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凤歌是谁?
这个问题出去随便抓个小孩儿问他都可以给你讲三天三夜。
如果有人告诉你不认识妖女凤歌,那他要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假装的。
凤歌,原本出身正道名门正派,父母皆是正派叫的上名号的大人物。
而她一出生就享受着别人可能一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
拥有最顶级的灵器,受着最顶级的教导,出门必定万众瞩目、众星拱月。
可这一切都在她十岁那年发生了变化。
在凤歌十岁生辰宴上,她的祖父母被揭露出是魔道卧底。
那天的天空碧空如洗。
那日的凤歌原本高兴的如同一只小蝴蝶穿梭在众人之间。
不过眨眼功夫所有人都将剑指向了凤歌一家人。
祖父母已经被斩杀,凤歌的父母一身血污跪在地上求正派那些人放过他们的女儿。
“我们真的不知情,如果但凡知道一点儿,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屠戮了那么多魔道中人?我女儿才十岁啊,她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们可以不信任我们,任杀任剐我们没有怨言,只求你们放了我女儿,求求你们放了她,求求你们!”
凤歌的父母头磕破了也没让正道那些人眨一下眼。
“你父母宁死不肯说出你们家传宝放在何处,想必你知道吧?告诉我们,我们就放过你们一家。”
“什么传家宝?我们不知道啊。”
“那就是你们嘴太硬,受到的刺激恐怕还不够。”
十岁的小女孩儿有多能忍痛?
一个始终被捧在手心的十岁小女孩儿忍不得一点痛。
她被剜掉眼睛时天际都被染成了红色,撕心裂肺的痛苦嚎叫让周遭所有的鸟都惊恐飞走。
“父亲……母亲!救我……啊啊啊啊,好疼,好疼啊啊啊啊……”
小小的女孩儿满脸都是血,她空洞的眼眶如同深渊,将正牌那些人的良知都吞噬殆尽。
凤歌的父母只能凄惨狼狈的吼叫着,他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可那些杀红了眼的正派人不信。
他们为了逼凤歌的父母,将十岁的凤歌腿上的肉一片片割了下来。
随即一寸寸敲断了她的骨头。
曾经鲜活、众星捧月的女孩儿支离破碎躺在地上,她已经哭嚎的声音都哑了。
后来实在问不出什么,那些正派人又害怕这一段暴行被人知道,他们将凤歌一家人都投进了魔渊。
那是正道和魔道的交界处,万丈深渊下是日日嘶吼的魔物。
几百年后,魔道中忽然异军突 起一个人物,凭借一人之力屠 杀魔道上一任右魔尊使。
她所到之处正派人除却妇女、孩子,所有人都被杀掉,尤其有些门派的人更是被她剜眼剁骨。
她叫凤歌,所有人都叫她,妖女凤歌。
回忆起曾经的一幕幕,凤歌眼神有些空洞,似乎沉浸在过去无法自拔。
“她是魔道右尊使。”
渡寒深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背过手看向天边那轮明月,“据说曾经是正派人士,因为一些私人恩怨堕了魔道。”
凤歌被惊醒,她心头狠狠一痛。
私人恩怨?
正派还真是会给自己粉 饰太平。
她忽然就升起一股压抑不住的烦躁,手指发痒到想要立刻杀一个正派人士。
唇角勾起一抹邪笑,凤歌决定把怒火发泄到渡寒深身上。
刚刚心里头那个大胆的想法又冒了头——测试一下渡寒深这个老妖精是不是对邱圆感兴趣。
说干就干。
凤歌捂住脑袋以极其低劣的演技“哎哟”一声就扑 倒向渡寒深的怀抱。
面无表情的看着怀里的女人,渡寒深波澜不惊。
“尊长,我忽然之间头好晕,浑身上下都热热的,你帮我探一探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她吐气如兰道。
还故意扯开自己胸口的领口,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
凤歌觉得自己现在诱人极了,脸上就差写上‘任君采撷’了。
渡寒深清冽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视线始终放在凤歌的脸上。
“本尊不是医师。”
说着,渡寒深毫不犹豫推开了凤歌,虽然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你还没回答本尊的问题,打法从哪学来的。”
被渡寒深推开的一波表现,让凤歌如同被剥光了衣服扔在光天化日之下。
她又体验到了陌生的羞耻感。
“没跟谁学,就自己琢磨的。”她抿唇咬牙切齿说道。
“哦?”渡寒深显然不信。
凤歌后槽牙直痒痒,“我实话告诉掌尊吧,我就是一个小废柴。我似乎身体有些问题,所以学法术很困难,只能修习一些简单的法术。”
说来好笑,这身体居然只会一个隐身术。
渡寒深似乎第一次见到这样废柴的人,眼神颇有些诧异的上下扫视一圈凤歌。
丢下一句“倒也情有可原”后便飘然离去。
凤歌楞在原地,等品过来这句“倒也情有可原”的味儿后,整个人都炸了毛了。
“嘿,这老妖精什么意思,是不是在说我废柴的情有可原?!”
寂静的空气没人回答她的问题。
身体修复的差不多了,凤歌收拾了衣服骂骂咧咧的回了凌波峰。
翌日,凤歌一脸没睡够的怨气和怒火出现在终赛场地后,把凌波峰一众师兄们吓了一跳。
“师妹你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吗?”
凤歌冷笑:“被狗咬了。”
大师兄一脸震惊:“凌波峰有狗?”
不止有狗,还是个很有地位的狗呢。
就在师兄们纷纷要去打“狗”时,茗月带着执法堂一群人走了过来。
别人因为昨天凤歌的表现已经对她改观了不少,唯独执法堂还是那个样子。
一是因为执法堂和凌波峰由来已久的恩怨,二则是因为茗月自以为凤歌之所以能打进终赛,是因为她提前打了招呼要人把她放进来。
极其傲慢的执法堂直接挡住了凌波峰的去路。
“哟,这不是凌波峰的一群大废物和一个小废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