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乐乐被她这嚣张的姿态气的怒火攻心,她从保镖的身上拿过一支枪,上膛之后抵住她的脑袋,怒道:“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被抢指着脑袋,慕玉笙丝毫没有一点儿畏惧,她挑衅道:“无所谓,有本事你开枪啊……”
“你开枪之后,慕儒可就没有活过来的可能性了!”
“开啊!快点儿啊!”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疯狂,反正她现在也是阶下囚了,大不了鱼死网破!
她死了,慕儒活不了,慕乐乐也会伤心愧疚一辈子,怎么算,这买卖她都不亏!
“慕玉笙,你还有良心吗?慕海东养了你十几年,现在你就这样对待你爸爸的父亲?你不怕死后下地狱吗?”
“地狱?那也得等我死之后再说!”
“慕乐乐,你杀了爸爸,还敢说我没有良心,我们二人彼此从彼此,你不要五十步笑百步!”
慕乐乐算是看出来了,现在她手中有自己想要的东西,她绝对不会轻易将解药交出来!
“解药你若是不给,那我便将你在意的全部摧毁你信不信?”
慕玉笙虽然样子狼狈,但她身上的气势此刻丝毫不逊色。
“还是一句话,我死了,慕儒也别想活!”
慕乐乐深呼吸一口气,强忍住一枪毙了她的冲动,将枪收回去,然后一把将她推到在地。
“把人带进来!”
慕玉笙冷笑:“你就算把天皇老子带过来,也别想威胁我!”
很快,两个保镖压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看到倒在地上满身肮脏的慕玉笙,荆云急忙挣开保镖的钳制,大步跑过来跪坐在地上。
“玉笙,我的女儿,你怎么样了?”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你,我可怜的女儿啊,这些人要遭天打雷劈啊!”
被拥入到温暖的怀抱中,慕玉笙有那么片刻的呆愣,喉头也有点儿酸。
“妈,你怎么在这里?”
荆云搂住她的身子惊恐道:“玉笙,怎么办?慕乐乐派人要杀了我怎么办?”
“我们逃吧!慕家财产我们不要了,我们出国好不好?”
看到自己母亲这般惊恐,慕玉笙有些于心不忍,她点点头低声道:“好……听您的……”
慕乐乐站在一旁,看着他们表扬母慈子孝的场景,冷笑道:“二位现在可还在我手中,就这么想着逃跑,可能吗经过我的允许了吗?”
荆云身体一抖,抬头看向脸黑如同阎王般的女人。
“慕大小姐,我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保证,只要你放过我,我立刻就带着玉笙出国,绝对不会和你抢财产,抢男人!”
“真的……我发誓,行不行?”
说着她竖起三根手指做发誓状。
慕乐乐见她满脸真诚,不想作假,于是将目光放回慕玉笙身上。
她抿住唇瓣,缓声说道:“我可以放你们出国,不过在这之前,你要劝你女儿把我爷爷的解药交出来!”
“不然……你们谁也别想走!”
荆云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迷茫之色,喃呢一下,然后脸色惨白的看向怀中的女儿。
“玉笙,你真的把从外国人哪里搞过来的药物用在了你爷爷身上?”
“你怎么能这么糊涂?老爷子虽然看不上我们母女二人,可从来没有为难过我们?”
“你怎么能……能这么……”狼心狗肺!
作为一个职业小三,荆云虽然没有什么节操,但是对她好的人,她还是愿意尊敬对方。
对慕儒,她一直有种又敬又怕的心理,但是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让按个老人家去死。
荆云颤抖着声音,低头说道:“玉笙……你爷爷这些对我们还不错,他不能就这么……不清不白的死了……”
“你把解药给大小姐好不好?这样我们就能出国重新开始生活了?”
原本躲在她怀中的慕玉笙,听到她的话情绪再次爆发出来:“妈,不行,绝对不行!”
“我要是现在就把解药给慕乐乐,她一定会杀了我!”
“就连你她也不会放过!”
“妈,你别这么天真好不好?”
荆云急忙抱住她道:“不会的,大小姐一向遵守承诺,不会这么对我们母女……”
她苦口婆心劝道:“慕儒不应该这么离开人世,就算是死,也绝对不能和你有任何关系你知道吗?”
“听妈妈的话,把解药拿出来好吗?”
荆云满脸慈爱,一字一句的和她讲道理。
慕玉笙就像是一只浑身长满刺的刺猬,油盐不进,她突然伸手用力推了荆云一把。
颤抖着身体站起身来,怒视一圈人包括她的妈妈。
“你们不要做梦了,除非现在送我走,要不然你们绝对拿不到解药!”
她都说了,别说是她妈妈,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也不行!
荆云不敢置信看着固执到极点的女儿,她废了好大力气从地上站起来,哽咽道:“玉笙,你到底在坚持什么?”
“只要你把解药交出去,我们就会有新的生活,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固执?”
慕玉笙突然想起今天早上荆云打电话坏她事儿的事情,她瞪大眼睛道:“都是你,要不是你早上给我打电话,我怎么会成为野种?”
“怎么可能被所有人笑话?”
“都怪你!”
荆云挺骚女儿指责的话,心中有些受伤,但为了她们以后的生活,她还是耐心说道:“对不起,妈妈向你道歉好不好?”
看到她这个样子,慕玉笙只觉得心中的怒火更大了:“你道什么歉?”
“你自己是个小三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把我生出来?为什么要让我带着所有人的歧视长大?”
“妈,我告诉你,我恨你!”
“要不是你和别的男人鬼混,我就是爸爸的孩子,就是慕家正大光明的大小姐,她慕乐乐算个什么?给我提鞋都不配!”
“所以,这些都是你的错,你让我失去慕家大小姐的身份,现在又有什么资格帮着慕乐乐向我要解药!”
慕玉笙一句句的嘶吼出声,带着极大的怨气,她的声音回荡在这旧仓库中。
一时间竟没有一个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