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有苦说不出,毕竟……这墨三小姐都快三十了,说不定这更年期的炮火,会瞄准自己一个人。
到底是谁跟她造谣,自己怎么会放着那么多肤白貌美大长腿不去喜欢,跑来喜欢这么个“母夜叉”!
可是现在纵然再多的委屈,都欲诉无人可听了。
这家伙力大无穷,虽然自己“暴露了”,可是她到底是女人,还是羞于启齿,这就是个好开始。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我刚从林北城房……家里出来!”
“所以,你也看到了?”墨锦凰的话,让林南星脖子一凉:这口气怎么有种——你也知道?看来适合要灭口!
“我眼瞎一个星期了,珊珊大宝贝儿,快扶我一把!”
墨珊珊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对这个比自己小了八岁的男孩子犯怵,有种超级害怕,难以驾驭的感觉。
墨锦凰走到床边,看着这个草莓床单,还有粉色钟表,粉色桌子,粉色卡通布偶……
原来,女孩子都有一个粉色的梦啊!
曾经以为她喜欢红色或者黑色,原来,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在以自己的心思和意思来揣度她!
越想越烦,听刚才的意思,徐意浓也对宴宴有意?
墨锦凰心慌意乱的夺门而出,看到了正在通话中的她,直接抄走!
开门!
丢她!
关门!
落锁!
一连串的动作几乎一气呵成,墨知宴顿时哭笑不得,刚才看到墨珊珊和林南星的时候,就晓得自己“逃脱”不了了。
“小舅舅,这是准备干嘛呢?跟我玩车震?”墨知宴玩着自己的短发,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赶紧的拉住头发,把衣领拉了拉,企图盖住。
墨锦凰何许人也,从刚才拎小鸡似的拖走她就看到那些或有或无的痕迹。
粗鲁的拉开她的衣服,看到了那些印记,顿时生气了,没想到林北城那个小人,竟然真的对宴宴下手了!
“你别这样,我害怕……”
墨知宴戳了戳他的肩膀,某人一直都坐视不理的模样,只顾着摆弄方向盘,看到他不插钥匙却在晃方向盘,就知道他生气了,而且气的不轻。
“害怕?嗯?”
“小舅舅,你别这样,啊,你干嘛!”
“既然他可以,我为什么不行?”
“啪!”
墨知宴抱着胳膊,抖着身子两只眼睛眼泪止不住的掉。
墨锦凰感觉到自己失了分寸,“宴宴,别害怕,我不会碰你的,你别哭了,好吗?”
瓦特?!
墨知宴“哇”的一声,被他捂住嘴巴,“别叫,你别哭了,好吗?”
“墨,墨锦凰,我能,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说!”
“你在乎的是我,是这个人,还是这个身体?”
“蹭”的一下,某人有种头脑一热的冲动,也不说话,只是深呼吸之后,把她摁会副驾驶座,直接系好了安全带,就把车子直接一脚油门……
墨知宴接到了一个钥匙,很卡哇伊,很漂亮,这是……房子钥匙?
这家伙干嘛突然送自己房子?
一想到他还有可能带着别的女人来过,是愤愤不已。
“说啊,说啊,说……啊!”
天旋地转中,墨知宴被丢下车,整个人哭的稀里哗啦的,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再次袭来,这就是林北城说过的爱之则深恨之责切吗?
“砰!”
“砰!!”
“不要!墨锦凰!不要!”那昂贵的车突然爆炸,冲天的火光,让她无力的倒下……
“墨锦凰,你回来,你说过要我做你的女人,可是你呢?”
墨知宴指着不远处狠狠地骂到:“如果你敢出事,我就去睡了林北城!”
“你敢!!!”
“墨……你骗我?!”墨知宴喜极而泣,面对某人温暖的怀抱,再也不作了。
紧紧的抱着他,管他什么封建礼教的桎梏呢,此刻,他只是自己喜欢了那么久那么久的人。
“小东西,松手!”
“不松!”
“你怎么还是那么敏感?”
“狗男人,人家还是大闺女……”糟糕,装漏了?
直到此刻才反应过来,原来小东西不只是装的好,还是个天生的戏骨。
“你碰过她了?”敢说是就掐死你!
“没有,手都没碰……干嘛打我?”
“不要脸,嘴都亲了!”
“呵呵呵,小东西,我说我躲开了,你信吗?”
虽然听起来那么敷衍,可是为什么……
重新跟他一起上山的时候,墨知宴有点小抱怨,看到她不停的噘嘴,就知道她累了。
“你,你要背我?”
“少废话!”
“。。”呦呵,脾气还挺大,“小舅舅,没人告诉你,追女人不能太敷衍吗?”
“屁话太多!”墨锦凰有些不耐烦。
这辈子多少个人都没办法进入他的生命,唯独这样一个人,让他乱了阵脚,失了方寸。
“小舅舅,你要带我去哪里呢?”
“……山顶别墅!”
“……”这算是个什么答案,墨知宴马上就懂了,“小舅舅,我知道了,那是你金屋吗?”不等他回答,又自言自语的说道,“我知道,今晚就是用来藏我这个娇的!”
“。。。”墨锦凰不置可否,算是默认。
的确,的确是他的一处私人别墅,家里人太多,行为处处受限,也的确是小金屋,准备藏她这个娇的。
墨锦凰把她轻轻的放在那里,走到窗边,拉开帘子,背后的一片星辰,显得整个大海更加的美丽。
突然,烟花不断的冲破天际,美丽的紧。
“啊,好美!”
“喏!”
“。。。”墨知宴黑着脸:哪里有这样的?
求婚竟然只有一朵花?
这态度就跟施舍似的!
“这花命短,顶层种了,如果喜欢,可以去看看!”
“闭嘴!”顺道啃了他一口。
却被某人嫌弃,墨知宴知道,这货肯定是觉得自己没人要的。
“满嘴香水味,以后不准亲近林北城一米之内,不准跟他亲亲抱抱,哪怕是拉拉小手都不行!”
“你可真霸道,也没见你里里外外都是我一个人的啊?”墨知宴噘嘴。
还不属于她一个人?
为了她,把身边的女人都遣散了,就怕她生气,吃醋,小家伙说话一点也没有良心!
“姐姐说这是初级入门功夫!”
“小舅舅,我睡了,晚安……”
某人怎么会给她逃跑的机会,黝黑的头发海藻一样的铺在枕头上,墨知宴浑身发抖,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