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年心口泛起剧烈悸动,强压着要拥抱她的冲动,在这一瞬间瓦解。
他大步朝汀晚走过去,长臂一伸,将娇小的她紧紧揽入怀里。
汀晚依偎在熟悉的怀抱,闻着专属他的气息,手臂搂着他的腰,缓缓闭上眼睛。
就让她自私一次吧!
最后一次,与他拥抱。
从此以后,或许都没有机会再与他如此靠近了!
她与他,终究不是同路人!
许久之后,汀晚才从他怀里退开,抬起精致皙白的脸看着他:
“很晚了,我真的要回去了。”
她转身离开,可下一秒——
男人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摁入怀里,低沉的嗓音传来:
“小白在你家,我上去看看。”
汀晚:“……”
小白在她这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之前没来看,现在突然要看?
汀晚觉得他别有所图,也清醒的知道,尽管很不舍,但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
他,不爱她!
再这样下去,她只会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她轻轻推开他的手:“小白早就睡着了,他没事,你放心吧。”
又道:“明天早上我就送他回家。”
靳寒年再次霸道、强势搂着她的腰:“睡着也没事,可以把他喊醒。”
汀晚略微无言。
想反驳,可毕竟那是他的儿子,她有什么权利拦着人家不让见?
抿了抿唇,她警惕的问:“真的只是上去见小白,就离开了?”
靳寒年垂眸看着她,性感的唇角似笑非笑:“不然你以为我想干什么?”
语气磁性、暧昧。
汀晚的脸蓦地就红了。
看来,是她想多了。
“行,上去吧。”她任由他拦着自己,进入别墅。
靳寒年搂着她,深邃视线打量四周一眼。
那辆时刻跟在他身后的保姆车,早在他回到玫瑰庄园后,就开走了!
他独自在家看着汀晚的房间还亮着,这才步行过来找她。
这也是为何他不让她离开这边的原因。
倘若去别的地方,江雪忆或者靳玦一定会派人跟踪,有所察觉。
而她在这儿,哪怕有人跟踪他,只看到他回到家,任何人都无法得知,他在半夜从家里出来找她。
搭乘电梯上去,深夜了,根本无人进出,只剩两人在逼仄的空间里。
汀晚只感觉,四周都弥漫着专属他的冷寒气息,让她呼吸都有瞬间的沉重。
他的手还搂着她腰上,就像是烧红的烙铁,燃烧了她的体温,呼吸莫名灼热起来,脸颊滚烫。
靳寒年察觉到她的异样,垂眸瞥了眼,见她绯红的脸,低沉问:“你的脸怎么那么红?”
汀晚急忙推开他的手,两手在脸颊两侧扇了扇:“有点热。”
“热?”他目光灼灼看着她。
“对啊!”汀晚理直气壮:“你不热,不代表我不热!”
男人唇角似笑非笑,没再出声。
直到打开房门,汀晚的手指刚去按灯,男人将门反锁,高大身影忽而逼近,强势将她抵在墙上。
覆着薄茧的手掌抓住她的双手饶绕过头顶,炙热的吻就落了下来。
汀晚在他怀里挣扎着,声音却又不得不小声轻语:“你又发什么情?!放开我!”
靳寒年垂眸看着她娇妩动人的模样,喉结上下动了动,不但没放开,更深的吻落了下来。
汀晚无力反抗,也挣扎不托,只能任由他攻城略地。
吻到情深,靳寒年霸道将她抱起,朝大厅的沙发走去。
他的吻是狂热的,动作却又那么轻柔,生怕伤到她半分,小心翼翼将她放下。
滚烫的手掌,由衣角往上。
汀晚混乱中察觉到什么,猛地清醒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娇妩出声:“不行!”
他在身上看着她,漆黑中目光就像是捕猎的狼,发出暗哑的嗓音:“为什么不行?”
汀晚:“我怀孕了!还未过危险期!”
靳寒年微怔,随即,念念不舍在她唇上深深吻了吻,这才从她身上离开,转而去开了灯。
汀晚失魂落魄靠在沙发上,皙白的脸一片绯红,吐气如兰。
靳寒年依旧像没事人那样,风度翩翩走过去,瞥了她一眼:
“还是没长进!你的男人晚上都不教你?”
汀晚:“……”
“与你无关!”
靳寒年笑了,坐在她身旁,霸道将她搂入怀里,暧昧炙热的话语喷洒在她耳际:“你是我的情人,怎么就与我无关了?”
汀晚淡漠笑了笑:“是!我是你的情人!但靳总别忘了,你与我的协议是,每天我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陪你半个小时就行!你承诺过不会碰我!”
他唇角带笑,语气运筹帷幄:“我是说不会碰你,但没说不吻你,也没说你不可以对我做什么”
汀晚一怔:“什么意思?”
靳寒年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缓缓往下。
直到停在那儿,他覆着谷欠望的深眸看着她:“现在懂什么意思了吗?”
哪怕隔着西裤布料,她也顷刻间就感觉到那滚烫的体温。
她瞬间如被开水烫了一样,急急缩回自己的手,舌头都有些打结:
“你……你不可以说话不算数。”
靳寒年再度握住她的手,这次直接探进去,声音越发沙哑:“那我是不是也说过,今晚是例外?”
汀晚被他的手操纵着,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她想缩回来,却被他紧紧按着,揉着。
她的脸如火烧般,支吾又娇妩:“你!你再这样,我不与你协议了,那些合约我不要了!”
反正,只要给她时间,她可以拉到投资的,晚安公司一定不会那么快就倒闭!
靳寒年似乎看出她的心思,大掌依旧握着她的手轻轻揉着,语气却又资本模样:
“只要我一声令下,桐城谁敢给晚安公司投资?”
“除了答应我,你没有别的选择!”
汀晚又急又气,狠狠在他那一按:“靳寒年,你混蛋!”
“嘶……”
他是真的痛了!
额头冒出细汗,却还是,舍不得松开她的手。
汀晚简直要命吐血,都这样,他居然还不放手?
靳寒年缓了片刻,这才打起精神,深眸凝视着汀晚,说:“今晚好好伺候我,我才能消气。”
然后,空出的另一只手又捏着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乖,我说只有今晚例外就今晚,我很想你。”
“明天开始,我保证不碰你,也不需要你碰我。”
“这个协议,不会有太长时间。”
只要他处理好靳玦与江雪忆,他就可以与她,光明正大在一起,确实不需要太多时间。
而不明真相的汀晚,以为他说的不是太久,是他或许用不了多久就会玩腻她。
她也真的害怕,如果违抗他,他一声令下,桐城真的不会有任何公司愿意违抗发站在金字塔顶尖的靳氏,去与晚安公司合作!
反正……
她也有点沉.迷。
那就让自己,最后最后,再自私的每天拥有他半个小时吧!
汀晚看着靳寒年,却又不自觉瞥到了那暧昧的动作上。
他正带领着她的手,轻轻揉着。
她脸颊一直都是滚烫的,连呼出来的气息都是热的,红着脸问:
“那你说话算数,只有今晚是例外,明天开始不许是这样!”
靳寒年吻着她:“宝贝,都听你的。”
汀晚全身都颤粟了一下。
该死!
这狗男人什么时候那么会说骚.话了?!
宝贝?曾经爱到最浓时,也不见他这样喊过她!
果然男人在那方面时,说出来的话,都是骗人的鬼!
不等她分神,靳寒年拿出她的手,一把将她抱起来。
汀晚惊呼一声,本能的搂着他的脖子,惊诧问:“你要带我去哪?”
靳寒年:“去浴室。动作太大,会吵醒孩子。”
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