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至于。”
众人惊慌的时候,大叔像是看淡了一切,在一旁不慌不忙的说着,“眼前的这一群只是一些小喽啰,没有杀死人的狠劲。”
所谓狐假虎威,狗仗人势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要是那一群有实力的家伙,完全不屑于当众抢劫一个看起来没有半点势力的家伙。
这典型的以强欺弱,反倒是会让他们那些强者颜面扫地。因此,出来干这种脏累活的家伙,不是刚刚入伙的新人,就是原本没有任何势力的老家伙。
至于为什么会加入,毕竟每一个势力都需要一部分不太聪明的人存在,才能够更好地将帮派中的人管理在一起。
大叔不亏是大叔,看人的眼力是那么犀利。只不过,他还是看走眼了一人,那便是刘辩。
那些宵小们虽然是虚张声势没错,可这么一大波的人聚集在刘辩的周围,就便是一人一口唾沫,都可能存在被口水淹死的可能性,更别说一个人朝自己的脸上呼上一拳头。
即便是不死,也要变个半死。
这一场战斗,打从一开始,吃瓜的众人纷纷都猜到了故事的结尾。但是,他们全都猜错了主人公。
这会,一场风沙吹来。
风中夹杂的黄沙让众人睁不开眼睛,想要看戏的心都只能够全力用来抵御沙子。
黄沙漫天,哪怕是勉强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场景,除了黄沙之外,就再也看不到其他的东西。
说起来也奇怪,这一场风沙吹的时间似乎久了一些,等到风沙过去之后,眼前的一幕令众人吓得快掉了下巴。
原本还是闹事的众人,这回一个不落的全都趴在地上,看样子失去了行动能力。
至于那个被围堵起来的年轻人,早已失去了踪影,众人都不知道那人去了何处。
再说了,那年轻人一直带着斗笠,叫人根本就看不清楚模样,被打趴的人真的是冤无头债无主。
众人从最开始心疼刘辩,后来竟是纷纷倒戈,心疼躺在地上的众人,谁让他们踢到了铁板子,出尽了洋相。
“宿主,你刚刚就应该直接露一手,怎么就这么轻松放过他们呢?”
刘辩没有直接下手,而是让木香用了些特殊手段,将那些人弄晕了后带上自己的家伙便离开了。
主要是打与不打结果都是一样的,与其如此,倒不如省点时间和力气。
“没有必要。”
刘辩淡定的喝了一口水,边走的时候,边把自己身上的服饰悄然做了一个变化。
刚刚看热闹的人那么多,万一有那么一两个通过服饰将自己认出来,还会凭空给他带来些许的麻烦。
“是啊,然后就让我来解决呗。”
木香牌工具人,你值得拥有。
那一阵黄沙也是木香搞出来的,不然怎么会那么巧就出现在那地方。
刘辩欣然一笑,“我是你的宿主,你为我做点事情也是应该的。”
木香没有过多的与刘辩深入讨论这个话题,毕竟说也说不过。
“宿主,你要不换匹马骑,按照骆驼的速度,怕是还要大半个月才能到达最边的北境。”
木香原以为刘辩骑骆驼只是当时在沙漠的一时兴起,出了沙漠之后,总应该换一个坐骑才是。
谁知道刘辩就好像是上瘾一般,爱上了这慢悠悠的感觉,仿佛将自己当前要做的事情全都抛之脑后了。
“又不着急,现在还不轮到我去镇住场面,完全不需要怕。”
在他们刚进来的地方,城门后的告示栏处贴满了各种通告,其中一个用黄色棉帛写的告示一直处在公告栏的正中央,而周边没有像下面那样杂乱无章的公告。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朕身体抱怨,任命皇太子刘彻为储君,暂时替朕管理大汉秩序,国师在一旁辅佐太子,直至朕身体好转,此事再做商榷。
这一份告示其实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定然是出自于刘伯温的手笔,想来除了先生之外,其余人即便给他这个权利,都不会如此做。
只不过令刘辩意外的是那时间的落款,居然是三年前的时间,自己居然已经沉睡了将近三年之久?
丢失的这三年,刘辩哪怕想和木香议论这件事情,都不知道应该从何下手。
但随后很快就释然了,毕竟现在大汉也不像是出大问题的样子,知道刘彻还活着,刘辩觉得自己也不用有太多的顾虑。
至于为什么刘彻是皇太子,刘辩还是理解刘伯温的做法。
主要因自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那些人不能单单凭借一面之词就断定他这个汉少帝不在人世,人言可畏,但并不是谁都可以随意诋毁。
那天在渭水两岸的士兵,多半都是刘辩的亲卫,只要刘伯温勒令要求那些人管好口舌,关于自己的消息,绝无泄露的可能。
所以刘伯温在诏令里面说的,大家都会相信。
更何况,树立储君的时候,按照以往的惯例,一般都会大赦天下,以便彰显皇恩浩荡。再免除民间的赋税。
对于寻常人家来说,这有是他们喜闻乐见的事情,又有谁会顾及背后的真假呢?
他们只需要管好自己的温饱问题,而不是整天和庙堂上的政客一样,需要思考那么多的问题。
也不知道这三年里面,都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刘辩一路上慢悠悠的走来,遇见的人与事都不多,对于现在的局势还没有一个明朗的认知,还是得尽早找几个靠谱的家伙了解情况才是。
忽然,肚子咕噜的响了一声。
刘辩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饥饿感席卷而来。
虽然他可以不吃饭,但作为一个正常人来说,不吃饭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刘辩四周张望了一下,想要寻找一个酒肆下榻休息一番。
这周围都是些破烂的地方,别说酒肆,即便是客栈都少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