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甫生不敢对三老发火，他只能针对叶凌天。
“我叫柳甫生，在医院门口，被你们炎黄组利用职权所抓。”
“抓我的人，就是你。”
“国有国法，叶凌天，你无法一手遮天。”
柳甫生主动介绍，然后对着众人微微欠身。
“云老，有些话，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云阳修听到这里，也喝了一口茶水。
“都是为百姓服务，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们讲究实事求是。”
云阳修说完，还看向另一侧。
“是不是，皇子？”
这话一出，叶凌天看了过去，而其他三老也惊讶望了过去。
就在云阳修的右侧，隔着三个人，鸣皋仁穿着行政装，戴着眼镜，还拿着笔记本，正用钢笔在本上写着什么。
鸣皋仁犹如云阳修身边官员一样，听到云阳修所说，慢慢抬头，然后露出谦逊笑容。
“云老，我只是旁听。”
“哗！”
鸣皋仁在这里，艾中华放下烟头，再次打量鸣皋仁。
鸣皋仁也迎向艾中华的目光，轻轻点头道：“艾老好，我是鸣皋仁，作为使团代表，参加这次会议。”
“各位领导，都不需要多心。”
“我今天，只带着耳朵和笔。”
鸣皋仁如此谦逊，姿态很低，也对着邓耕和东方辰笑了笑，继续低头写着什么。
叶凌天也看着鸣皋仁，这可是东瀛皇子，就这么出现在他面前。
“参加会议？”
“跟云阳修的关系，这么好？”
“这可是炎黄组。”
叶凌天目光扫视一圈，刚要说什么，柳甫生抓住机会道：“各位领导。”
“我想说一件事。”
“凡事都要讲究证据。”
“炎黄组可以滥用职权抓我，甚至针对使团。”
“这样的事情，任何国家都无法忍受。”
“叶凌天只是教官，他有这个权利吗？”
“我希望炎黄组，能给我，也给皇子，一个交代。”
柳甫生小人得志，说完这句话，还想让鸣皋仁说几句。
“不好意思，我只是旁听。”
鸣皋仁拒绝。
“我现在就想问一下，你们炎黄组领导，叶凌天有没有这个权利？”
柳甫生不管其他，就要质问。
“滋溜！”
刚说完，全场都能听到叶凌天滋溜茶水的动静。
三大楼头也不抬，也各自喝茶。
放屁，这个人，纯属放屁。
柳甫生尴尬了，自己都这么说话了，对方一点都没有搭理他，这不把他当人。
云阳修的人，也都愣住了。
三老很过分，叶凌天更加过分。
“云老！”
柳甫生受了委屈，只能求助云阳修。云阳修抬起头来，却笑了起来。
“艾老，有人质疑，你们回答吧。”
云阳修没有询问叶凌天，再次问着艾中华。艾中华再次从烟盒中，抽出一根烟，却看着叶凌天伸出手指头，直接放出石中火。
艾中华眨巴下眼睛，叶凌天满脸都是笑容。
不谄媚，就是晚辈对长辈的关怀。
艾中华也笑了，抽了一口。
烟雾升腾，叶凌天甩了甩手，潇洒自如。
“质疑？”
“谁质疑了？”
艾中华看向云阳修，云阳修也笑了起来，淡淡道：“柳甫生刚才所问。”
“谁是柳甫生？”
云阳修指了指柳甫生，柳甫生挺起胸膛。
“原来你就是柳甫生。”
“我想起来了，炎黄组对你的调查，还没有结束吧？”
柳甫生一愣，艾中华这是什么意思。
“京城特批，让炎黄组放了你。”
“你觉得自己就没问题了？”
艾中华再次吐出烟雾，淡淡道：“龙组也会对你调查。”
“老夫倒要看看，你能被特批几次。”
“龙组之下，还有警察。”
“柳甫生，希望你真干干净净。”
柳甫生都傻眼了，艾中华的意思，接下来还有许多调查等着自己呢。
“我去！”
柳甫生真想抽自己，自己干嘛去得罪炎黄组？
都放出来了，老老实实得了。
非要找人家麻烦。
如今，艾中华一句话，再次让柳甫生哆嗦起来。
“艾老，看他那怂样。”
“就这样的人，还外交？”
邓耕就是看不惯柳甫生这样的人，把自己当成狗腿子，得意起来，就开始咬人。真以为自己很厉害，只会拍马屁，狗屁不是。
“都说了，狗屁。”
东方辰一点面子不给，柳甫生额头都是汗水。
查，他经得起查吗？
“云老！”
柳甫生求助云阳修了，唯有云老能够救自己。
“淡定点。”
“说笑了。”
云阳修也皱着眉，柳甫生太让他丢脸了，人家只是吓唬几下，就让柳甫生如此。
“是，我知道了。”
柳甫生擦拭额头汗水，也不敢质问叶凌天了。
“说笑？谁跟你说笑？”
“云老，我可以告诉你，你的人，我都会查一遍。你不是能弄特批吗，那就一个个来吧。”
艾中华抽着烟，斜着眼看着云阳修。
云阳修身边的人，都紧张起来。
“艾老，有意思吗？”
“我们这次来，是为了他。”
云阳修不想废话了，直接处理完，领着手下直接回京城。有自己庇护，就不信艾中华还真能调查自己手下。
“为了我？”
叶凌天终于看向云阳修了。
“请问云老，我们是一个系统的吗？”
“你为我？”
“这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