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一心等着公司上市,做大做强的季宴礼怎么可能甘心把所有资产同我对半分割。
所以一大早就带着周可堵在了酒店门口,拦在我的面前。
站在他身后周可目光近乎贪婪的看着我手上的玉镯,目光转向季宴礼,撒起了娇:
“老公,我也想要这样的手镯,你送我好不好。”
季宴礼听到这话,目光宠溺的笑笑,说“好。”
随后就要上手抢夺这个玉镯。
眼看着玉镯就要被他夺走,被他送给害死我妈的凶手。
情急之下,我狠狠咬住了他的手腕。
腥甜味瞬间占满了口腔,恶心的直让我想吐。
季宴礼脸色狰狞,狠狠地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脸上,骂了两个字:“贱人。”
被打倒的那刻,我只顾着护好手腕上的玉镯,毕竟这是我妈唯一留给我的东西。
周可一脸紧张的拿起季宴礼的手看了又看,旋即不满的看着我:
“温宁,你为什么要咬阿宴,区区一个手镯,难道在你心里比宴礼还重要吗?”
我护好手上的玉镯,强撑着精神从地上爬起来,泪水不自觉的滑落。
我妈虽然很疼我,但比起我,她更疼眼前的季宴礼。
只因为在她心里,只要她对季宴礼好一分,季宴礼就会对她的女儿好一分。
想到这里,我彻底爆发:
“什么叫区区一个手镯,这是我妈留给我的唯一念想。”
“还有,季宴礼,你别忘了,当年是谁把你从孤儿院带回了温家,给了你一个温暖的家!”
“现在我不想看见你们,赶紧滚啊!”
季宴礼大步走来,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将我按在墙上,声音嘶吼:“够了。”
强大的窒息感让我喘不过气,可让我最心痛的,还是他接下来说的这些话。
掐着我脖子的右手更加用力,五官凶狠,狰狞可怕:
“温宁,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在温家生活的这十几年,我像一只狗一样,事事遵从,小心翼翼,还不够吗?”
说到最后,季宴礼的声音似是用牙挤出来的一样:“你凭什么让我滚,我答应你妈的事已经做到了,你还要怎样?”
脸色窒息到发紫,我不敢用手去反抗。
因为我怕,我妈留给我的手镯会被他们摔碎在地上。
就在我快被掐死的时候,周可走了过来,作一副好心劝解的模样:“温宁,宴礼他还是爱你的,之所以选择和我结婚,是因为先失约的那个人是你啊。”
“现在正是公司上市的关键时期,不能爆出一丝丑闻,只有婚礼照常举行,一切才能顺利进行”
“宴礼已经和我说了,只有你才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你还有什么不满的呢?”
“他为你们做的已经够多了了,为什么你们就是非要计较那些表面的东西呢?”
话音一落,季宴礼的脸色在暴怒的边缘反复横跳。
手指用力,手背青筋毕现:“温宁!为什么你就不能像小可一样体谅我?为什么?”
“和小可道歉,我答应你,除了公开场合,季太太的位置永远都只有你一个。”
就在我快要窒息到濒死时,季宴礼终于松开了手,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似怜悯,似施舍,更似命令。
怒火骤然冲散了我的理智,从每一个细胞孔中喷发而出。
“季宴礼!这个季太太的身份,我一点都不稀罕!”
说完从包里拿出一把水果刀扬了起来:“本来我只想赶你们离开,现在我只想你们两个去死,去死啊。”
5、
季宴礼力气很大,在我快要砍到周可的那一瞬,情绪彻底爆发。
“啪——”
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我的头被打的偏向一侧。
凌乱的发丝遮住左半边侧脸,大脑一片空白,耳朵嗡嗡作响。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扇倒在地上。
季宴礼周身温度降至冰点,右手微颤震的发麻,低吼:“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刹那间,手腕上的玉镯碎裂,嫣红的血水从小臂上流了下来,红的刺眼。
我瘫坐在血泊里,整个身体像是散架一样的剧痛无比。
可再痛,比不过我心里的痛。
咬紧嘴唇,涌出的泪水模糊了视线。
我呆呆地望着眼前那碎裂的玉片,这是我妈留给我的唯一念想。
这一切,如今却被季宴礼亲手打碎。
我紧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季宴礼,你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将我妈留给我的最后一丝念想也亲手打破。
我颤抖着手,摸索着向前,却被周可一脚踩在脚底。
柔弱无辜的声音响起:“温宁!你在装什么?我就轻轻碰了你一下,装出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给谁看。”
季宴礼面色阴沉,暴躁抽出纸巾蹲下身子给她擦鞋。
周可娇弱地抽泣着,梨花带雨的模样看似惹人怜惜,眼中闪过一丝算计。
周可捂着嘴,弯腰故作干呕:“宴礼,她不会快死了吧,你看,流这么多血,我有点头晕!”
明明装的那么明显,季宴礼却紧张的温柔轻拍她地肩膀:“乖,那就不看。”
季宴礼嗤笑,对我的厌恶溢满了整个屋子:
“她这样的女人,怎么会舍得去死……”
“哪怕全天下人的人都去死,她都不会,不过是在演戏博同情而已。”
我猛烈的咳嗽,笑了起来:“季宴礼,你会遭报应的,人在做天在看,像你们这样恶毒的人注定不得好死。”
季宴礼一把揪住我披肩的长发,强行让我头抬起,与他对视:
“温宁,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我说我快没耐心了!听不懂吗?”
“我让你把玉镯让给小可!乖乖跟小可道歉!你还是我名义上的妻子!听懂了吗?”
头皮撕裂的痛,我死咬嘴唇不让自己痛呼出声,血红的双目死死盯着季宴礼。
季宴礼看向我手里紧抓的玉镯碎片,手背青筋暴起:
“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松手!她人都死了,你还想让她威胁我到什么时候!!”
“给我!”
“给我!”
说话间想要抢走我手中的玉镯碎片。
我和他几乎同时怒吼出声,一个极度愤怒,一个歇斯底里的悲愤。
季宴礼的手被我咬破了皮,看了我一眼,眼神骤然阴狠:“好啊!给你!”
他忽然吼了一句,随即在我睁大的通红双眼中,用力将其中最完好的碎片,用力砸在了地面。
6、
“不……”
我尖叫着向碎片扑过去。
可头发却不受控制地被季宴礼拽着,一路远离。
只能不停地哭喊:“季宴礼,你放开我,我不能让妈妈留给我的……”
季宴礼抬手又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嘶吼着:“闭嘴!别给我装了!你不就是想用老太婆的死,换取我更多的施舍吗?”
他将我的头拉到他的身前,另手抓起地上散落的所有碎片,扔在了马桶里:
“你不是很在乎她留给你的东西吗,那就一起毁灭。”
“你看到了吗,没了,一点都没了。”
季宴礼抓着我的头,一下又一下朝着墙上撞去。
“你连哭都不会,凭什么说爱她。”
“温宁,你哭啊,让大家看看你的孝心,不然这个季太太你也不要做了!”
我死死的咬着牙不张嘴,季宴礼却一次次的狂扇我耳光逼着我哭。
最后他用脚踩在我的手背上,试图用蛮力让我松手。
季宴礼像疯了一样,双目赤红:“哭啊,不想哭,现在就和小可道歉。”
“然后跪下来求我,说你不想离开,你想继续做我的季太太!”
痛!右手传来刺骨的痛。
可我依旧死死地盯着季宴礼,不肯认输。
又过了一会儿,意识到我不会求饶,季宴礼疯狂的眼中闪过微许清明,终于松开了手。
我大口喘气,用尽全身力气爬在地上,伸手去收集地上仅剩的玉镯碎片。
忽然,周可一把碎片全部扫到了一起:“老公,这些东西太危险了,要是不小心踩到,会留下伤口的。”
周可一边说着,一边摁下了马桶的按钮。
我不顾全身的剧痛,冲了上去,嘴里大声喊着:“不要”。
可一瞬间,水流的冲刷中,只眨眼的功夫,除了我手里抓着的这块,其他都消失无踪。
周可虚伪的说道:“温宁!对不起啊!我只是觉得有危险,所以才……”
她走了过来,眨了眨眼,眼神无辜又可怜:“对不起啊,我把你妈留给你的玉镯丢掉了。”
我被这一幕激红了双眼,拼尽全身力气冲过去,狠狠掐住周可的脖子:“我要杀了你!”
可是这么在乎她的季宴礼又怎么可能让我如愿呢。
我再一次摔在了地上。
季宴礼怒吼着,像一头彻底炸毛的狮子,凶厉而残忍:“温宁!我真是受够你了?季太太的位置,难道还不够吗?”
“如果不想要,那你为什么不滚啊!”
我忍不住讥笑出声。“季宴礼,你别忘了这是我家,是我妈留给我的家,该滚的人,是你们。”
季宴礼想冲过来,却被周可拉住。
他只好用手指着我,怒吼着:“温宁!这是你们欠我的。”
“当年老太婆把我带回温家,不就是想让你多个依靠,用她自己的命,来换我的愧疚吗?”
“所以你凭什么,凭什么先提离婚?”
季宴礼暴怒着,咆哮着。
他眼泪满是不可置信,他不相信我会主动放弃太太的身份。
明明我以前那么在乎他。
季宴礼的脸彻底黑成了锅底,可他还是不愿意离开。
即便周可小心劝解,他也依旧暴怒。
最后实在没办法,还是周可假装肚子不舒服,他才恢复理智,说马上送她去医院。
而我,躺在血泊里,全身不知道断了多少根骨头。
离开之前,季宴礼回头,声音冰冷:“别想去公司闹,不然……”
门被重重关上的那刻:“别怪我不念最后的情分!”
可惜我已经无力站起,只能冷笑的看着他们离开。
脚步声走远后,我颤抖的握着手中唯一的玉镯碎片,抱头痛哭。
很快,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眼皮很重。我缓缓的瘫躺在血泊里,只感受到心脏跳的越来越慢。
7、
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我漫无目的的向前走着,快要被被汹涌的黑暗潮水彻底淹没。
周围是令人窒息的寂静与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这无尽的黑暗。
就在那不远处,我竟然看到了妈妈熟悉的身影。
她和以前一样,温柔地对我对我笑着,笑容如同春日里温暖的阳光。
“傻孩子,妈妈希望你能坚强,好好的活着。”
当我再次睁开沉重的双眼时,映入眼帘的是好友那满是泪痕的脸。
她趴在我的病床前,身体微微颤抖着,泪眼婆娑,声音哽咽:“温宁,怎么才一个晚上不见,你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她紧紧地握住我的手,似乎想要将自己的力量传递给我。
红肿的双眼和凌乱的发丝,无一不在诉说着对我的担心。
病房里弥漫着一股令人压抑的沉闷气息,点滴瓶里的药液缓缓低落。
闺蜜的泪水滴落在我的手背上,那微凉的湿意让我忍不住一颤。
我想要张口说话,却发现喉咙如同被堵住一般,只能发出微弱的气息。
我望着闺蜜,眼中满是感激,想要给她一个安慰的笑容,却发现自己连这样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做到。
窗外的阳光透过白色的窗帘,洒下斑驳的光影,可那温暖的光线却无法驱散我内心的阴霾和恐惧。
病房门口传来季宴礼急切的声音:“让我进去,她是我的妻子,凭什么不让我进去。”
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与恳求,却无法触动此刻我已经破碎的心。
听到声音,我费力地对闺蜜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决绝和痛苦:“我不想见他。”
每说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心中的伤痛再次被这声音撕扯开来。
苏婷听到这话,一脸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愤怒使得她的脸庞涨得通红:
“是他动的手,这个人渣,他怎么能对你动这样的手,他的良心被狗吃了嘛,告他,必须告他。”
她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双手紧紧握成拳头,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去与季宴礼拼命。
转过头看向我,眼神中满是坚定和对我的心疼:“温宁,你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他必须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此时,病房外季宴礼的声音还在不断传来,夹杂着哀求与辩解。
苏婷怒冲冲地走向病房门口,对着季宴礼吼道:“你还有脸来?你看看你把温宁害成什么样了!”
季宴礼一脸愧疚,声音带着颤抖:“苏婷,我知道我错了,我只是一时冲动,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苏婷狠狠地瞪着他,眼里仿佛能喷出火来:“一时冲动?你的一时冲动差点要了她的命!你这种人渣就不该出现在这里。”
季宴礼急切地解释:“我当时昏了头,我后悔了,真的后悔了,让我进去看看她,求求你。”
苏婷冷笑一声:“你觉得现在后悔还有用吗?温宁不想见你,你最好永远消失在她面前。”
季宴礼双手抱头,痛苦地说:“我会弥补我的过错,求你让我跟她道个歉。”
苏婷毫不退让:“道歉?你的道歉太廉价了,你觉得一句道歉就可以抹平你给她带来的所有伤害吗?”
8、
出院那天,天气不错。
我拖着依旧还未恢复完全的病体,回到了于我而言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公司。
曾经,这里是我妈一手经营的战场,充满着温暖与希望。
而现在,却被季宴礼搞得乌烟瘴气。
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一定要坚强,为了我妈,也为了正义。
私下里,我开始联络以前跟在妈妈手底下的老人。
每拨通一个电话号码,我的心都充满了期待和紧张:“喂,是王叔吗?我是温宁。”
电话那头传来李叔惊讶的声音:“温宁啊,你这孩子,身体怎么样了?”
我强忍着泪水,说道:“王叔,我好多了。我找您是想和您聊聊妈妈的事。”
李叔沉默了片刻,长叹一口气:“孩子,我知道你的心思,季宴礼那小子不是个东西。”
接着,我又联系了顾董,顾叔在电话里声音不免急切:“温宁,你可算联系我了,我们都等着为你妈妈讨回公道呢。”
下班后,我避开众人的目光,来到了与众人提前约定的私人茶馆,这个地方是妈妈生前告诉我的。
苏爷爷早早地等在那里,看到我,他眼中满是关切:“孩子,苦了你了。”
我坐下后,直奔主题:“苏爷爷,您跟在妈妈身边时间最长,您一定知道些什么。”
赵伯眼眸低垂,思索片刻,压低声音说:“季宴礼这小子自从接手公司,暗地里做了不少见不得人的勾当,有几笔大的交易,账目明显有问题。”
就这样,我不断地与这些老人联系、见面。
手中掌握了一些证据,其中包括可疑的文件复印件,还关于有季宴礼在开会前的异常表现,甚至包括他偷税漏税的蛛丝马迹。
我把这些零碎的线索和证据一点点拼凑起来,常常在深夜还对着电脑和文件仔细研究、分析。
每发现一个新的疑点,每找到一条关键的线索,都让我更加坚定了要将季宴礼绳之以法的决心。
在这个过程中,我也遭遇了不少困难和阻碍。
季宴礼似乎有所察觉,开始对我百般刁难,想方设法让我离开公司。
但因为我做事小心,再加上我妈生前留给我的公司股份,他没有权利逼我辞职。
我知道,这是一场艰难的战斗,但我不会放弃。
我要为妈妈讨回公道,让季宴礼为他的罪行付出沉重的代价。
除了上班时间,我从来都不会主动和季宴礼多说一句话。
在公司里,即便不可避免地与他碰面,我也总是冷着一张脸,目光中充满了冷漠和厌恶。
我把自己的情感深深地隐藏起来,不让他有丝毫可乘之机。
季宴礼好几次试图靠近我,想要开口说些什么,那欲言又止的模样,都让我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十分恶心。
他的眼神中或许带着些许愧疚,或许还夹杂着一丝伪善的关怀,但在我看来,那不过是他惺惺作态的表演。
透过他那张虚伪的面具,识破他内心的丑恶和阴险。
无数次我恨不得立刻揭穿他的真面目,让他绳之以法。
然而,我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必须忍耐,等待最合适的时机。
9、
与此同时,季宴礼和周可之间的矛盾逐渐凸现,关系变得紧张起来。
毕竟从一开始,他们的结合就是出于欲望与利益的交织。
随着激情退却,矛盾骤显,尤其是在公司利益这一敏感领域,纠纷更是愈演愈烈。
季宴礼,这个唯利是图的小人,本以为周可会是他最温暖的港湾和得力的助手。
然而,现实却与他的想象背道而驰。
周可,从来都不像外边表现的那样温柔,她是一个外表娇艳却野心勃勃的女人。
渐渐地不再满足于仅仅作为季宴礼背后的女人,她渴望像我一样在公司中拥有更多的话语权和实际利益。
起初,这些矛盾还只是隐藏在日常的琐碎争吵中。
周可会埋怨季宴礼在公司的重要决策中没有考虑她的意见,认为他大男子主义,独断专行。
而季宴礼则指责周可不懂商业规则,只凭一时的冲动和直觉来干预公司事务。
随着公司业务的拓展和竞争的加剧,利益的分配问题成为了他们矛盾的焦点。
周可开始暗中拉拢一些公司的中层管理人员,试图形成自己的势力,以在利益分配中占据更有利的地位。
这一举动引起了季宴礼的警觉和强烈不满,他觉得周可的行为是对他权威的挑战。
一次重要的项目合作中,周可擅自与合作方进行私下接触,试图为自己争取更多的分成比例。
这一行为差点导致合作破裂,给公司带来了巨大的损失。
季宴礼得知后,大发雷霆,与周可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季宴礼怒吼:“你知不知道你的自作主张差点毁了公司好不容易谈下来的这个项目!”
周可不甘示弱回击:“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们的未来,为了能多赚一些钱!”
“公司的利益不是你用来满足私欲的工具!”
“哼,如果没有我在背后支持你,你能有今天?”
这样的争吵在公司的会议室、办公室甚至他们的私人空间里频繁上演。
季宴礼开始对周可的行为进行限制和打压,而周可则变本加厉地进行反抗和破坏。
公司的员工们也感受到了这种紧张的氛围,工作效率下降,人心惶惶。
一些跟在季宴礼手底下的老员工对周可的行为表示愤慨,而那些被周可拉拢的人则在暗中观望,等待着局势的进一步发展。
与此同时,市场环境的变化给公司带来了巨大的压力。
竞争对手趁虚而入,抢占市场份额。
而季宴礼和周可却还深陷在内部的利益纷争中,无法团结一致应对外部的挑战。
在一次公司的高层会议上,矛盾终于彻底爆发。
周可公然提出要重新划分公司的股权结构,声称自己为公司的发展也付出了很多,应该得到更多的回报。
双方互不相让,会议陷入了僵局。
公司的未来变得扑朔迷离,而季宴礼和周可的关系也走到了破裂的边缘。
他们曾经以为可以通过不正当的手段获取利益和快乐,却未曾料到最终陷入了无尽的纷争和痛苦之中。
10、
看着眼前季宴礼和周可之间彼此纠缠、互不相让,为了那点利益争得头破血流,我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快意。
一天,我在走廊上偶然听到季宴礼和周可在办公室里争吵。
季宴礼怒吼道:“周可,你别太过分!那些资源是我辛苦打拼来的,你休想独占!”
周可也不甘示弱地尖叫:“你以为没有我在背后支持你,你能有今天?这都是我应得的!”
他们两个谁都不肯退让,为了解决矛盾,私下里特意进行一次专项会谈。
私人会所的包间里,季宴礼率先打破沉默,眼神冷漠地说:“周可,咱们今天就把话说明白,公司的利益不能任由你这么胡来。”
周可双手抱胸,冷笑道:“哼,季宴礼,你也别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尚。没有我帮你拉拢关系,你能拿下那些大项目?”
季宴礼拍着桌子,愤怒地说:“你拉拢关系?你那是在给我惹麻烦!上次那个合作差点因为你的贪心搞砸!”
周可提高了音量:“我贪心?你给我的那点分成根本就不够!我要更多的股份!”
季宴礼怒极反笑:“你做梦!公司是我打拼出来的,凭什么给你更多股份?”
周可咬牙切齿:“你别忘了,我手里可有你的把柄!”
季宴礼脸色一变,语气却依然强硬:“你敢威胁我?”
周可站起身,指着季宴礼说:“是你逼我的,大不了咱们鱼死网破!”
听到服务员传来的消息,我知道机会已经来临。
随后开始巧妙地利用他们之间的矛盾和弱点,在暗中布局。
让人在公司散播消息。
公司的老员工私下里总是装作一副忧心忡忡地模样:
“再这样闹下去,咱们公司可怎么办呀?”
“唉,再这样下去,大家都没好果子吃。”
我适时出面:“总得想想办法,不能让公司就这么垮了。”
从这以后故意让人在季宴礼面前透露周可背着他进行的一些小动作。
同时也让人在周可面前故意放大季宴礼对她的防备和打压。
在我的授意下,有人提醒季宴礼:“邢总,周可最近好像在和别的公司接触,不知道想干什么。”
季宴礼眼神一冷:“她敢!”
看着他们在我的设计下愈发失去理智,疯狂地相互攻击,我知道时机已经逐渐成熟。
在他们争斗得最激烈的时候,我以救世主的姿态出现。
公司股东大会,我以董事会股东身份出席:
“大家都知道,最近公司因为内部的纷争,已经陷入了困境。我觉得我们应该以公司的利益为重,停止内斗。”
季宴礼瞪着我:“你少在这里装好人!”
我平静地回应:“季总,我只是为了公司的未来着想。如果我们继续这样下去,公司就完了。”
表面上,我装作是为了公司的稳定和发展,提出一系列看似公平合理的解决方案。
实际上,我在一步步地削弱他们的势力,将重要的资源和权力悄悄收拢到自己手中。
与此同时,私下里积极与公司的一些重要合作伙伴沟通,稳定外部关系,为我的计划打下坚实的基础。
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11、
站在公司董事长这个位置,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责任和压力。
从16楼的办公楼落地窗向远处看去,心中五味杂陈。
我深知,这仅仅是一个开始,要让公司重回正轨,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与此同时,一场由我精心策划的风暴席卷而来。
季宴礼以偷税漏税的罪名被检察院的人拘留逮捕。
那一天,检察院的车辆风驰电掣般地停在公司楼下,身着制服的工作人员神情严肃,步伐坚定地走进公司。
季宴礼在被带走时还在大声叫嚷:“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工作人员表情严肃:“季宴礼,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季宴礼试图狡辩:“这是误会,我是被冤枉的!”
而周可,曾经依附于季宴礼的女人,也难逃一劫。
听到季宴礼被逮捕的消息,匆忙收拾东西准备出逃。
半路遭遇车祸,不治身亡。
与此同时,公司里的员工人心惶惶:
“公司会不会垮掉?欠我们的工资怎么办?”
“谁知道啊,希望能平安度过这一关。”
……
为了稳定人心,我只能通知公司员工召开全体员工大会。
目光坚定地看着台下的每一个员工,说道:“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只能尽力想办法弥补,重建公司的诚信和声誉。”
台下有员工提问:“那我们的工作还能保住吗?”
我笑笑:“当然,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公司一定会好起来的,大家的工资也会准时发放。”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积极配合检察院的调查工作,提供了我所掌握的所有证据以及信息。
检察官:“感谢你的配合,这对案件的侦破很有帮助。”
我笑笑:“这是我应该做的。”
经过漫长而艰难的努力,公司终于逐渐走出了阴影。
新的合作伙伴开始对我们表示信任,业务也慢慢恢复了生机。
签约会上,甲方老板笑着握手:“温总,你是我见过最有魄力的女性。”
我笑笑:“感谢您的信任,我们一定会做得更好。”
而我,也在不知不觉中,像着妈妈曾经的样子,成为一个真正的领导者。
两年后的初冬。
监狱里传来消息,季宴礼去世了。
那天,他刚吃完饭回到牢房,还没上床,就已经倒在了地上。
临闭眼的那一刻,还在说:宁宁,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