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不少人曾是老易的手下,就傻傻跟李建设走得近。
这次,你的任务至关重要。”
贾东旭早就想摆脱马二花,闻言立刻附和:
“二花,妈说得对,这是权宜之计。
你放心去,我不会怪你。
当然,你也别怪我,咱们都身不由己……”
能甩掉马二花,还能占有郑娟,对贾东旭而言,简直是梦寐以求的美事。
最终,马二花点了点头。
至此,易中海的计划彻底部署完毕,只待半夜七至八点,院里人刚上床未睡之时。
倘若贾张氏与贾东旭稍有警觉,定会疑惑易中海为何挑选此刻行动,毕竟若只为对付郑娟与傻柱,夜深人静岂不更为理想?
遗憾的是,他们此刻皆沉醉于各自的幻想之中,对易中海的狡诈浑然不觉。
然而……
尽管他们未能洞察易中海的阴谋,却有人早已看穿。
李建设熄灯后,身着衣物立于幽暗屋内,双眼穿透窗棂,紧盯着斜对面的贾家,静候他们最后的挣扎。
“易中海这老家伙,竟想出让刘海中给领导**的狠招,岂会仅仅满足于让贾家小打小闹。”
“明日上午便要公布大院先进的评选结果,今夜便是最后时机,若易中海欲迫我出手,定会策划一场令我无法置身事外的大事。”
李建设静静地立于窗前,静候贾家在易中海的操纵下,闹出何等**。
时光悄然流逝。
直至七时三十分许,正当李建设几乎昏昏欲睡之际,忽见贾家房门微启。
贾张氏那张苍老而丑陋的脸庞自门缝中探出,借着朦胧月色,左右张望。
确认院中无人后,她方走出屋门,向身后的贾东旭与马二花招手示意:
“东旭,二花,可以出来了。”
贾东旭与马二花随即走出。
先前的计划在家中已商讨完毕,此刻步入实践阶段,三人皆心怀忐忑。
毕竟,今夜之事非同小可,稍有差池,便可能万劫不复。
“二花,你去对付傻柱,我陪着东旭,给他壮壮胆。”
贾张氏对马二花吩咐道。
马二花本不欲让她跟随,但仍点了点头,急匆匆地朝傻柱家走去。
见马二花已行动,贾张氏深知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于是拉着贾东旭的手,向后院行去。
注:原文中的“李建设**屋内,目睹三人身影分头向屋侧与后院行进。
嘴角勾勒出胜利的弧度。
深知对手,方能屡战屡胜。
李建设与易中海皆城府深深,但在洞悉对手方面,李建设更胜一筹。
鉴于刘海中曾遭易中海诱骗下药的前例,无论易中海此番有何动作,李建设皆有所预料。
而所谓的大动作,无非放火、欺凌弱小。
贾家之人,似无此胆。
即便下药之事,亦是易中海设计,骗刘海中动手。
除放火与欺凌之外,其余李建设皆已防备。
唯令其未料到的是,此“欺凌”非彼欺凌。
易中海的手段之恶劣,令李建设自愧不如。
早有准备的他,未轻举妄动,只在屋内静候,等待预设的陷阱被触发。
贾宅距傻柱家仅数步之遥。
马二花转瞬即至傻柱门前。
为评选先进,家家户户皆已卸锁除栓,悬挂于四合院大门之下。
马二花轻轻一推,傻柱家门便开了一道缝。
鼾声如雷。
屋内,傻柱已沉睡。
马二花蹑步至其身旁,俯身审视其面容。
虽貌不惊人,但马二花自知其貌亦不扬,对丑男颇为宽容,反是傻柱身上的油烟味,令其心生欢喜。
傻柱正沉浸梦乡。
梦中尿急,四处觅厕无果,却遇大树,遂避于其后,一阵畅快。
“舒适至极!”
释放之后,傻柱通体舒畅。
但转瞬即醒,意识到此乃梦境。
皆知梦中寻厕,寻而不得,尚算幸事。
一旦找到,那床单怕是没救了。
果然,梦境瞬间消散,随之而来的是身下潮湿的不适。
“唉!又尿床了。”
傻柱懊恼不已。
他数月未有此状,莫非是今日火炕过旺?
睁眼间,傻柱欲下床更换床单。
但下一刻,眼前的肥胖身影吓得他惊呼出声。
“!!!”
“马二花,你怎会在我家?”
傻柱猛地跳下床,缩在墙角质问马二花。
“傻柱柱,别怕嘛。”
“姐姐来找你聊聊天,你可小声点哦,不然被人听见,影响咱们大院评优,你就成罪人了。”
早先,马二花与贾张氏、贾东旭已将进门后的各种可能情形及对策考虑周全。
因此,此刻被傻柱撞见,马二花非但不紧张,反倒有些兴奋。
…………
另一边,
贾张氏携贾东旭之手,终至郑娟家门前。
“东旭,妈就不陪你进去了,免得影响你。”
“你放心大胆去做,事成后,郑娟这寡妇别无选择,只能嫁你。”
“届时马二花自会离去,咱家的工作也能失而复得。”
“郑娟嫁你后,工作交由她做,咱娘俩的好日子不就来了?”
贾张氏耐心诱导,贾东旭听得热血沸腾。
“妈,你放心,我心里有谱。”
贾张氏点头:
“好,心里有谱就好。”
“天寒地冻,妈就不在外候你了。
你拿下郑娟后,就在她那儿过夜,明早趁大家未醒时悄悄回家。”
贾东旭松开贾张氏的手,说道:
“行了妈,你快回吧,我又不是小孩,不用你教。”
望着贾东旭急切的模样,贾张氏笑逐颜开。
“妈这就回去,不碍你事了。”
“儿子,加油。”
贾张氏鼓励了贾东旭一番,随即离去。
贾东旭静待贾张氏的脚步声消失于后院,才悄悄伸手握住郑娟家的门把。
近日,为竞选先进大院,全院门锁皆被拆除,郑娟家亦不例外。
但郑娟身为寡妇,为安全计,于屋内悬一小铃铛。
铃铛置于床头,一端系于针线绳,另一端延至门框顶端。
一旦有人推门,铃铛即响。
叮铃~!
清脆之声骤起。
刚入睡的郑娟猛然惊醒,迅速捂住铃铛,紧张望向门口。
“李大哥?”
“不对,不是他。”
“李大哥若来,绝不会如此蹑手蹑脚。”
“难道是李大哥白天提的那事?”
郑娟恍悟白日李建设为何叮嘱她夜晚警惕。
竟真有人敢在众人居住的院中做此不堪之事。
幸好,她有铃铛,且李建设早有提醒。
此刻,郑娟屏息,静卧不动,一手紧握铃铛止其声,另一手悄悄探向枕头下。
手中冰冷的铁器,让她略感心安。
与此同时,贾东旭已入门内。
他轻轻掩上门,长舒一口气,脑海中回想着屋内布局,沿墙摸索,缓缓向床边移去。
他步履极轻,生怕惊扰郑娟。
尽管稍后定会吵醒她,但至少得等他靠近,能制住她时再醒。
倘若此刻惊动,她跑了怎么办?
“快到了。”
“左边是衣柜,再前边是床尾。”
“嘿嘿,摸到目标了,再往前应该就是郑娟了。”
“对了,听说她还有个弟弟,万一也在床上怎么办?”
“顾不得了,先行动再说。”
“有她弟弟在旁,她定会更加不敢反抗。”
贾东旭心中暗自窃喜。
他一步步向郑娟所在之处靠近。
由于是老太太留下的单人床,郑娟和婴儿睡在床上,而郑光明只能在地上铺睡。
为了给孩子一个安稳的睡眠,郑娟总是紧贴床边而眠。
所以当贾东旭靠近时,两人相距不过几寸。
今晚月色朦胧,屋内窗户也不透光。
郑娟只见一黑影来到面前,立于床头,似乎在脱衣。
郑娟心中惊恐万分。
显然,此**行不轨。
她心跳加速,握着剪刀的手颤抖不已。
尽管李建设已提醒过她,她也试图为自己打气,但当那人真正靠近时,恐惧仍如潮水般涌来。
只见那人似已准备就绪。
郑娟感到被子被重物压住,耳边传来沉重的呼吸声,还有隐约的吞咽声。
郑娟明白,已到了决断时刻。
“哇,****!”
“这马二花,真是勇猛,连傻柱都拿她没办法。”
“不过想想也正常,傻柱一个大男人,马二花虽丑胖,但终究是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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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今晚如此漆黑。
“傻柱看不清马二花的脸,他半推半就也是情理之中。”
李建设耳朵紧贴着与傻柱相隔的墙壁,倾听着隔壁的动静。
起初,仍是争吵声,不过声音微弱,李建设听得并不真切。
但很快,随着马二花的一声低吼,傻柱开始求饶。
但这显然是无效的,傻柱的求饶并未让马二花手下留情,反而让她更加肆无忌惮。
随后……一切便归于平静。
“傻柱家隔壁是雨水的房间,不知她是否听到了什么动静。”
但雨水还那么小,即便听到了也不会明白是怎么回事吧。”
李建设离开了墙壁。
因为隔壁的事已经进行到了下一步,没必要再听下去。
再听,只会让人感到不适。
毕竟马二花相貌丑陋,傻柱的容貌也不出众,若不是为了了解情况,李建设才不会去**他们的墙角。
他从卧室走出,准备穿上外套去后院看看。
刚才贾张氏已归来,但贾东旭却被留在了后院。
虽然白天时,李建设曾警告过郑娟,让她晚上小心,但当时不能确定易中海究竟有何阴谋,所以李建设的话说得颇为含糊。
万一郑娟不够警惕,被贾东旭得逞,那可真是令人作呕。
这般想着,李建设的动作也加快了几分。
迅速穿好了大衣。
刚打开门,一只脚还未跨过门槛,就听见后院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啊啊啊啊啊……!”
李建设猛地瞪大了眼睛,那是贾东旭的声音。
既然叫声如此凄惨,郑娟定是有备而来。
李建设心中稍安,随即转身拉开屋灯,假装刚被惊醒,迅速奔向后院。
转瞬之间,李建设已至郑娟家门前。
“郑娟,你还好吗?”
屋内漆黑,李建设问话的同时,手已伸向灯箱。
啪嗒!
灯光骤亮。
不远处,贾东旭赤身**蜷缩在地,双手紧捂腹部,鲜血正从指间汹涌而出。
他前方不远处,一块拇指大小、血肉模糊之物落于地面。
郑娟手持血剪,双目含泪,满是惊恐。
郑光明也已醒来,之前呼唤了两声“姐”,却未得回应,正欲摸索查看姐姐情况,闻听李建设之声,连忙止步转身。
他朝着李建设的方向急问:
“李大哥,我姐怎么了?
地上惨叫的是谁?
究竟发生了什么?”
郑光明心急如焚,连**问。
“光明,别怕。”
你姐无恙,是坏人在惨叫。”
李建设简短安抚,越过贾东旭与血迹,来到郑娟身旁。
他缓缓伸手,迅速握住她持剪的手腕。
低声喝道:
“郑娟,清醒点。”
郑娟已吓得不轻,她本就柔弱,何曾目睹如此血腥之景。
直至李建设之声在耳边响起,她才从恐惧中挣脱。
“李大哥,我……**了?”
“别怕,你没**,他只是受伤了。”
李建设从她手中夺回剪刀,轻放床头桌上,用臂膀揽她入怀,轻拍其背以慰:
“没事了,真的没事了。
你做得很好,这是最好的结果。
马上就有人来了,你先多穿点衣服,待会儿有人来,你别多言,一切有我处理。”
李建设的声音仿佛蕴含奇异力量。
它流入郑娟耳中,瞬间,郑娟的心绪归于宁静。
此同时,贾东旭的惨叫声响起,引得院中其他家的灯火逐一亮起。
贾张氏等了一会儿,后院未见动静,以为贾东旭已得手,正欲宽衣就寝,却突闻后院惨叫。
“东旭?是东旭!”
“乖儿啊,你这是怎么了,千万别有事啊。”
贾张氏脸色骤变,慌忙穿衣,趿拉着鞋便冲向后院。
赶至郑娟家门口,往里一瞥,贾张氏头脑嗡鸣。
“我的东旭,你这是怎么了?”
“这血是谁的,你可别吓妈呀。”
贾张氏慌忙跑到贾东旭身旁查看。
这一看,她心如刀绞。
“妈,我完了。”
“我已不是男人了。”
“我完了,呜呜呜……”
贾东旭痛哭流涕。
自尊尽失,他日后何以为生?
贾张氏怒吼一声站起,猛地向郑娟扑去。
“你这该死的寡妇,害人精,把我东旭伤成这样,我今天非收拾你不可。”
贾张氏怒吼连连,张牙舞爪欲打郑娟。
未及郑娟身旁,便被李建设一脚踹倒。
她正好压在已重伤的贾东旭身上,贾东旭顿时又发出如杀猪般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