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黎烟烟如同大梦初醒,一把摁住他解皮带的手。
“你、你干什么!”
她咽了一口唾沫,这才显得没那么紧张。
“洗澡不脱裤子?”
封迟墨似笑非笑看着她,眼里的调侃就像是在逗弄一只猫一般。
“你不许脱!不然你就自己洗吧!”
黎烟烟红着脸吼出口,在她的认知里,自己还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哪能就随随便便看男人的果体?
封迟墨知道自己要是再逼下去,面前的小姑娘就会翻脸,他一向懂得点到为止,同时也最有耐心。
“行,那你开始吧。”
黎烟烟松了口气,她小心打开花洒,水流轻轻打在了封迟墨的身上,她格外谨慎避开了伤口处,再用干净的毛巾轻轻擦拭着。
手指时不时碰到坚硬的腹肌以及胸肌,她的脸又不争气红了,明明只是简单擦澡而已,黎烟烟擦完下来却像是做了什么体力活一样,鼻尖还挂着几颗汗珠。
就在她挤沐浴露的空档,身后的封迟墨却是突然靠近,一把搂住了她的腰,将她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
她双手横在自己和封迟墨之间,拒绝他的靠近。
封迟墨却是低哑着声音,带着溺人的爱意动情说道:“我还想问你干什么,借着擦澡的名头,明目张胆勾Y我?嗯?”
黎烟烟又羞又恼:“谁勾Y你了!你松开我!”
封迟墨有力的臂膀却如同铁钳一样紧紧禁锢住她,眼里带着不知名的情愫,似乎想要将面前的可人儿生吞活剥。
“当然,你有这个权利,封太太。”
说完,他低头以吻封缄。
心满意足尝到饭后甜点,封迟墨满意地喟叹一声。
而黎烟烟手里的毛巾却是受惊一样掉在了地上,脑海里就像是黑漆漆的夜空突然之间百朵烟花齐齐绽放。
直到那股窒息的感觉从大脑皮层传过来,黎烟烟才像是惊醒一般推搡着身上的封迟墨。
但此刻的她被吻得脚轻手软,哪有力量抗衡?
嘴里只得开始嘤咛着,发出抗议。
“真是个笨蛋,怎么连换气都不会?”
他吻了吻黎烟烟鼻尖上的汗珠,又怜爱得亲了亲她的眉眼。
她如同濒临绝境的鱼,封迟墨一松开,就大口大口呼着新鲜的空气,惹得身前的傲峰上下起伏。
封迟墨红了眼,看着眼前的女人一副没有防备的模样,心里就像是猫抓一样难受,脑海里只有三个字:吃了她!
黎烟烟身上恢复了一些力气,气恼地把人推开,这伺候人的活儿,她不干了!
但是之前的沐浴露被打倒,她脚下一滑,封迟墨连忙搂住她的腰,而她的手却是在无意当中碰到了花洒的开关。
她还来不及说话,温热的水就淋了两人一身,黎烟烟身上穿的是白色的裙子,这个时候因为湿透了,露出了里面白粉色的内衣。
“把开关关上啊……”
她抬头,看到封迟墨眼里的翻天覆地的谷欠望之后闭了嘴。
总感觉,有点危险……
“那个……你衣服都湿透了,先去换衣服吧——”
封迟墨却是不应声,再度凶狠地吻了过来。
不过这一次的吻比哪次都要猛烈,铺天盖地都是想要占有她的意思。
头上的水还在不住得往下淋着,像是给封迟墨加油助威一样。
只看见水雾之下,黎烟烟白皙细腻的天鹅颈一直在吞咽着,不知道是水还是什么其他的东西。
就在她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封迟墨却是松开了她,将她面朝着墙,抵在墙上。
黎烟烟看不到他的脸有些害怕,颤抖着声音问道:“封迟墨,你想干什么?”
男人没有说话,一手将黎烟烟的双手禁锢在她的头顶,一手在自己的西裤兜里摸索着什么。
黎烟烟心里不安极了,这个狗男人不会是想把自己强迫了吧?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右手的无名指一凉,像是有什么东西套进了自己的手指里。
她还来不及看,就觉得浑身一颤。
男人落下一个吻在她的后颈,那个吻热烈滚烫,带着无尽的情意和缠绵。
她才得以转过身看到自己右手的无名指躺着一颗耀眼的钻石戒指,一时间,心尖儿一颤。
“封迟墨——”
“现在,我们的婚姻才算是完整了,抱歉,这枚戒指我欠了五年。”
他牵起黎烟烟的右手,在无名指上虔诚一吻。
他知道以黎烟烟的脾气,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带上这枚戒指的,所以他才选择这么粗鲁的方式。
但就目前看来,他挺满意的,一个戒指,就觉得她这辈子已经被他圈住了一样。
黎烟烟将视线落在了男人的左手上,上面也套上了一个指环。
所以,这是他们的结婚戒指?
以前的她总是在想象无数种自己被戴上指环的场景,她想过或是在青春洋溢的校园里,或者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亦或是神圣的教堂,浪漫的草坪,唯独没想到自己是在浴室里被戴上婚戒。
没有鲜花,没有音乐,没有单膝下跪,就是和浪漫沾不了一丝关系,甚至是被强制性戴上戒指。
但是这却让她足以铭记一辈子,她现在的情绪十分复杂,心里又酸又胀,就像是泡在甜水里,又像是泡在了醋缸里。
她正要说什么,下身却传来一阵异样感,不会吧……
“你怎么流血了?”
封迟墨连忙抱住她,顾不得此刻自己的手臂上还有伤,说着就要冲出去。
“等等!”
黎烟烟红着脸,尴尬地闭上了眼睛:“我没事,就是那个来了。”
封迟墨听得一头雾水,哪怕是智商超群的他也并不知道她口中的那个是哪个。
“哪个?”
黎烟烟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木讷,当即张开眼睛,气呼呼说道:“例假来了,还不快放我下去!”
封迟墨一听也明白了,尴尬将她放在地板上,见她光着脚,又将人提起来,放在自己的脚背上。
他记得以前听刘妈依稀和封翘说过女人来例假的时候是不能受凉的,但是他只觉得女人真麻烦,现在却是觉得女人真脆弱。
“行了,我先出去换衣服了,你自己洗吧。”
黎烟烟推开封迟墨,披上了干燥的浴巾,打开门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封迟墨立马洗了一个战斗澡,也顾不得手上伤不伤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