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颉目光阴沉的看着祁言收拾自己,心里有些恼怒自己当时对于祁章放手放的太轻易以至于直到去年他才发现太子在外培养的势力。可惜的是发现的时间太晚,想要驱除已经来不及只能提防。这次祁章带着自己的势力回来怕是不能善了,这孩子从小就门不吭声的使坏,现在长大了也不知道会成长成什么样子。
“皇兄,你说我穿那件好?青色的?月白色的?还是鹅黄色的?”祁言让人拿着几件衣服走到祁颉面前,语调跳跃,但凡是个人都能听的出来今天的轩王很高兴,没看到那平日里清冷的脸都笑得艳丽起来了吗?
“今天章儿回来,你便穿鹅黄的吧,其他颜色太冷清了。”祁颉在祁言面前的形象一只都是知心大哥哥,这也是他为什么三年都没有碰祁言的原因。所以没错,祁言还是无比纯洁的处男身!因为祁颉某些不可告人的原因所以服侍祁言的宫女说好听点是姿色平庸难听点就是丑!这样哪怕祁言是个禽兽没节操也不会对这些女人下魔爪。
两人这厢在内殿忙碌,在这皇宫外有三个人站在皇宫正门外。
祁章背着手抬头看巍峨皇宫心里想着确实三年前自己离开时的样子。当年的他也是这个样子看着这个皇宫,心里想的掌握一切得到皇叔。可是自己在宫外的这三年经历了很多也成长了很多,他一直让人给自己留意宫里的情况,所以这三年传言轩王惑乱后宫的事他是知道的。
还记得祁章自己刚刚知道的时候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整整一天才缓过来,之后更是全身心的去练武培养势力。象征至高无上权利的皇位成了他的执念,只有得到皇位才能得到皇叔!
“走,三年不见父皇应该想我想的紧。”祁章带着身后的轻歌随风走进威严的皇宫。不同儿时的清瘦,常年习武的他体型高大伟岸,五官深刻没有一丝这个年纪应有的轻浮。远看和当今圣上有几分相似,年纪轻轻就已经彰显帝王之姿,当真是后生可畏啊。
“父皇。”祁章站在殿前,身姿笔挺。
“嗯,回来了就好。”祁颉面色如常的回应祁章,心下其实早就恨死这个和自己同一血脉的亲身骨肉了。尤其是发现祁言在看到祁章以后就很激动的想要冲过去之后更是气的不行。
此时祁言盯着祁章的眼神简直火辣辣的让人害羞!但是放在脑补帝祁章的眼里就成了深切的思念,不得不说从某种角度来说祁章想的是对的。
祁章眼里的祁言难得打扮的华丽清贵,一身鹅黄的长袍显得贵气非常,及膝青丝用玉冠高高束起,显得那张雌雄莫辩的脸多了一分英气。
“皇叔,最近可好?”祁章尽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要太激动,以免父皇愤怒难为皇叔。
“章儿,我很好。倒是你这三年可受什么委屈了?”祁言道。
看到冰封三年的进度解封,祁言更加高兴,连带着脸上的笑更加灿烂,明媚的笑脸让两个父子的眼神一沉。而没心没肺没有自觉的祁言则是完全没有发现那两人的变化。
“阿言,你不是让人给章儿准备了吃的吗?”祁颉突然对祁言说,祁言一愣神才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急急忙忙的跑去内殿,而留在原地的两个人之间的空气瞬间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父皇这三年可好?有皇叔的陪伴定然是不错的吧。”祁章的眼神还落在祁言离开的方向。
“难为太子百忙之中还记得自己这个父皇,朕以为你只记得你的皇叔了呢。”祁言不在,祁颉也不转弯抹角了,讽刺的回答祁章的话。
“怎么会,父皇乃天下尊主,心系黎明百姓,儿臣在外学武的日子日日想着早日学成回来辅佐父皇。”祁章的目标除了皇叔就是皇位,对于皇位他也是直白。
“太子,也是长大了。整日缠着你皇叔也不合道理,不如我给你安排几个少女看看有没有合心意的。”呵呵,小子!你老子我绝对给你安排一个好亲事!
“不劳烦父皇了,儿臣早就心有所属此生非卿不娶!”老不死的!再使坏我就弄死你啊啊啊!!
两人就这么一直僵持着,直到祁言端着食盒回来。两人之间瞬间恢复之前的样子,和谐的不得了,简直就是父慈子孝的最佳解释!
“章儿,你最喜欢吃的栗子糕还有梅子酒,皇兄一告诉我你回来了我就准备好了,尝尝看还好不好吃?”祁言端着一盘子点心表情温柔可内心早就一片草泥马在狂奔,他心想自己这次真是下功夫了,若放在以前自己哪里会亲自下厨做点心讨好别人,这次若是长不了好感度自己马上弄死这个小混蛋!
祁言心满意足的放下点心,摸着祁章的头发声音更加温柔了,完全没有发现祁章和祁颉之前的刀光剑影。
其实现在的感觉挺新奇的,养小老公的感觉,很不错。
祁颉盯着祁言摸祁章头的手,眼睛都快盯出血了。祁章则是一脸淡定自若的回瞪,英俊无比的嘲讽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我就是喜欢这种你想弄死我却又拿我没办法的样子!
“再过十日就是章儿的生辰了,该及冠了,你也长大了有没有想好那家女儿,朕帮你牵线做不了正室做侧室还是可以的。”祁颉脸上的表情温和,一副为儿子娶妻问题担心的好父亲,认真的态度完美的忽悠住祁言。
“也是,章儿今年也有二十岁了,却一个知心人都没有为该找一个照顾自己的人了。”祁言摸着下巴有些后悔没有多留意这个世界的女同胞们,不知道给攻略目标介绍媳妇儿会有多少好感度呢?
祁章幽怨的看着祁言,这个人到底有没有点自觉,这是把自己往外推的意思吗?父皇还真是玩了一手好棋,说完不甘心的斜了祁颉一眼,把祁颉的洋洋得意全收进眼里。
“父皇儿臣不愿成亲,儿臣早就心有所属不愿意耽误别家女子的终身大事!”冠冕堂皇的理由说多了也不差这一遍,反正皇叔迟早都是要知道的,不过既然父皇要做绝自己也不用客气了,呵呵。
“父皇,皇叔今年已经二十有八,年近而立,早就过了出宫建府的年纪。早些年父皇担心皇叔体弱照顾不好自己,如今儿臣已经建府不知可否将皇叔接出宫。”祁章不卑不亢的行礼和当年离开皇宫一样,果断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