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时候，霍晶晶把发生的事情，告诉叶凌天。
“买企鹅？你有钱了？”
叶凌天扫了一眼，还是问清楚。
“我哪有钱了，我都入股了。”
霍晶晶开着车，俏脸可怜兮兮的。
“我也没钱！”
“叶哥！”
霍晶晶撒娇起来，刚撒娇一下，霍晶晶自己都受不了了。
“哈哈！”
叶凌天笑了起来，心中的杀意，被霍晶晶的撒娇给潇洒。
“你可是大老板，你应该不差钱吧？”
“差，我很缺钱！”
叶凌天哭丧着脸，他现在是负翁，除非力量苞米能够全面种植，不然叶凌天觉得凭借水果，都坚持不了多久。
“啊？”
“那怎么办，我问老爸借钱？”
霍家还是有钱的，可霍晶晶不好意思问家里拿钱。
“算了，一只企鹅多少钱？”
“平均43万！”
“多少？”
叶凌天傻眼了，桑大娇买那么多只柯尔鸭，才花了五十万，这一只企鹅就这么贵。
“毕竟，人家是南极企鹅，贵点不正常吗？”霍晶晶声音也小了起来。
“唉！”
叶凌天长叹一声，那是企鹅吗？这简直是行走金条。
“企鹅，能吃吗？”
叶凌天突然有这个想法，这么贵的企鹅，有没有人吃？
霍晶晶用怪异眼神盯着叶凌天，叶凌天抬头望天了。
……
老虎滩海洋馆内，王聪正在热情招待两位“同行”。
左边中年男子，是辽河动物园的经理郭明清，右边的女子，是玉顶山的动物园的经理柳芳。
“两位怎么知道我们要卖企鹅的？”
王聪倒茶，还给郭明清递烟。
“王主管，我们无法跟你们海洋馆相比，但我们也都在开发极地项目。正好听到消息，我们就赶紧过来了。”
柳芳也笑了起来，他们的确无法跟老虎滩海洋馆相比。
现在传出有企鹅卖，甚至还低于市场价，他们立刻就过来了。
“王主管，有多少只？”
王聪望着众人，伸出拳头来。
“10只！”
“你们怎么分？”
王聪心中得意，都得病的企鹅，都能够卖出去，这两个人简直就是大怨种。至于卖出去之后，在他们两家都死了，那就跟他们无关了。
谁让企鹅豢养条件，可是严格，他们小动物园没有条件死了，很正常。
“我们对半！”
郭明清看向柳芳，柳芳也点了点头，有5只就行了，他们也没多少钱。
“至于价钱吗？”
王聪端着茶杯，声音拉长起来。
“王总管，我知道，企鹅都是你负责。”
郭明清站了起来，站在王聪侧面，比量一个手势。
这都是潜规则，三个点，他们心中明白。
“哈哈，喝茶！”
王聪更加得意起来，王聪再次看向柳芳，柳芳也心领神会，也点了点头。
“王主管，你就告诉我们企鹅多少钱吧？”
“大家都是同行，我一定低于市场价格。”
“这样，一只企鹅40万，怎么样？”
王聪是真贪心，明明是病企鹅还要这么贵价钱，10只就400万，返3个点他就有12万。不光着返点钱，王聪到时候做个假账，这400万，还有上百万，落在他的腰包中。
“这么贵？”
柳芳轻蹙眉心，她的确觉得贵，还以为就三十多万呢。
“柳经理，这是我们内部价，要是其他人来，我绝对45万。我保证，这里面有母的，你们还可以自己繁育！”
王聪侃侃而谈起来，这让郭明清和柳芳再次看了看。
“那好吧！”
“我们多时候签订合同？”
“先吃饭，回头说！”
王聪一点都不着急，他还想让两人请吃饭，王聪还想喝茅台酒呢。
这顿饭吃的，郭明清和柳芳再次掏了六千多块。
“开发票！”
发票开完，王聪剔着牙，领着两人返回大楼。
就在门口，就看到霍晶晶和叶凌天走了下来。
“又是你！”
“你来干什么？”
霍晶晶也看到王聪了，她也没忍住，对着王聪道：“我来买企鹅的。”
“我不卖！”
王聪大笑起来，指着身边两人道：“看到没有，有人买了。”
“霍晶晶，你赶紧离开！”
“什么？卖了？”
霍晶晶紧张起来，那些病企鹅，已经被人买走了？
郭明清和柳芳都用戒备眼神看着霍晶晶，这个人是来跟他们抢企鹅的。
叶凌天站在旁边，也在打量王聪。
上班期间，就喝酒，这也太那个了。
“你们真买了？”
“你们会治疗吗？”
霍晶晶连忙询问，这让郭明清和柳芳就是一愣。
“你什么意思？”
“企鹅难道有问题？”
这两个人也不是傻子，自然听出霍晶晶话里的问题。
“他卖的企鹅，都有疾病，他养不活，这才卖的，你们不清楚？”霍晶晶也反应过来。
这下可好，郭明清和柳芳都看向王聪。
王聪却一点都没有着急，反而背着手，嗤笑一声。
“她说的话，你们能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