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的诗会举办比较特殊,以往都是才子佳人且被邀请的才能参与,而今年所有平民百姓均可参与,一睹众才子风采。且今年的拔得头筹的人可以向江月楼的一位贵人提出一个要求,任何要求都会被完成。这个条件一出,众人纷纷跃跃欲试。
夜晚的江月楼灯火通明,明亮如白昼。满座花香芬芳灿烂,游人皆惊叹不已!要知道,在此季节还能看到淡淡的各色菊花,那可真是罕见之极!古人曾评论菊花: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那高洁明亮的气质让人一眼即醉。从江月楼的一楼便开始摆满了各色各样的珠花,可谓楼前花满楼,引来无数人惊叹!却是越往后看越惊奇,楼层越高,菊花的品阶越高,如洞庭秋色,银炼荷花,太液池荷等等。从中等大小的花朵到后面的一朵朵大如荷花,众人的吃惊已不能用语言来表达,普通人一辈子都不曾见过的美景,如今可是一饱眼福了。
前来参与诗会的大多是天下闻名的诗人或是文人,苏子栖同一锦衣男子坐在江月楼的最高层,手执棋子,低头皱眉,久久不下。
男子嘻嘻哈哈的面庞上带着丝丝笑意,“这局海鑫承让了。”
苏子栖将手中棋子扔进盒子里,一脸不高兴,“不玩了,不玩了,你阴险狡诈,哼!那个歌姬归你了。”说罢,拍拍手,用吾裳递过来的手帕擦擦手,仿若上面有着什么脏东西似的。
男子哦哟一声,拱手笑道,“那便多谢公子割爱赏赐了。”
这时,流越走过来,轻声道,“两位公子,那位来了。”
苏子栖点点头,不过却皱起眉头看着对面的人,“你还准备这样下去多久?一直浪迹天涯吗?如果找不到那个人,你是不是就想这样单身一辈子!”
男子长笑一声,爽朗豪放,“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我黄海鑫认定的事情,一辈子都不会改变!”
苏子栖叹了一口气,人世间最让人痛心的莫过于“情”之一字。更何况,他又是如此痴情的一个人,又怎可能看穿!
“走吧!别让他久等了!你我之事,日后再谈!”他英俊爽朗的面容上,是让人看到的洒脱自如,甚至于有无数人羡慕他能够如此放纵肆意,可只有苏子栖明白,他不过是借着这份洒脱掩饰内心深藏的伤口罢了!
三楼,一个男子一身华服站在外面,英俊的脸庞上写满了怜爱,隔着重重帘幕,对着里面的人道,“你放心,我会为你讨回公道,我绝对不放过那个人。”
里面的人好似没有一丝力气,语气却轻柔地道,“公子谨记,万事小心,切不可鲁莽行事,有何风吹草动我会派人通知于你。”
他一脸心痛,若不是那个人,她又怎会伤的如此厉害,就连见我一面都不愿意。紧了紧拳头,伤了我最心爱的女人,你怎么可以独自逃脱!看我如何将你送至她面前,向她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