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呢！这样的气势能拿下么？”
这一刻，这个聚灵九重老者心中升起一个疑问。
他有些怕了，凌霄的实力超出了他的预料，这不是普通的聚灵四重。
其他心里打小算盘的古武者脸上也满是惊骇，眼神下意识的看向其他位置。
他们不敢和凌霄对视，生怕自己心里的小九九被凌霄看穿。
现在的凌霄实力更进一步，聚灵四重的凌霄已经达到了和他们同样的高度。
他们却不知，聚灵四重的凌霄，实力不是和他们同样的高度，凌霄已经超过了他们。
在来魔窟之前，凌霄便和柳随风战斗过，那时候的柳随风是聚灵八重，而凌霄是聚灵二重。
那样的情况下，柳随风手段尽出，除了最强大的底牌，所有的招式都用出来了，结果还是输在凌霄手里。
随后凌霄突破，一路直接冲入聚灵三重巅峰，而那时候的凌霄实力已经堪比聚灵境九重高手。
哪怕他的境界不稳，普通聚灵境九重也不是他的对手，结果他为了磨炼自身，强行散去灵气，跌落到聚灵三重后期。
一次次的打磨，重新踏入聚灵三重巅峰。而他现在更进一步踏入了聚灵四重，虽然是四重前期，但也不是普通聚灵九重可以应付的。
心怀恶意的古武者心里打鼓，这也太邪性了，聚灵四重怎么可能有如此气势？
如果这是聚灵四重，那他们当年修炼的时候聚灵四重是什么？
他们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聚灵八、九重高手，他们堂堂聚灵八、九重高手竟然感觉到了压力。
怪胎、妖孽……
各种各样的词汇在他们的脑海中蹦跶出来，他们看向凌霄的眼神比以前恭敬了许多。
之前虽然口口声声喊着“凌先生”，可那是慑于凌霄是天机岛使者身份，现在他们眼中的恭敬和天机岛无关。
这是对强者的尊敬，哪怕心里不服气，他们也不得不认，人家四重便有他们九重的气势，这个气势做不得假。
“呼！”凌霄长长吐了口气，感觉一股若有若无的压力悄然退去。
这是他突破到四重之后才有的感觉，先前那些聚灵八、九重的恶意虽然不知道，但修道者的五感何等敏锐？
“砰！”墨龙横飞，莫老一巴掌把墨龙打懵了，它以为这些蝼蚁实力差不多，结果它发现自己了，这个突然对自己出手的蝼蚁实力显然不同。
“果然厉害……”凌霄心里震撼，哪怕已经突破到聚灵四重，依然没有莫老这样的实力，道境和聚灵境完全不是一个层面。
“凌先生，您、您突破了……”有古武者接近，小心翼翼的问道。
“嗯，稍微突破了一点！”凌霄笑着点点头，眼中带着淡淡的欣喜。
“恭喜凌先生实力更进一步！”那人谄媚的拍了个马屁，如果之前还小看凌霄的话，现在他已经不敢小觑了。
“呵呵，还行吧！”凌霄乐呵呵，看向莫老和墨龙淡淡道：“不知你们可以什么法子，让莫老尽快获得胜利？”
“凌先生，您是不是有什么打算？”众人一愣，不解的看向凌霄。
“这……”凌霄一怔，不由笑了笑道：“我倒是没有什么打算，只是长时间拖在这里也不是办法，早点解决墨龙可以安心离开！”
“凌先生所言极是，凌先生所言极是！”众人拍马屁，可半点建设性建议都没有。
“……”凌霄翻了翻白眼，心里有些无语，这些人实在是……，以他们这样的态度，能够修炼到今天这样的实力也够奇葩了。
“莫老，我来帮你！”凌霄无奈，只能看向正在和墨龙战斗的莫老。
“凌先生，老夫可以顶住！”莫老回头看了凌霄一眼，笑道：“老夫正想试试突破道境之后的极限，还请凌先生不要插手。”
“呃，好吧！”凌霄苦笑着点头，一时间也不知道做什么。他只能看着墨龙和莫老战斗，心里的念头翻飞，要是自己有一条墨龙就好了……
这个念头浮现，让凌霄自己都吓了一跳，如果真有一条墨龙，天罡山就不会缺少灵气了，聚灵境高手也可以如雨后春笋般出现。
不过这头墨龙可不好带走，连柳随风都栽在它的手里，自己有这样的能力吗？
想到柳随风，凌霄脑海中浮现出拘天碗，或许机会就在那个拘天碗上，如果自己能够掌控那个碗，或许把墨龙带回去也不是梦。
“凌先生，您想什么？”有人见凌霄沉思，忍不住好奇问道。
“额，没事！”凌霄勉强笑了笑，看向对方道：“你们帮忙看着点莫老，我去稍微调息一下！”
“好的，凌先生您请自便！”那人笑着点点头，随后不再关注凌霄。
见没人关注自己，凌霄身形一闪，出现在一个稍微僻静的角落，从怀里掏出那个拘天碗，他的眼中带着好奇。
拘天碗，按柳随风等人的说法，这玩意儿来头很大，至少世俗界古武者们都听过一些，从他们惊讶的语气中便可以看得出。
不过凌霄是古武界的小白，哪怕他的实力已经是古武界的巅峰，但很多古武界的常识依然还是不清楚。
“也不知道要怎么才能炼化、使用这玩意儿？”凌霄揉了揉眉心，嘴里轻声嘀咕。他的心里蠢蠢欲动，如果掌控了拘天碗，或许真的可以带走墨龙。
神识炼化、滴血、灵气炼化……
神识缠绕好像接触到的是一片空荡荡的地方，连拘天碗都查探不到。
滴血，结果血液直接滑落，丝毫没有被吸收的迹象。
灵气炼化，这个最让凌霄无语，这玩意儿根本就无法吸收灵气，差点让他气得摔了这破碗。
“什么狗屁的拘天碗，我看这破碗就是忽悠人！”凌霄心里不满嘟囔，他用尽了手段，结果这碗还是没有动静。
“不知道柳随风怎么驱动这玩意儿的！”凌霄脑海中浮现柳随风施展拘天碗的模样，那一刻的柳随风绝对碉堡。
当时要是换了凌霄，带走墨龙是板上钉钉的。可惜柳随风作死，不仅没拉拢古武者，反而把他们推到对立面，最后被凌霄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