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短信看的姜幼瞬间头皮发麻。
就在姜幼在四处张望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靳斯的声音。
“在看什么……”
靳斯低沉的声音,让姜幼的心更加的紧绷起来,身子都忍不住颤了一下。
但是表面上,姜幼还是要佯装出一幅镇定的模样。
“没事。”
姜幼挤出一丝笑,然后淡定的摇头。
靳斯的眼神在姜幼的身上停留了好一会儿才移开,姜幼垂眸跟在靳斯的身后一起上了车,心里止不住的在琢磨着,在想靳斯到底有没有看出来什么。
摩挲着手机,虽然已经刚才在上车的时候,趁机将那条短信删除,但是脑海里还是止不住时常浮现出那条短信的内容。
姜幼深呼吸了一口气,努力不去想那件事情。
“那个人是你的老情人吗?”
好不容易将不安的情绪压下去,靳斯一句话瞬间让姜幼的心提了起来。
姜幼以为事情败露了,但是对上靳斯的眼神才发现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顺着靳斯的视线看过去,
一个熟悉的人影就站在不远处。
姜幼没想到杜旭竟然敢这么的明目张胆,就站在两人的不远处,那样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和靳斯。
这个男人简直就像是个疯子。
“要下去叙叙旧情?”
看着姜幼没有说话,靳斯眼睛一眯,继续别有深意的追问。
“不了。”
“我和他之间没有旧情。”
姜幼摇头,靳斯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要是还听不出来靳斯话中的深意,姜幼觉得自己这么多年就是白活了。
“嗯。”
虽然只是冰冷的吐出一个字,但是从靳斯脸上的表情却可以看出来,靳斯对于自己的回答是满意的,要不然放在平时,靳斯要真的生气了,早就和自己翻脸了。
车子快速驶过杜旭,不知道靳斯无意的还是故意的,车子在经过杜旭的时候扬起来厚厚一层尾气,透过后视镜姜幼看到了杜旭满脸狼狈的样子。
余光扫向靳斯,铺捉到靳斯高高扬起来的眉毛,姜幼几乎可以断定靳斯是故意的。
啧啧……
看来就算是靳斯,在吃醋的时候也会变得像是小孩子一样幼稚。
姜幼觉得现在的靳斯有种说不出来的可爱,如果不是氛围不对,姜幼真想将这一幕记录下来。
“笑什么?”
姜幼没有想,靳斯竟然在这个时候还在时刻注意着观察自己的情绪。
姜幼既觉得无奈,又感觉自己这是被重视了。
“没有。”
“只是没想到靳先生还有这么可爱得一面。”
姜幼耸了耸肩膀,很是坦诚的开口。
靳斯扶着方向盘的手顿了一下,笑而不语,男人那种闷骚的嘚瑟劲在靳斯的身上被展现的淋漓尽致。
车子在宽阔的大路上行驶着,走到一半儿姜幼突然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这不是去靳斯别墅的路线。
“我们这要是去哪里?”
姜幼一瞬间就紧张了起来,脑海里冒出来的全都是毁尸灭迹的画面,这种事情靳斯也不是做不出来。
靳斯扫了姜幼一眼,看着姜幼的表情,瞬间就洞穿了姜幼的想法。
这女人还真是……
靳斯在心里暗戳戳的发笑,但是表面上还是佯装出一幅冷漠的模样。
“到了你就知道了。”
靳斯嘴很严,姜幼皱起了眉头,听着靳斯这么说,姜幼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真的拿着靳斯一点办法都没有。
因为姜幼心里很清楚,靳斯这个男人是出了名的吃软不吃硬,自己要是就一直追问的话,非但从靳斯的身上找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反而还会适得其反。
“哦。”
姜幼干脆什么都不说了,鼻观眼眼观心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安静的当一个木头人。
一直在心里暗示自己,要既来之则安之,那股不安的情绪才逐渐稳定了下来。
车子很快开到了另一处富人区,姜幼的心才真正放松了下来,瞬间明白了靳斯是什么意思。
“这是你的另一处房产吗?”
看着面前的建筑,姜幼惊讶的出了声,因为这个的地段和设计还有风格完全不比靳斯那栋山脚别墅差。
“很奇怪吗?”
靳斯单手撑在反向盘上,随口反问道。
靳斯的反问,让姜幼脸上的笑意僵硬在了嘴角。
不过细细想来就,靳斯说的一点也没有错。
像靳斯这样的有钱人,怎么可能只有一处房产呢。
“不奇怪,不奇怪,靳先生做什么事情都不奇怪。”姜幼快速的摇头。
从正门走进去,姜幼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脑子里灵光一闪,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靳斯,你之前同意白月住进你那个别墅,是不是已经打好了算计?”
“我们住这里,她住哪里,既不违抗了老太太的意思,也不会打扰到我们的生活?”
姜幼震惊的看着靳斯,没想到靳斯的套路这么深,走一步后面的好几步全都算好了,也难怪别人一直喊靳斯老狐狸呢,就这样的男人,要是他诚心骗自己的话,都能将自己骗的底裤都不剩,说不定自己被骗了还要帮着靳斯数钱呢。
姜幼再一次意识到了自己和靳斯之间的差距。
“嗯,是。”
在这个问题上靳斯倒是承认的很干脆,一点都没有藏着掖着。
“那真是可惜了,免费给某人住那么长时间的豪华大房子,心里还真是不得劲呢。”
姜幼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而是直白的开口,对于白月的就讨厌,没有丝毫掩饰的全都摆在了脸上。
毕竟,从一开始,但凡眼睛不瞎,都能看的出来,白月是冲着自己来的,自己要是再忍着让着,那就真是缺心眼了。
姜幼不惹事,但是也不怕事。
“不会。”
但是靳斯却自信的摇头,一幅高深莫测的样子。
姜幼眼底一闪而过的亮光,激动的直接抓住了靳斯的手腕。
“你是不是有办法治白月?”
姜幼兴奋的问道,但是靳斯这时候却又卖起了关子,不管姜幼怎么撒娇,怎么问都从靳斯的嘴里撬不开半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