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太华圣瞳我们也没有修炼过,对这个也没有任何的了解,你说自己能投影看到的一切,那就说明你在现场?”林枫冷笑道:“若是你在现场的话,为何不出手帮忙?”
“再者说,你的功法没人修炼过,你随便编造一个能力就让我们信服与你?你觉得这个可能吗?”
“还是说,你只是想要栽赃陷害与我呢?你的罪名可都已经落实,你是不是想要扯开话题,把所有的过错都拉到我的身上啊?”
林枫一点也不慌张,他知道孟凡若是想要自证清白,就绝对不能将自己杀死。
就算自己说的再过分,对方也不敢轻易动手。
而且,孟凡既然能来到这里就足以说明,他对陛下是非常尊重的,他想要通过陛下来针对自己。
林枫看得出来,孟凡有一种避而不战的感觉。
所以他才如此嚣张。
孟凡转头看向林枫,轻蔑的笑着:“你说我的罪证已经被落实,那么证据呢?”
“你连证据都没有,就因为我死了,所以才觉得可以将所有的罪名都放在我的身上吗?”
“林枫,你的算盘打的真好啊,我不得不说你是一个会利用舆论的人。”
在场的人都不知道舆论是什么东西,但他们也听明白孟凡的意思了。
林枫将所有的罪名都归结到孟凡的身上,只是因为孟凡死无对证。
但是如今孟凡已经出现,并且实力也已经突破到至臻的境界,没有人能给孟凡定罪。
“你在秘境当中被张北辰救走,而且还在为北冰国办事情,难道这都不是证据吗?”
“再者说,北冰国的皇帝都已经想要拉你入伙,这种狼狈为奸的事情,还需要我来举出证据吗?”
孟凡听到林枫说的这些话后,他觉得实在是可笑至极,他真的不知道林枫是怎么说出口的。
林枫的话真的是漏洞百出。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的罪名是在我死后,才被落实的,所谓的证据就是大家看到我被张北辰救走对吧?”孟凡问道。
“当然如此,在场的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林枫一脸得意,他觉得孟凡对这件事情根本没有任何的办法辩解。
“陛下!臣指证林枫和北冰国的人勾结!”孟凡转头就对扶摇女帝说出来这样的话。
他毕恭毕敬,看起来像是扶摇女帝的得力助手,仿佛在为朝中清理逆臣。
“你无凭无据,凭什么指认我勾结北冰国的人呢?”林枫觉得孟凡可笑,他认为孟凡已经无话可说了,大局已经占到自己的身边,就算孟凡说出来天也没有用。
扶摇女帝问道:“孟丞相,你可要为你自己说的话负责。”
“臣自然会负责。”孟凡望着扶摇女帝说道:“我只是被张北辰一人救走,就被当做罪证定义成勾结北冰国之人。”
“那林枫呢?林枫在秘境的时候,可是被四名北冰国的至尊强者守护,他们一路寻宝得到了不少的东西,其中森白手骨就是其中之一的宝贝。”
“如果张北辰救我就是罪证的话,那他被四名至尊强者守护岂不是也是罪证?”
“当时在秘境当中的所有人可都看到了,张北辰,九阳宗宗主副宗主以及天玄宗的宗主都在帮助林枫。”
“甚至我们灯塔国的至尊强者对林枫出手,都被北冰国的人拦下来了,这难道不足以说明他勾结北冰国吗?”
孟凡确实没有证据能够证明林枫勾结北冰国的强者,但是如果按照林枫的理论来推断的话,自己被张北辰救走就算是勾结北冰国,那林枫的罪孽可真的就更大了。
孟凡现在要做的是,就是通过类比来将自己身上的罪名洗脱,他确实没有林枫的罪证,但是他通过这样的手段,可以完全证明自己。
他本身做事情就问心无愧,所以更加不担心林枫给自己定罪。
他的表情平静无比,但是心里却热血沸腾,他就是要让林枫无话可说,就是要让林枫以污蔑自己为由,让他名声受损。
林枫一时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站在原地支支吾吾像是刚刚学会说话的孩子。
可是他说都每一个字都没有任何办法成为一连串的句子,面对孟凡的话,他没有任何办法来辩解。
“有趣。”扶摇女帝说道:“所以孟丞相,你的意思是,你本身没有罪对吗?”
“那你在北方杀死的那些人又怎么算呢?而且船员们也都证明,你们在遇到渔船的时候,是你百般刁难林枫,甚至对林枫出手,这件事情又怎么说呢?”
孟凡知道扶摇女帝只不过是给自己解释的机会,他连忙抓住话头继续说道:“林枫想要对手无缚鸡之力的渔民们出手,但凡是一个正常人都会将他拦下来。”
“林枫本身就是修士,修为更是在融尘境界,实力恐怖如斯,他随手就能将三十多名渔民全部杀死。”
“本就是高高在上的他,却平白无故对渔民出手,这样的事情我想不明白为什么船员们还要为林峰洗脱罪名?”
“那些渔民也算是北方的难民,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林枫杀死他们吗?”
林枫破口大骂:“你胡编乱造!那些渔民的船上有神秘的法阵,可以屏蔽我们的探查,就算是至尊强者都没有洞察渔船里究竟有什么。”
“那些渔船,也都是至尊强者的手笔。”
孟凡轻蔑一笑,转头望向天宇,问道:“天丞相,您觉得这件事情应该如何解释呢?那些渔民的船上为什么会有至尊强者布置下来的屏蔽法阵呢?”
天宇觉得孟凡这一句话转的有些突兀,甚至他都不知道应该要怎么接这个话:“孟丞相,您突然问我干什么啊?这件事情我也没有参与啊,本身也不知道现场的具体情况。”
孟凡当然知道这个法阵都是天宇布置下来的,为的就是让自己出手来攻击渔民,但好在自己对那些渔民们并没有任何的怀疑之心,甚至还善待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