她又失落的转身,却又突然想到什么,自怀里掏出一块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