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雉欲言又止,她很清楚,若那地方真存在着古神信众,以李承宗与那些古神、旧日之间的争端,那些古神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他?
在那种情况之下,李承宗想必很难活着回来。
犹豫之间,玉雉再度开口:“要不,还是让福伯随你一起吧?多一个人起码多一分保障。”
李承宗摇摇头拒绝:“不,我对于古神而言是最为主要的目标,我的出现很可能会吸引那些古神信众出现。若福伯跟随,只怕同样身处险境之中。”
“拍卖行对于超级大族而言,可是一个香饽饽,相信他们都想要将拍卖行瓜分,不过是碍于你黎族前任族长之女的身份,身边又有福伯在侧才不敢明目张胆,若没了福伯,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当即下手?”
李承宗微微一笑,摇头拒绝了玉雉是好意,执意要独自前往。
“可你独自前去,我不是很放心,你对于如今的拍卖行而言,很重要。”
玉雉无比认真说着。
她的确没有说谎,当下的李承宗对于拍卖行而言的确十分重要。
这种重要不仅仅提现在李承宗给拍卖行带来的声誉与影响力,还有李承宗的修为。
如今李承宗行为已经无限接近如意境,算得上整个拍卖行之中战力第二存在。
甚至,只需要再往前一步,就会彻底成为整个大陆之中最强的一批人。
玉雉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自己可以招揽来一尊如意境的机会。
一旦她真正拥有两位如意境助力的时候,她有绝对的信心可以夺回那本属于她的族长之位。
所以,她断然不能眼睁睁看着李承宗就这么死去。
在这个大陆之中,通幽强者虽然不算遍地都是缺也不算少见,每个族群之中大抵都有着不下百位。
可如意境的强者却是少之又少,即便是诸如排名前十的超级大族之中也至多不过是有着两三位罢了。
玉雉相信,若李承宗死了,她想要再培养一尊如此接近如意境的强者至少要花费不下三万年岁月才能做到。
“无妨,除非古神亲至,否则根本无人能够杀死我,就是半旧日也不例外。”
李承宗自信说着。
而他的这些话落入玉雉耳朵之中,是狂傲,是自大。
可李承宗所说的这些可不是什么自负,而是事实。
自从李承宗身体之中那个声音吸收接近九成神祇碎片能量以后,它的力量已经不亚于一尊半旧日存在。
虽说,它不会随时随地出来救助李承宗,可那位对神祇碎片可是十分感兴趣。
说不定在那驻地附近也隐藏着一块碎片,那时,倒是可以驱使声音主人出现为自己效力。
这样一来,能够杀死李承宗的存在,就连半旧日都不在此列,只有真正的旧日才有可能做到。
可惜,所谓的旧日根本无法踏足这片土地之上,以至于李承宗在这大陆之上已经算得上横行无忌了。
“既然你打算一试,那就去试一试吧。凌,出来。”
玉雉似乎被李承宗那桀骜不驯的言语气住,她不再劝说李承宗,将身后族群之中一人喊出。
“那地方你也曾去过,就由你带路。”
玉雉冲着走出是那位年轻人缓缓开口说道。
“诺,必定完成任务。”
这位年轻人望向玉雉的眼神里满是爱慕与狂热,虽一闪而逝却还是被李承宗紧紧抓住。
显然,这位名为凌的年轻人对玉雉抱有别样额情绪。
而当凌将目光落在李承宗身上的时候,那种爱慕与狂热完全消失,所剩下的只有冷漠与淡淡的怨恨。
那怨恨虽然不明显,却还是让李承宗从其中发现了什么。
显然,这位名为凌的年轻人对李承宗所有额恨意来源皆是玉雉。
这一刻,李承宗有些无奈,捂住头颇为无奈,玉雉毫无疑问是一个大美人,和这样的美女过多交涉,势必会惹来她的那些爱慕者的记恨。
而凌必然是这些爱慕者之中最为强大是一人,他的实力也已经无限接近半步如意境,甚至只要再往前一步便能够与李承宗齐平。
“接下来,我们就要一道行走,希望你不要成为我的后腿。”
凌冷漠盯着李承宗慢悠悠开口说着,他对李承宗没有半点尊敬有的只是不屑。
似乎在他看来,李承宗那所谓的半步如意境根本就是运气足够好罢了。
而一个依靠运气走到的半步如意境又怎么比得上自己这稳扎稳打一步步走上来的境界?
可对于他的挑衅李承宗只是微微一笑,根本不在乎。
“闭嘴,你已经越界了!”
玉雉冷漠开口,毫不意外的呵斥凌。
显然,在玉雉心目中,凌的地位远远不及李承宗来得重要。
“是,我知道了。”
凌嘴上承认错误,可看向李承宗的眼中之中的不满更多了。
“主人,这家伙怎么看都和您不对付,要不还是算了吧?”
葵水道人看到了凌对李承宗的怨恨,无比担忧李承宗的安危。
现在都李承宗已经无限接近如意境,只要李承宗能够踏足如意境定会成为整个大陆之中最强存在。
那时,它也可以凭借主人是如意境,身份水涨船高,此时此刻的葵水道人可不希望李承宗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死去。
“放心,这样的小角色根本不可能是我的对手。”
李承宗淡淡一笑,根本不将凌放在眼里,并非凌的力量很弱,而是他的力量更为强大,强大到凌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就算二人之间的修为仅仅只有一线之隔,可实际战斗力之上,李承宗却是要比凌领先不下十倍!
面对一个远远不及自己的敌人,李承宗又怎么可能会去畏惧与害怕呢?
“倒也是,您的战力根本不能以真实修为度量,这种小角色根本不可能威胁到您。”
葵水道人也想起当初李承宗在自己面前的强大。
要知道,当时的葵水道人可是凌驾李承宗一整个大境界,依旧被李承宗打得指不着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