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目看着熟睡的男人,愤愤不平的瞪他一眼,他倒好,睡的香香甜甜的,反观自己,浑身都酸疼难忍。
瞪着男人看了半响,男人依然睡的安安静静的。
江云清叹息一声,哪里又能全怪得了他,还不是自己默许的,一响贪欢,真是受罪。
她伸手在男人的脸上轻轻的描摹着,指腹下是男人的脸颊,下巴上有刺刺的胡渣扎手的感觉,勾的人心里痒酥酥的。
顺着男人的下巴,脸颊,鼻尖额头,一路瞄过去,直到停留在男人的唇上,这性感的薄唇,手指不经意的轻轻的摁了一下,本来就是想逗逗他的,没想到男人嘴唇一张,就咬住了她的手指。
她“呀”的惊呼一声,想要挣脱发现挣脱不开,一抬头就看到男人满目宠溺的笑看着她,脸上是慵懒随意的神情。
瞬间,江云清的脸像是烧着了,火烫火烫的。
“赶紧放开。”她的脸红红的,强忍着尴尬,冷静的说道。
“好看么?”陆靖枭的嗓音暗哑,染着一丝清欲。
“好看啊?这个你不用妄自菲薄的,在男人这一挂里,你是当得起头牌的。”江云清嘿嘿一笑,扬了扬眉,似笑非笑的说道。
陆靖枭:……
他抵了抵后槽牙,慢条斯理的道:“头牌?”
江云清的眼睛不敢看他,朝天花板看去,含含糊糊的嗯嗯啊了一声。
陆靖枭一把扣住她的下颌,将她的脸掰向自己,用咬牙切齿的意味说道:“那昨晚,你享受到了么?来自头牌的技术?”
江云清一愣,随即一口气呛到了,连连咳嗽起来。
陆靖枭闭着眼,等着她咳嗽完,才睁开眼睛。
江云清抿着唇看他,还好自己咳嗽的还算雅观,没有将口水喷到他的脸上。
“那个,醒来了就可以起啦,太阳都晒屁股了。”
她的眼睛一晃,看向了窗外的天空,“哎,昨晚都忘了拉上窗帘了。”
陆靖枭的手又将她的脸颊给摆正,拉向自己的脸,低低沉沉的说道:“还早,咱们先谈谈心。”
“可以啊?谈心,我喜欢,你先谈你自己。”江云清拍拍他的手,示意他可以放开了。
陆靖枭这一次松开了手,但是手落在了她的腰侧,直接固定住了她想要逃离的身体。
“昨晚很好,所以,你满意么?”男人一本正经的问着不正经的话。
江云清的喉咙像是哽住了什么,翕动了一下唇角,最后,木讷的瞪着他半响,哼唧一声:“当然满意了,你服务那么好。”
说完,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好像燃烧了起来。
两个人的呼吸都开始变得深沉起来。
江云清觉得再不呼吸,自己都要窒息了。
陆靖枭则是感觉身体的火又起来了,但是想到昨晚已经伤到她了,不能再继续了,又只能把那些感觉给强行压下去。
但是,不代表他不想逗逗她。
“嗯,很好,那咱们再来一次,昨天在行头上,你晕了,怎么说也得弥补给我。”
江云清的眸子瞬间撑大,咬牙道:“有嘛?我哪有晕,我那时睡着了,你像机器人不知疲倦,我又不是,我累了可是要好好休息的,反正你只要知道你让我很满意,这下一次吗?等我心情好了再来,今天就不来了。”
反正,这会儿,她是不可能让男人近身的。
实在是那酸爽劲儿让她早就在心里哭天抢地了,是谁说感觉很好的,怕只要男人感觉很好吧,她觉得一直都像是在上型。
陆靖枭看着她那副避之不及的样子,就知道昨晚一定是受罪了,所以今天感觉到排斥,但是面上又想要跟他证明她没事不害怕,所以强装着自己镇定的样子,其实他早就看穿了女人的心思,但是他不会去拆穿,就让她觉得自己骗过了他好了。
“好,那就下次再来。”他勾唇,邪气的笑了一声,低哑说道。
江云清咬了咬舌头,干嘛硬着头皮跟他许诺下一次啊?她不过是随口乱说,这男人反而当了真了。
“ 那个其实吧,我觉得这种事儿得有氛围,得水到渠成,得两个人都在状态是不是?我觉得昨晚已经透支了我自己,所以短时间肯定是不会想的,至于什么时候想,再说啊。”
想了想,江云清觉得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就她现在的状态,不养个十天半个月,三四个月的,那哪能行?
只是,她不会料到,男人的手段哪里是她抵抗得了的。
……
两个人在卧室内腻歪了一会儿,就听到敲门声。
紧接着,是科科有些幽怨的奶声奶气的声音:“妈咪,起床啦,太阳晒屁股啦。”
江云清正被男人禁锢在怀里,闭着眼做假寐,听到科科的声音,瞬间觉得像是救星来了。
她猛地睁开眼睛,笑眯眯的看着陆靖枭,说道;“科科来了,咱们赶紧的,穿衣洗漱,把房间收拾一下。”
陆靖枭的脸色黑沉黑沉的,这个时候来捣乱,也只有臭小子了,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下楼去等着。”
他沉声开口。
这下仿佛戳了科科的心窝了。
小家伙瞬间跳脚了,在门外跺着脚,扯着嗓子吼道:“爹地怎么会在妈咪房间,爹地怎么会和妈咪在一起?昨晚我都是一个人睡的,你们太不吼道了。”
江云清听着小家伙伤心欲绝的声音,尴尬的摸了摸脸,又胡乱的扒拉了一下头发,幽怨睨了一眼陆靖枭。
“都怪你,把小家伙惹哭了,你赶快去安慰他。”
“那我呢?我也需要你安慰,只是不会像小家伙哭而已。”陆靖枭说的一本正经。
“你都这么大了,还跟科科比哭惨?而且自始至终都满足了你的需求,怎么反而你要安慰?我才需要安慰,科科也需要,毕竟昨晚确实我们把他给抛弃在一边。”
“他已经快七岁了,不小了,不能跟我们谁一起。”陆靖枭沉声说道,然后伸手拍拍她的背,算是给她安慰了。
江云清张了张嘴,哼唧了一声,说道:“那也是我的心肝宝贝啊。”
陆靖枭挑眉:“我难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