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矬胖的心态霎时有点崩溃了!
只不过是想好好享受,为什么总被阻挠?!
他阴狠的回头怒斥:“你他妈找死啊?竟敢踢开老子的房间!”
可下一秒——
在见到那抹犹如地狱阎王的身影后,在看到那黑漆漆的枪口对着自己后,他的腿,瞬间一软。
连滚带爬从床上下来,哆嗦着跪下:
“靳总饶命,是我太生气了,才会冲动骂出口。”
“我的错,我的错。”
啪、啪!
他一边说,一边删自己耳光。
可是,却在心里疑惑,这位在桐城一手遮天的黑罗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他看上了这间房?
等等!
恍惚间,他想起刚刚那个贱人打电话,她好像喊:“靳寒年,救我……”
该死,是她,把他喊过来的?!
他们什么关系?!
仿佛为了解开他心底的疑惑,靳寒年来到床边,看着床上衣衫不整的女人,冷眉拧起。
脱下外套,盖在她的身上:“起来,出去。”
汀晚的意识已模糊不清,似喝得太醉了,又似被刺激得精神错乱。
在门被踢开之际,在她浑浑噩噩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之际,她一度以为,这是梦。
直到身上传来温暖,直到闻到衣服传来专属他的气息,直到听到他冷寒的话语。
她才猛地清醒过来,不可置信看着眼前的男人。
真的是,靳寒年。
他来了!
她几乎是不受控制的钻入他怀里,发颤的身体紧紧抱着他:“谢谢你。”
轻颤的声音,带着哽咽沙哑,明显被吓得不轻。
靳寒年神经霎时紧了紧,垂眸看着依偎在怀里的女人。
她似乎并未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就这么紧紧抱着他,手都不松。
靳寒年竟意外的抚了抚她背,随即,抬起冷眸盯着脚下还在磕头自扇的矮矬胖。
本想亲自解决,可当下,似乎有比这更重要的事。
靳寒年一把将怀里的女人抱起来,往外走去。
来到门口,左右两边居然站着两位保镖。
“把他两只手剁了喂狗!”
阴骘吩咐后,他抱着汀晚离开酒店。
身后的房间里,霎时传来歇斯底里的惨叫声……
汀晚依偎在靳寒年怀里,整个人渐渐昏沉,像醉得迷糊模样。
她只觉得,好热,置身火海般。
而靳寒年身上的气息,冷冰冰,让她忍不住想要触摸更多。
而她也真的这样做了。
脑袋他胸膛前蹭了蹭,她就像快要渴死的鱼得到了水,贴着一动不动。
靳寒年垂眸看着怀里乱摸乱碰的女人,眸色暗沉。
她哪来那么大胆,居然敢肆无忌惮去贴他的胸膛!
他紧绷着神经,抱着她回到车里。
可一放下,汀晚失去了唯一的‘冰块’,整个人瞬间火热起来。
靳寒年一回到车里,汀晚似在神游,迷糊的摸索着,寻找刚刚那个让自己舒适的‘冰块’。
滚汤皙白的纤纤玉指,就这么缓缓的摸到他的脸,然后,抚向他的唇,他的下巴……
他打量着她模样,这才意识到她的不对劲。
该死!
是喝了那个东西?!
她的模样,与他五年前失控的模样,如出一辙!
靳寒年阴沉着脸,把她的手拿开,开车离开。
可汀晚已越来越迷.离失控,被推开后,她像只小野猫儿,朝他怀里缩去,火热的唇到处吸取着‘冷气’。
吻他的脸,他的眼睛,直到快要触摸到他的唇——
靳寒年一把抓住她四处热火的手,发出暗哑、低沉的声线:“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汀晚继续扑过来:“我要冰块……”
她似被控制了般,精准无误的顺着他发出声音的地方,吻上去……
靳寒年全身僵直。
在她的唇触上来之际,就像是被电了一下,唇瓣都发麻起来。
随着她越发大胆的动作,他的血液发麻,连心脏也跟着发麻……
下一秒——
他终是不受控制的控住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可不到片刻,意识到什么,急速将她拉开。
暗沉双眸盯着眼前女人妩媚、性感的脸。
该死!
他在干什么!
怎么会被这个女人撩得失控!
他黑着脸从车里下来,过去直接将汀晚扯下车。
“唔……”
她娇嗔嘤咛一声,好像很痛苦的模样,手臂缠着他的肩膀:“我要冰块啊,我太热了……”
靳寒年视若无睹,暴戾的将她塞到车后座,扣上安全带。
油门一踩到底,车子就像是离弦的箭,消失在黑夜里。
一路上,汀晚一直四处乱动,但因为有安全带,她哪怕放肆的乱动,也只在那个位置。
靳寒年听到她的嘤咛,抬眸透过镜面看向后座。
看着镜子里她性感、迷.离的模样,竟觉得自己口干舌燥。
曾经江雪忆,试过无数次站在他面前,抱他,吻他,他都推开,没有一点要继续下去的谷欠望。
当时的他,一度以为自己某方面有问题。
直到现在,这个女人单单摸了他几下,竟让他忘记与她的关系,不受控制吻了她。
这个女人,撩男人果然有一手!
想到如果不是他,她也会这个样子出现在任何男人面前,对任意的男人这样,他的目光,冷了又冷。
回到庄园后,靳寒年停下车,越过车头去抱她。
可才刚打开车门,竟发现——
她不知什么时候竟将他的西装外套脱下,衣服都敞开一大半。
皙白的锁骨下,是纯谷欠的黑色內衣……
靳寒年眸色深了深,捡起外套一把盖住她身体,抱着大步往里走。
宽大西服下的汀晚,乱动着挣扎。
他拧着眉,加快脚步回到房间,没有一点怜惜的将她丢到床上,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