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我感到冰冷的柔软堵住了唇瓣,但却不敢睁开眼睛去看,我都会颤抖。
“小玉,为什么这么怕我?”那个声音在我耳边空荡荡地响起,像梦又不像梦。
为什么怕你?当然怕你!因为你是妖啊!
虽然我从未见过他的面孔,但我很清楚他的身份。
我终于昏了过去.....
第二天清早,我从梦中醒来,浑身酸痛,照着镜子一看,满身的淤青,像是被人打得。
我心里苦成了老婆子,可还无法说出口。
“小玉,吃饭了。”我洗漱完,大哥也上来敲门了。
“知道了。”我挑了一件高领衬衫,实在不想让爸和大哥看到我身体的痕迹。
“天儿这么热,怎么还穿这么厚?”父亲看到我,皱了皱眉。
我很自然地想起昨晚的事,忍住没让脸红透,“昨晚没关窗,有些着凉,穿厚点预防感冒。”
“嗯,不错,知道照顾自己了。”大哥满意地点点头,没有异议。
他是个医生,没反驳我的话就是万幸。
这顿饭吃的鸦雀无声,我们三个好像各怀心思,吃完饭我借口身体不适回到了房间。
我把窗帘全部拉开,看着阳光照遍屋子才安心。
这样,那个男人应该就不会出现了吧。
……
万事有果就有因,在那年,就被送去祠堂结了婚。按照大人们的意思,我生下来就是要拯救整个家族的。
我叫殷玉,在这世界上生活了十八年,日子过得就像我名字一样,很抑郁。
殷家世世代代从事妖商行当,我的叔叔伯伯,姑姑婶婶都是这行当里的人,在当地已经形成了不小的势力。
可有人说,我们殷家就因沾染了太多了妖人气息,赚够了妖人的钱,才会遭受报应。
母亲生我难产,在我出生的那年,整个家族前前后后死了不少人。
所有人都在等我长大,等我和那个人结婚……
二十岁那年,我被放在一张穿上,沐浴更衣,被裹紧一床红的被子里,放在祠堂待了一夜。
那一夜,不管我怎么挣扎,怎么尖叫,都没人来救我,我被那反而男人侵占了,直到天亮。
他离开后,我身上多了一枚戒指,一直被挂在脖子上,大人们都说,那是他给我的定情信物。
他们都以为我会被带走生命,但没想到第二天我还活着,人们很吃惊,也不敢来靠近我。
所以父亲带着我和大哥来到这个城市,但所做的生意,还是没脱离“妖”这个字。
妖婚好像熄灭了那妖的怒火,新婚之夜过后,家族中再也没传出来什么诡异的事情,一切似乎都变得风调雨顺了。
我大病一场过后,也就没什么事了,慢慢告诉自己那就是一场梦,重新投入了生活当中。
可就是最近,那个男人又来了,他的每一次触碰都让我感到熟悉,同时感到恐慌。
……
迷迷糊糊到了晚上,我惶恐不安地唐子安床上,不知费了多久进入梦乡,原本亮着的台灯,“刷”的熄灭,窗外乌云漫卷,风雨大作。
他还是来了。
“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闭着双眼,眼泪从脸颊滑过,流到自己嘴里,很苦。
“不好,作为我名正言顺的妻子,你应该履行自己的义务……”不管我怎么逃跑,他总能把我抓回来,死死地按在身下....
次日醒来,身上的淤青没有减少,反而更多了。
“咚咚咚——”
敲门声又响起了,我还没有起床,大哥就来了,心觉诧异。
“大哥,我一会就下去吃饭。”
“快下来,爸出事了!”他的声音很焦急,说完就匆匆跑下楼去。
我跑到楼下,发现大哥扶着爸,他满脸都是血,喉咙处还有东西卡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看到我的时候,眸光暗了暗,像是发现了什么。
我先是心虚了一下,随即赶忙跟大哥七手八脚地把父亲抬进房间,有了大哥的照应,我就去打打下手,帮着烧水拿毛巾。
半个小时之后,父亲的情绪也稳定下来,喝了药昏昏欲睡,大哥说让我回房间,剩下的他来做。
其实,我是很不想离开他们的,因为只要一个人的时候,那个人就很可能出现。
果真,到了晚上,他又来了。
“你到底是谁,什么时候才可以放过我?”我流着泪质问,但依旧不敢睁开眼去看一下。
“你只要完成好自己的任务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