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早就跟那些先一步离开的人一样，被封进了这栋建筑的墙里！”
“你胡说！”
赵昊懒得再跟女孩辩解。
就算是他也无法叫醒一个想要装睡的人。
“两位应该也发现了吧，就麻烦你们了。”
张泽天心里不舒服，却也是跟在了张浮云的身后。
“小姑娘，让一让。”
几个少女见张浮云出声，连忙从沙发上起身。
张浮云直接将沙发翻过来，几个被黑色塑料袋包裹的木质短棍赫然映入众人的眼帘。
解下固定在沙发龙骨上的绳索，又拆开层层包裹的塑料袋。
黏腻的铁锤和一些铁质的工具便连同恶心的气味蹿到了众人面前。
屋里的众女心中一惊，脸上顿时露出了惊诧的表情。
不过张浮云仅是看了一眼，便徒手将沙发后相对较新的墙纸撕开。
露出被遮盖在下边崭新的工程痕迹。
众女不敢往下想，但眼前的画面又狠狠的将她们的侥幸心理践踏在地。
一具、两具...
女孩们发出尖叫，也有心性相对沉稳一些的，只是默默的转过了头。
只有一人在目睹了尸体上不见踪影的肌肉过后转身冲进了厕所。
赵昊觉得有趣，拿出一根烟靠在厕所门口。
“你叫什么？”
“聂芸！”
“那么聂芸，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吐么？”
聂芸惨笑：“我害怕！”
赵昊看了一眼众女不自觉汇聚过来的视线，终究是没有问下去。
“畜生！”
张泽天气急，忍不住骂出了声。
但张浮云却拍了拍他的肩膀，摇了摇头。
铁饼去而复返，但他的脚步在寂静的楼道里却显得轻薄，孤单。
“队长，她们不想过来。”
赵昊吸了一口烟，吐出一个烟圈，前言不搭后语道：“辛苦了。”
接着，赵昊踱步到客厅一个醒目的位置，众人的视线都不约而同的向他汇聚。
“我给你们两个选择！
第一：作为淫奇门的门人死去。
第二：哪里来，回哪去。”
客厅里，已然承受不住的女孩们顿时大哭出声，纷纷嚷嚷着要回家。
不到一个小时，那些要回家的女孩就被赵昊交给了铁饼。
唯独有一个人一言不发的站在角落，犹豫了几秒，她来到了赵昊的旁边。
赵昊什么也没说，转身出门就往楼上走。
聂芸没有犹豫，直接跟到了天台。
“你为什么会吐？”
赵昊续上了一根烟，问题依旧没头没尾。
但这次，聂芸却给了赵昊一个截然不同的答案：“他是在年前走的，在走的那天，我们包了饺子！”
“为什么不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
“那太残忍了。”
赵昊笑了：“那你可以走了！”
聂芸满脸错愕，不明白赵昊的意思。
但这时，铁饼在门口叫了她一句：“走吧！”
她不明白，但赵昊已经背过身去。
就在两人消失在楼顶的瞬间，一道箭矢带着音障直指赵昊太阳穴。
赵昊屈指弹了一下烟灰，远处蹲伏的第六搜查科干员顿时得心脏一紧，拉成满月的弦顿时缺了下去。
“多谢前辈不杀之恩，只是不知道前辈有没有见过负责这片区域治安的干员。”
“没见过！”
“那打扰了。”
男人收箭，几个起落就消失在了赵昊的视野。
三天之后，铁饼遣散了那些女孩，唯独聂芸留在了身边。
父母双亡的她被叔叔占了屋子，现在她已经无处可去。
虽然悲惨，但她的心中却没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