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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他讨厌她那天他救起她,在病床前,他好像也有一瞬间,是这种表情。
难道说,他并不是因为周妈的话,才开始讨厌她。
而是从那天开始,就厌恶了她?
如果是这样,她确实不应该总是打扰他。
孙勤勤叹气:“没事,周妈,你不是有心的,也不用帮我解释了,我相信贺营长有他自己的判断,至于他说不要赔偿,我却不能这么算了,不然我的心里过意不去。
等林老汉给了学费,那五十块,就请周妈帮我带给贺营长吧,洗车……他不愿意,那就算了,不过沈安那小子,我会让沈怀明好好教育的,以后不让他不敢再靠近贺营长的车。”
“好,你不怪我,我心里好受多了。”
周妈嘴上答应,但心里却不准备按照孙勤勤说的办。
她不可能无动于衷,真的不向贺年解释,只是需要等机会。
……
林老汉别扭了几日,终于还是来了孙勤勤这里学做豆腐。
他是个爽快人,来了就交了学费,五十块钱,一分不少。
孙勤勤把钱放好,没和这几天挣得放一块。
而是单独和几张肉票放在了一起。
这几天她挣了不少,特意换了些肉票,准备攒个三五斤,再买排骨来红烧,让周妈,林老汉父子,还有萍萍都吃顿好的。
另外拨出来两张,是单独拿给贺营长的,和修车的五十一起送去。
上午做完生意回来后,趁着还有一段时间才到做午饭时。
她准备带着萍萍去一趟周妈那里,再回头去一趟高所长那。
上次高所长来看望后,孙勤勤送过两回豆腐去研究所,都没见到高所长本人。
听陈丽说,高所长去上头开会还没回来,她便把豆腐都送给了陈丽,虽然原本她给陈丽也准备了一份。
从那之后,陈丽很喜欢吃孙勤勤做的豆腐。
有时候不想吃研究所饭菜,自己做饭的时候,会特意赶早来和孙勤勤说一声,让给她留一份。
孙勤勤带着沈萍前脚刚走,潜伏在周边灌木丛里的沈安和沈俏就猫出来了。
“你进去,我在外头给你放风。”
沈俏没进门,站在外头就不动了。
到时候被抓了,那也不关她啥事。
沈安进去后,到原先他妈放钱的地方,啥都没找到!
“你好了没?”
有人从牛棚前头经过,沈俏做贼心虚,怕人看到她的脸,趴在门上催促着沈安,粗糙的木板勾住了她的发夹,也没察觉。
“我妈不知把东西藏哪了,我再找找!”
沈安很生气,他觉得他妈就是在防他!
那藏钱的地方,除了他知道,就是他妈和沈萍,沈萍又不会偷钱,所以他妈换了地方藏钱,那都是针对他。
这么想着,沈安手上的力气就没收起来,把屋内翻得乱七八糟,甚至为了泄愤还砸坏了孙勤勤两只磨具。
最后,在角落的墙缝里,找到一个铁皮盒子。
里面头放着一本笔记本,还有钱票!
沈安不认识几个字,笔记本看了没兴趣看,直接扔地上,把里面的钱和票一扫而空。
也没数到底多少,他抓起就跑。
“走走,快走!”
沈安出门,拽起沈俏就跑,沈俏猝不及防被门槛绊了一下,脑袋上一边夹子留在了门板上。
等跑出好远,沈俏才发现发夹没了。
“我的夹子!”她脸色大变。
“丢了就丢了呗,难道你要回去被抓吗?”沈安不以为意。
“那是爸给我买的,在市里才能买到的!”沈俏说着返身就往回跑。
……
“小年不在呢,他有个战友受了伤,营地的军医治不好,他给送去城里了。”
“不管他在不在,这钱是给他的,不能再拿回来了。”
孙勤勤把肉票和钱,都塞进周妈的手上。
“这两张肉票,是给周妈您的,您买了肉和贺营长一起吃,补补身子。”
“不用,我们这里还能少了肉票,你拿去给萍萍买肉吃。”
周妈仔细打量着母女两,发现她们两个脸上都长了肉,这伙食好了就是不一样。
不光是脸上丰盈了,连头发的光泽都好了很多,比第一回见着那可怜的模样,不知好了多少倍。
特别是孙勤勤,看起来都有了些许女人味。
“你疼爱萍萍,平时给萍萍买的吃喝,难道还少吗,要是我这点心意,都不收下的话,那我真要觉得,您是在嫌弃我了。”
孙勤勤好说歹说,周妈才收下那两张肉票。
她手上闲不下来,拿了肉票,更是过意不去,便问了萍萍和孙勤勤的尺寸,打算给两人,一人织一件毛衣。
现在开始织,等到秋冬的时候,就派上用场了。
孙勤勤又去了研究所。
这一次,见到了高所长。
她端上自己做的豆腐,笑说:“高所长,上次多谢您来看我,这豆腐是我自己做的,您带回去尝尝,别嫌弃。”
高建良站起身,上下打量着孙勤勤母女。
一段时间不见,这女人倒是脱胎换骨般,不光是精气神儿饱满了,连带着皮肉都丰盈起来,可见这段时间日子过得不错。
想到上次对沈怀明的警告,或许是起了作用。
不管是什么,只要她们母女能过得好起来,他也算是做了好事一桩。
他笑着接过豆腐碗,关切的问:“现在身体怎么样?还好吧?”
“多谢高所长关心,我早就没事,您来看我第二天,全都大好了,倒是我嫂子,她一直到现在都没好,还在打着吊瓶,吃了药都不管用,我真是担心她,怕她不是风寒,而是得了什么别得病,这样当着风寒治下去,那岂不是延误病情。”
孙勤勤不趁着这个机会,给陈秀上点眼药,那岂不是错失良机。
再说了,她说的本身就是实话。
陈秀到现在还装病,赖在卫生所不出来,除了装可怜之外,还因为研究所有生病补助。
高建良表情一变,对呀,那陈秀不过就是落水,怎么一个多星期都没好?
听说当时小孙在水里泡的时间还长些,小孙第二天就能干活了,怎么她陈秀上个班都不行了?
数据组又不是什么很累的活,能比得上研究员的辛苦?
“真要是别的毛病,那我肯定会给她批假,让她去城里治疗,就怕她这不是身体里的病,而是心理上的病。”
高建良决定找个时间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谢谢你的豆腐了,一会让我爱人把你的碗送回去。”
孙勤勤办完这两桩事,心上都轻飘了不少,至少不再像有什么事压在心口,老叫她惦记着。
回去的路上,孙勤勤拉着萍萍的小手,教她唱着乡间小调。
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家里遭贼了!
萍萍急得掉眼泪:“有贼,妈,有贼!”
情急之下,说话都顺畅不少。
孙勤勤逼着自己冷静,摸了摸腰间的口袋,她出门前,把大部分的钱票都带出去了,只留了一些零钱,和自己留着用的肉票。
“别急,萍萍不哭,妈把值钱的东西都揣身上了,家里没什么值钱的。”
萍萍闻言,抽噎声渐渐停止。
孙勤勤从地上捡起笔记本,检查过后,发现没撕动的痕迹,只是拿走了钱和票,说明那人只是单纯的求财。
再就是弄坏了两只磨具,别的东西没有动。
萍萍也帮着收拾,在门板上,发现了一只蝴蝶发夹。
她大大的眼忽闪忽闪,认出来这发夹是谁的。
“是,是俏俏。”
“什么?”孙勤勤随手捡起地上掉落的东西,也看到了萍萍手上的夹子。
“妈,是俏俏,贼!”萍萍举着蝴蝶发夹,表情笃定极了。
孙勤勤虽然记不起这夹子是谁的,但她相信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