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翰攥紧了拳头,他实在没有想到阮绵风光无两的背后的遭遇。
也没有想到平时看着温温柔弱不禁风的阮青青背后竟然是这副样子。
她罔顾人命,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简直是不择手段,甚至不管这条人命是自己的姐姐,从小宠爱自己到大的姐姐。
其实阮青青和顾清应该就是一挂的吧,在男人面前要多温柔有多温柔,蛊惑着男人为自己办事。
对待比自己优秀的女人则是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且,自己和林宇峰也挺像的,都被这种女人的外表蒙蔽了双眼。
只不过自己比较幸运,遇到了阮绵,早早的醒悟,而林宇峰就比较惨了。
但是他并不准备去做什么或者提醒林宇峰,原因无他,现在林宇峰喝阮青青正是情谊浓的时候。
这个时候他跑过去告诉他,他的女朋友是一个蛇蝎女。
莫说现在自己没有证据了,就算有证据又能怎么样呢?一个是枕边人一个是陌生人,林宇峰会选择相信谁不言而喻。
再者,他也没有立场这么做,林宇峰深陷弥足那就让他自己走出来,关他什么事情呢?
他现在唯一在意的只有阮绵。
阮绵因为刚刚醒来还有些脱力,饭都没有吃继续躺下就睡着了。
顾景翰去护士站给阮绵找了一个护工,叮嘱她只需要盯着阮绵醒来之后喝一碗粥,然后打电话给他等他回来就行了。
那人连忙答应,开玩笑,这么轻松的护工一天还拿五百的工资。
四舍五入不是边玩就有钱了吗?
顾景翰已经走出房门了,又不放心的倒了回来叮嘱到:“记住,她醒来一定要看着她喝粥。不要给她吃别的东西,让她一定一定慢慢喝。”
说完虽然不放心但是还是离开了,毕竟,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在车上,顾景翰拨通了阮青青的电话。
“喂,你好。”阮青青温温柔柔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顾景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十年如一日的伪装也算阮青青厉害了。
“是我,顾景翰。”
那头的人听见回复之后愣了一下,顾景翰甚至可以听见她抽气的声音。
很快调整好情绪之后,阮青青再次柔声开口说:“顾先生,有什么事情吗?”
“阮青青,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我不想和你做无意义的对话,爆炸那件事情是你做的吧。”
没有用疑问句,而是用肯定的口吻说到,表明他对这件事情有着十足的把握了,不过是来问问当事人而已。
阮青青确实有一瞬间的慌乱,,连呼吸都漏了一拍。
听着那头阮青青慌乱的气息传来顾景翰勾起了一抹微笑。
这就够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顾先生,半夜打电话给我,,就是为了问这个?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情的话那我就要挂了。”
阮青青堪堪调整好了情绪,对着顾景翰又快又急的说道。
“不承认吗?没关系。”顾景翰留下了这么一句足矣令人胡思乱想的话先阮青青一步挂断了电话。
顾景翰挂断电话盯着阮青青的电话号码,仿佛要把阮青青盯穿一个洞。
夜色中,一辆黑色的迈巴赫驶入了阮家。
阮天恪听着保姆绘声绘色的描绘,愣了一下。“你说是谁?”
阮天恪听到顾景翰名字的时候简直要怀疑自己没睡醒了,顾景翰什么人物?怎么会屈尊莅临自己家里呢。
“那位先生说他叫顾景翰,,我听的真真的。”
听着保姆的再三重复,,阮天恪这才回过了神,和徐艳霞相视一笑。从彼此的眼睛里都看见了精光。
“好,,那你去和那位顾先生说我们马上就来。”
阮天恪和徐艳霞赶紧让保姆下去回顾景翰的小心顺便稳住他。
两人则迅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把睡衣换下,穿上正装一起去了客厅。
一路上徐艳霞一直不停的问着阮天恪自家公司和顾景翰有没有交集,或者说阮天恪是不是和顾景翰有什么私交。
得到的都是否定答案,徐艳霞笑意更深了。
这可把阮天恪弄的不明所以了,自己和顾景翰分明没有交情,顾景翰半夜上门。这本来就是一件不明朗的事情,却看着自己的夫人笑得那么灿烂。
“夫人什么事情笑的这么开心啊?可也愿意和我分享分享?”阮天恪不解的问道。
“因为这位顾公子的深夜莅临啊。”徐艳霞笑了笑。
“请夫人赐教。”阮天恪还是不太明白。
徐艳霞笑意更深了,,说:“你想想,你和这位顾公子平时都没有来往,人家凭什么来找你?说不定,人家是来找青青的呢。”
“夫人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阮天恪越想越觉得可能。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呢?”阮天恪盯着徐艳霞说到。
徐艳霞笑得花枝乱颤,嗔了一眼阮天恪。
“只是,,外界都宣布了青青和林宇峰的消息,,顾公子这个时候来……”
“死鬼,,外面的人都知道青青和林宇峰订婚了,,可是顾公子还是来了。你觉得这个情谊会比林宇峰少吗?”
“再者,,顾公子选择深夜前来不就是因为知道这个事情避嫌吗?考虑的真是周到啊。”
徐艳霞笑眯,眯的说道,,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起先徐艳霞确实挺喜欢林宇峰的,,帅气多金,还对阮青青百依百顺。
只是人,总是贪心的,,一旦有了更好的选择,那么必然想爬的更高。
徐艳霞现在就是这样,,一心想攀个金龟婿,谁不知道顾景翰呢?
如果说林宇峰是金字塔上层的人物那么顾景翰就是站在金字塔尖俯瞰众生的神明。
如果青青和顾景翰在一起了,,那么连带着他们家也是飞黄腾达了。
至于林宇峰?道个歉吧,,接受的话算他识相,如果不接受的话,又能怎么样呢?
难不成他还敢和顾景翰抢女人吗?
就这样,林宇峰毫不知情的被丈母嫌弃了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