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又白折腾一场?
这回不过是区区十块钱,人家易中海是因为拿不出27元的房租,万般无奈之下才离开的。
你们贾家怎会因为区区十块钱就让人走人?
而且还是以离婚的方式将人扫地出门?
我们真是服了!
“李建设,这下你满意了吧?”
“房子我们不稀罕了,谁要谁拿去。”
贾张氏得意扬扬地说。
心中暗喜:既省下了10块钱,又赶走了马二花那个废物媳妇,那胖女人不仅食量大如牛,还常在家中耀武扬威,甚至还曾扇我耳光,我早就想休了她。
这次李建设倒是意外地帮了我们大忙。
却忽略了,贾家的工作昨天才刚刚转给马二花。
如今马二花是轧钢厂的工人,她这一走,贾家便彻底断了经济来源。
“唉!真没想到,房子又没卖出去。”
“要不趁大家都在,咱们再拍一次?”
李建设征求居民们的意见。
居民们能有何异议?
马二花已被他们逼到与贾东旭离婚的边缘,他们也只能接受再次拍卖。
但令人惊讶的是,这次竟无人敢出价。
“老曹,你家不是住房紧张嘛,后院那间房才三块钱,比你家现在住的大多了,你考虑一下?”
“去你的吧,谁爱要谁要,三块钱我都不要,更别说加价了。”
“不是吧,你们怎么突然都不吭声了,这么好的房子竟然没人要?”
“不是不想要,实在是老太太的房子有点诡异。”
“对,先是老太太因陷害李建设被警察带走,接着易中海想竞拍也被赶出四合院,刘海中住进去还不到一天,就给领导下耗子药,这下估计连命都难保了。”
今日,贾家的状况众人皆有目共睹,尚未真正入住,便已闹至离婚边缘。
“如此诡异的宅邸,谁敢涉足其间?”
住户们议论声四起,皆对老太太的房子心存畏惧。
李建设亦未曾料到,近来诸多事端,皆与老太太的房子扯上了关系。
而未曾遭遇不幸之人,似乎都曾与老太太的房子有过交集。
经住户们这般议论,就连李建设心中也生出一丝后怕。
他亦曾参与竞拍老太太的房子,虽非出于本意,但或许也因此沾染了什么不祥之物。
“无人竞拍吗?”
“那便暂且搁置,老太太的房子先放着,日后有需求者再议。”
“今日会议至此结束,诸位散了吧。”
李建设挥手宣告全院大会结束。
至于老太太的房子,李建设打算让郑娟入住,且需尽快搬入。
他计划趁郑娟之母尚未过头七,让她携母之魂一同进驻,意图以鬼驱邪,或许能在自己遭遇不幸前得以解救。
李建设本是无神论者,但自穿越并绑定系统以来,其信念已不再坚定。
即便世上无鬼,也必有高维存在。
否则,系统这等奇物何以解释?
故而,对某些事情,他抱着宁可信其有的态度。
会议结束后,李建设返回家中。
不多时,秦淮茹亦归。
“贰大妈近况如何?”
李建设随口询问。
冤有头债有主,尽管贰大妈是刘海中之妻,但刘海中之过,李建设并不迁怒于贰大妈。
唉,仍是那般,不停地哭,哭累了稍歇,片刻后又继续。”
“这老刘怎能如此恶毒,竟给领导下耗子药,这可是要命的呀。”
秦淮茹一脸困惑。
昔日李建设言此院之人皆如禽兽,秦淮茹尚不以为然。
入住未几,便遭遇了这等事端。
易中海与聋老太算计李建设尚可理解,毕竟为竞选大爷之位,有利驱使。
但刘海中究竟所为何来?
莫非只为泄愤?
那他这脾气也未免太过火爆!
“此事背后,恐怕仍是易中海在推手,不然刘海中即便有心害我,也未必有胆下老鼠药。”
“只是这易中海,狡猾且坚毅,厂中酷刑加身,亦能咬牙硬撑。”
“说真的,若易中海能将这份心机与毅力用于正道,日后或许真能成就一番事业。”
李建设此言发自肺腑。
若易中海步入正道,战乱之时,定是一位地下豪杰。
他聪慧过人,又能忍受酷刑。
常人难以企及。
只可惜,易中海心性本恶,故而其特质皆用于歧途。
洗漱毕,李建设上床,开始探究自己新增的200%耐力究竟体现在何处。
试验结果显示,关键之处确有显著提升,单次时长翻倍,一轮下来,秦淮茹几近晕厥。
……
次日清晨。
李建设用过早饭,便骑车前往陈雪茹家。
陈雪茹整装待发,却被李建设拦腰抱起,重回房中。
“你这是做什么?”
陈雪茹心中窃喜,面上却故作嗔怒。
“自然是……”
李建设笑而不答。
未及陈雪茹反应,双唇已被李建设封住。
一小时后。
李建设拾起散落衣物,问道:
“上次提及之事如何?去街道报道了吗?”
陈雪茹神思恍惚,宛如置身云端,轻声道:
“去了,都怪你,第一天上班怕是要迟到了。”
李建设瞥了一眼时间,已然迟到多时。
他是采购,无需参与早晚点名。
若陈雪茹仍经营店铺,亦无需遵循固定上下班时间,但她现已加入街道,成为普通干事,需按时参加点名。
“怪我,最近试了中医调理,本想让你先感受下效果。”
“下次不会了。”
李建设拍了拍额,他忘了陈雪茹可能已入职。
“傻样,我没怪你。”
“这种错多犯几次也无妨,反正我那工作也没什么意思。”
陈雪茹笑言,她去上班也是为了李建设。
若工作让李建设不快,岂不是本末倒置?
而且,她自己也乐在其中。
“别说这些了,我找你是有正事。”
“你在街道有固定职务了吗?”
李建设整装,转而提及郑娟之事。
陈雪茹不急,悠然坐起,盘腿裹于被中,仅露一臂,手背托腮道:
“我刚入职,哪有固定工作?”
“不过郑主任让我多去大栅栏那边,引导商户加入公私合营。”
“你希望我做什么?”
陈雪茹聪慧,与之对话直接即可。
李建设直言:
“小事一桩,不想惊动领导。
你这两天了解下街道的房屋出租和户籍登记,我想安排个人进来。”
房屋出租、户籍皆归街道管。
“男女?”
陈雪茹一语中的。
李建设含糊道:
“寡妇,刚丧母,头七未过。”
“她带着个年幼的孩子和失明的弟弟,生活挺艰难的。
我们院里有个据说不太吉利的房子,我想让她搬过去,说不定能以邪制邪,用她母亲的魂魄镇住那屋的邪气。”
陈雪茹一听对方是寡妇,心中略有不愿。
但听完李建设的解释后,她释怀了,笑道:
“你还信这些鬼神之说?”
李建设随意答道:
“这有什么信不信的,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成了最好,不成也没损失,反正那房子院里也没人敢住,空着怪可惜的。”
陈雪茹挑眉道:
“行,那我今天就去院里打听打听,要是真如你所说那么邪乎,我就帮你这个忙。”
“但你要是敢骗我,我就告诉秦淮茹你在外面找寡妇。”
李建设深知这女人的言出必行。
不过关于那老太太的房子,全院都觉得邪门。
陈雪茹去打听,结果肯定与自己说的一致。
离开陈雪茹家后,李建设直奔轧钢厂。
刚到采购二股门外,便听见里面人声鼎沸。
“昨天的事,你们都听说了吗?”
“听说有人为了陷害李建设,给厂领导下药,差点把科室主任以上的领导都害了。”
“这人真狠,竟然用耗子药。”
“是啊,还好发现得早,救得及时,不然咱们厂今年年货都没了。”
“不知李建设会不会受影响。”
“这就是人红是非多,李建设最近大出风头,肯定招人嫉妒。”
“刚才办公室的董秘书还来找李建设,估计这事他脱不了干系,就是不知道会怎么处理。”
“还能怎么罚,起码股长是当不成了,能保住工作就不错了。”
“是啊,发生这么大的事,就算和李建设没关系,他也会受牵连。”
“李建设真是倒霉透顶了。”
在2股,众人热议着昨日会餐上的**。
此事不仅限于2股,整个轧钢厂都沸沸扬扬,毕竟它牵涉到所有主任级以上的管理层。
险些酿成大祸,即便最终化险为夷,也是极为罕见的大事件。
李建设推门而入,众人戛然而止,纷纷转向门口。
见他归来,采购们的神色颇为复杂。
“建设,别太往心里去。”
“昨天的事我们都知道了,和你无关,相信领导会公平处理的。”
老徐,股里最年长的一位,上前拍着李建设的肩宽慰道。
“对啊,老李,碰到这事确实倒霉,但领导们没事就是最大的幸运,再说幕后**已揪出,领导们应该不会太责怪你的。”
平时健谈的二狗子也附和了几句。
他们尚不知李建设昨日去医院后的情形。
在他们看来,不论真凶是谁,一旦被牵连,必无好结果。
李建设在2股颇受欢迎,得知他被牵连,大家非但没有幸灾乐祸,反而真心想安慰他。
“谁说领导要怪罪我?又不是我做的,自有因果报应。”
李建设被逗笑了。
自己尚未消沉,这些老同事倒先忧虑起来。
不过,有这群老同事的关心,李建设心中倍感温暖。
“建设,我们知道你是在强颜欢笑。”
“董秘书刚才来找过你,肯定是领导派他来的。”
“别担心,我们都商量过了,这事不怪你,顶多说你在物资采购上把关不严,停职两三个月就算重罚了。”
“等明年开春回来,说不定还能恢复原职。”
“工作肯定是丢不了的。”
老徐声音低沉,以免惊扰到李建设,问道:“董秘书是否来过?”
“对,刚离开不久,大约十五分钟。”二狗瞄了眼时间回答。
昨日自医院归,杨副厂长已言明此事与李建设无关,让他安心履职,勿多虑。
今朝一早,董秘书便寻至李建设处,想是遵循杨副厂长之意。
难道昨日之定论又有波折?
“我去厂办探探情况。”李建设言罢,转身出门。
他骑上自行车,不久便至厂办前。
恰逢董秘书自楼内步出,见李建设,即刻迎前。
“李建设,我正欲寻你,杨副厂长在办公室候你,速去。”
“好。”
李建设停好自行车,随董秘书前往杨副厂长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