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要理发?”
旁边小卖店中,老板走了出来,盯着叶凌天。
“不是,我找人。”
“你找老梁头?他病了,这几天都没有开门。”
小老板说着,也长叹一声道:“老头无儿无女,生病了也不去医院。刚才居委会,还去老梁头的家里了。”
“梁老家,不住在这?”
叶凌天一直以为,梁建元住在理发店。
“在对面那胡同里,最里面的院子。”
小老板指了指,他好像也希望有人能够看看梁建元。叶凌天点头,来到胡同里面。
胡同里都是老住户,住在这里的,几乎也是老人。
这些老人的孩子,要么在大城市生活,要么就在外面打工。
老人的生活,就困在这里。
叶凌天的出现,自然引起一些老人注意。
“找谁?”
“我找梁老!”
“你是他什么人?”
这些人又好气,又戒备,生怕叶凌天是坏人。
“朋友!”
叶凌天也只能这么说,看着叶凌天长得并不坏,这帮老人指了指里面院子。
“在里面,病了!”
“唉!”
老人一旦生病,能不能活下去,只有老天爷知道了。
叶凌天走进这院子,院子很小,摆放一些木头器械。这些东西,好像是专门联系盗术所用。
“梁老?”
叶凌天走进房屋,一股特殊的药味,让叶凌天都捂住鼻子。
厨房中的砂锅,正煮着药。
屋内很昏暗,旁边还放着米面油和牛奶。
这些东西,都是居委会给送来的。
“咳咳!”
咳嗽声音传来,梁建元躺在炕上,面色苍白如纸,嘴唇还在颤抖。
“谁?”
在这个地方,大部分都称呼老梁头。
能够称呼梁老,也只有那几个人。
叶凌天走了进来,梁建元瞳孔一缩。
“叶少,你怎么来了?”
梁建元没有想到,叶凌天会出现。
叶凌天再次看着梁建元,梁建元气血双亏,已经处于濒死的状态。叶凌天要是不来,梁建元活不过今晚。
“你怎么弄的?”
叶凌天无比震惊,谁把梁建元伤成这样?
“叶少,你坐。”
梁建元咬着牙,刚要让叶凌天坐下,叶凌天一伸手,抓住梁建元的脉搏。
“别说话,我给你治疗。”
“不用了,老夫活不过今晚。”
“老夫中了血蛊!”
梁建元轻轻说着,他知道自己要死了。他不想麻烦任何人,反正王朝和马汉已经交给叶凌天了。
梁建元一死百了。
“你遇到蛊门的人?”
叶凌天瞳孔一缩,他通过脉搏,知道梁建元体内有一只蛊。叶凌天再次动用灵目,就在梁建元的肾脏所在,趴着一只类似甲壳虫的蛊虫。
这只蛊虫就这么吸着血,一动不动。
“你知道蛊门?”
梁建元再次震惊,叶凌天让梁建元躺好,手中已经拿出银针。
叶凌天挑破自己的手指。
叶凌天再次掀开梁建元衣服,露出梁建元干枯的肚子。
“叶少,你能行吗?”
“别废话了!”
叶凌天瞪了梁建元一眼,自己要不来,梁建元真的要死了。这个老头,宁死,也不想麻烦其让他人。
精血落在肚脐眼,叶凌天就盯着血蛊。
趴在肾脏上的血蛊,好像闻到精血味道,猛地震动翅膀。随着震动翅膀,梁建元惨叫起来了。
叶凌天一掌落下,把梁建元给打晕。
叶凌天再次盯着血蛊,血蛊震动,朝着肚脐眼所在而去。
“快点!”
叶凌天轻轻催促,然后找到一个酒盅,放在肚脐眼上空。
“噗嗤!”
血蛊被叶凌天的精血细心,彻底受不了,从肚脐眼钻了出来。
叶凌天拿起酒盅,直接抓住血蛊。
银针再次扎入血蛊体内。
血蛊身上流淌出黑色的液体。
叶凌天找到纸巾,沾染黑色液体,然后慢慢点燃纸巾。纸巾燃烧起来,居然发出一股药香的味道。
叶凌天把烟,放在梁建元的鼻子下方。
昏迷中的梁建元,仿佛受到某种刺激。
“阿嚏!”
梁建元一次次打着喷嚏,随着喷嚏,梁建元的嘴里,再次吐出一只甲壳虫。这只甲壳虫是白色,落在地上,就跟米粒一样。
叶凌天用银针给弄死。
梁建元慢慢睁开眼睛,感受到体内气血好像恢复一些,震惊看着叶凌天。
“叶少,你能治疗蛊虫?”
叶凌天从地珠空间,拿出人参须,递给梁建元。
“梁老,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梁建元坐了起来,他苍老的脸上,终于出现一股血色。
“我遇到蛊门之人。当年我们盗门曾经偷了蛊门一件宝贝,用这个宝贝,暗杀东瀛一名大佬。”
“这么多年,蛊门一直寻找我们。”
“没想到,他找到东北了。”
叶凌天听到梁建元这么说,再次问道:“他叫苗石?”
“对,你真知道?怎么回事?”
叶凌天把林双庆的事情说了,梁建元听到林双庆中了蛊,一直都发疯,这让梁建元忍不住道:“这应该是疯心蛊,这是苗石的绝蛊。”
“中了疯心蛊,七天之后,力竭而死。”
“疯心蛊,无药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