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被这三个小鬼给打得猝不及防,直到密室门打开了,他们才看到了这三个人的存在,根本来不及全员反应发出攻击!
弓箭手们红了眼。
打,打不过。
退,退不出。
绝望仿佛一层层阴云叠叠,积压在他们的头顶,令他们面如死灰,牙根紧咬,红着眼睛不平的怒斥着他们。
夙月挑眉。
手腕翻转间,银光四溅,刹那间收割了一条人命。
同时,星河也扔过来一支箭矢,轻松解决掉了一个人。
她的左右手精妙却凌厉的挽着剑花,打的对方溃不成军,同时还幽暗的朝着说话的人看去:“我们是谁,你还没资格知道!星河!”
“是!师傅!”
星河笑眯眯的摩拳擦掌。
他拿着箭矢瞄准好了以后,倏然朝着说话那人射去!
因为夙月这一番话心生不满的人,正有一大串脏话还还没说出口,喉咙就被迎面来势汹汹快如闪电的一支箭矢刺穿。
“呼呼!”
看着所剩无几的弓箭手,星河扔掉了自己手里的箭矢,大步走了进去。
临风和夙月微微一笑,看着仅剩下的几个弓箭手,手段利落的一招解决掉了所有人,而后,三人背靠在一起,警惕地观察了一下四周。
啪——
星河丢出去一个金币,打在看起来像机关的地方,却毫无动静,星河松了一口气。
临风也努力探查着四周。
直到三人都确认周围什么也没有了之后,便开始了大肆的搜刮。
“啊哈哈哈哈哈哈……”
星河双眼放光,垂涎三尺的飞扑到了一个箱子上面,抓着里面大把大把的金币,木嘛木嘛的亲了好几口。
临风虽然比星河淡定。
但是毕竟也是堂堂小贼。
此刻眼神里面,也都带着几分同样的兴奋,和星河一起,快速地将这些东西,全部都搜刮到自己的纳戒当中。
正在打开暗格的夙月一顿。
“你们居然有纳戒?”
星河也愣了:“师傅你居然没有纳戒?”
夙月:“……”
这种莫名被鄙视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她摸了一下鼻子,低头继续打开暗格:“我应该有纳戒吗?”
星河挠了挠头,一脸苦闷,倒是临风扫了他一眼:“你我那是机缘巧合,才得到了一枚纳戒,你以为这东西满大街都是?”
星河哦了一声。
夙月也松了口气。
可临风下一句话,却是让夙月青筋一跳。
“不过,我也没想到,你师傅居然会没有纳戒。”
夙月:“……”
她咬了一下牙,手中一个用力,打开暗格,拿出了那个小箱子,小箱子里面的东西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疯狂的跳动起来。
彭彭彭彭彭!!
箱子被不停地撞击,发出一道一道的响动。
星河和临风都傻了,两人快速地跑过来,好奇宝宝似的看着夙月手里面的盒子:“师傅,那东西难道是个活物?”
“不是。”
夙月挑眉,打开了盒子以后,临风和星河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什么,就看到金光一闪,下一秒,这玩意就消失了。
星河傻愣愣在原地。
临风却是意味深长的看向了夙月。
难怪……
难怪她说只有她才能让那东西发挥作用,如今看来,果真是这样。
如果没猜错的话,突然之间躁动起来,又在被打开后顷刻消失的那个东西,居然被她……吸进身体里面了!
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目光却也没有在夙月身上停留多久。
夙月拿着小盒子重新放回去,把怀里早就准备好了的一个小石头子放进去,重归原位,而后,嘴角抽动的看着空荡荡的密室。
然后,她看向了星河和临风。
这两个人还以为夙月担心事情败露,要让他们把金银珠宝全部都归还回去,吓得急忙抱紧了自己的纳戒,后退几步,如临大敌的看着夙月。
那戒备的眼神里面写着四个大字——誓死不从!
夙月眼皮跳了一下:“我想说的是,回去以后记得分赃,可不要独吞。”
临风和星河脸色终于有了些许缓和。
却也因为夙月神态自然从容的说出分赃两个字,而莫名的对视了一眼,
“走吧。”
提步准备离开。
星河和临风也早就已经动作熟练地清理掉了他们三个人存在过得痕迹,并且好心的把尸体们摆成一排,正对着密室门口。
而后,拍拍手。
功成身退。
脑海中,国师还在耕耘努力,播撒汗水,照着时间来看,差不多还能有半个时辰让他们行动。
足够了。
“分头行动,临风,星河,你们回皇宫,把皇上弄醒,无论用什么方法,只要把他吸引到戚嫔房里就可以。”
皇上对太子言听计从,宠溺得不得了。
所以这个任务,对于星河来说,丝毫不难。
两人很快离去了。
夙月也凭着记忆,迅速的离开国师府,朝着国师母亲的府邸潜入了进去。
相比较国师家里松懈的守卫,国师母亲的府中显然更加严谨了许多,明显是因为国师得罪的人太多了,别人不敢去国师家里。
所以……
国师母亲为了以防万一,给自己的府邸,加密了守卫。
她隐藏着自己的气息,悄悄潜入进去,通过上一次国师来访的路线,来到了国师母亲的卧室,看着这扇门。
然后……
“咣当!!”
“砰!!”
她一拳打在门上,吓得房间里面的老夫人一哆嗦,猛地从睡梦中睁开了眼睛,紧接着,她又一脚踹在门上。
门顿时被猛烈的踹开,撞击在墙壁上,又重重的弹了回来。
这下老夫人坐不住了。
她满头大汗的在房间里面,感受着顺着大敞四开的门吹进来的寒风,不由得紧了紧衣裳:“来人,来人呐!”
“老夫人!”
杜宵从天而降,一把搀扶住了惊慌失措的老夫人。
将她安顿在塌上后,危险的眯着眼,提起武器朝着外面走来。
门口。
月色下,一个黑衣人蒙着面,独独露出那双满是戏谑的眼睛来,此刻正环着手臂,和走出来的杜宵对视着。
她不闪不避。
没有半点闯入府邸被人发现了的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