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承宗无比认真的脸,这位不由哈哈大笑,好似听到这世间最可笑的笑话一般。
那笑声无比诡异,阴森至极,在整个宇宙间不断回荡,深 入心中。
仅仅是听着这种笑声都足以让在场众人胆寒。
毕竟,他们也不知道,这位所有人共同的大敌,目的到底是什么。
“你们这些低劣的生灵胆敢与我们为敌,简直是自寻死路!我族交给我任务,要的就是蛰伏与凡间,伺机摧毁凡间生灵!”
“只要凡间没有了生灵,即便你们有至尊又如何?你们一样要输!”
这位被怪物附身的婆娑族帝王身体扭曲着,如同一条长长的麻花一样。
嘴里更是不断吐出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从它口中说出的这些讯息,众人也知道如今再他们之上,至尊与怪物之间的战斗必定十分焦灼,甚至,至尊们还占据了主动优势。
不然那群怪物也不会费劲气力,将一个怪物送到这个世界之中,只为摧毁凡间的生灵,以此摧毁至尊的有生力量。
“你觉得,你能够做到?这些年,你蛰伏在凡间宇宙之中,难不成就真当没有人知道了?”
李承宗嘴角微微上扬,不屑开口质问,一副似乎早已经知道婆娑族帝王身体之中怪物的真实身份。
实际上,李承宗心里同样发怵,亦是无比震惊。
虽然过去有所猜测,可从未想到,那群怪物已经有能力越过至尊的镇守,悄无声息的进入凡间世界之中。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数以亿万岁月以来,我一直蛰伏。除了在面对一个刚刚成就至尊的修罗小家伙动过手外,再无出手记录。”
“你们这些蝼蚁怎么可能知道我的存在?”
这怪物细细数起自己在这个世界之中露出真面目的次数。
他确定,在这过程之中,他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更不可能如同李承宗所说般,留下太多破绽。
“不,你不知道,不代表无人知晓。”
“当年那位隐藏在婆娑族帝王身旁的黑斗篷是也是你。”
“而成更早之前,这场密谋便已经开始,你从来没有避开人族的监视。你自以为自己隐藏得极好。实际上,不过是可笑的想法罢了。”
李承宗呵呵一笑,继续诈着怪物。
他不确定,现在是自己到底有没有能力面对这怪物,唯有尽力拖延时间好让一侧的邪月能够寻找更多对策。
或者等着张小凡出现,给自己带来能够制敌的手段。
若说在凡间宇宙之中谁对这些怪物最为了解。
第一人必定就是自最早时期存活至今的张小凡了。
他必定清楚这些怪物身上的弱点,且在无数岁月之间留下不少能够压制他们的手段。
而第二位便是修罗一族了。
昔日,修罗一族的至尊直面这头怪物,并且在战争之中受过重伤,相比对这怪物的手段也十分了解。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知道?不对,这不对!我知道你是谁,你乃是第一位至尊。可你早已经死去,经历无数轮回,记忆应该早已经磨灭才对,结对不可能记得什么。”
“难不成,你在当年死前来留下什么手段?”
在李承宗欺诈下,这位本就智商不高的怪物果然被吓住根本不敢随意动手,陷入了无限的自我怀疑之中。
他不知道,李承宗所说到底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若是假的,它当然能轻而易举将现如今聚集在人族大宇宙之中的所有生灵全部屠戮干净,好完成这些年自己蛰伏于这个世界之中的目的。
可若是真的,他随意动手必将踩入李承宗第一世所设计的陷阱之中,万劫不复!
他丝毫不怀疑眼前李承宗昔日的能力,毕竟那可是凡间第一位至尊。
更是第一个以一人之力逼退大族的存在!
甚至,因为他一人的出现,改变了所有的一切,还以一剑横隔世界,将凡间与天上彻底分开。
所以,在这种时候,它不敢轻举妄动,唯恐落入圈套之中。
看着这怪物陷入沉思之中,李承宗同样暗喜,这怪物越是担心自己的手段越是好的。
毕竟,它只要不敢动手,李承宗就能争取更多的时间。
不仅有可能等到制敌手段,还能乘着这个时间疯狂吸收天地之间的高级能量,彻底填满自己身体。
“不对,你绝对不可能记得那些!你说在诈我!”
可惜,这个过程并不能持续太久,一炷香功夫过去,这怪物似乎也已经想通了。
它愤怒的盯着李承宗恶狠狠说着。
如果李承宗真有什么压箱底的手段,恐怕早已经拿出来了。
毕竟,李承宗绝对不是什么傻子,他必定会全力镇压自己,不让自己有半点存活可能。
可现在,李承宗不仅没有丝毫举动,反倒疯狂洗手天地之间的能量。
这足以见得,李承宗根本没有他展现出来的那么胸有成竹,只怕从一开始这一切不过是李承宗的一个计谋罢了。
“若你是准至尊,我还会畏惧三分。可现在的你连半步至尊都勉强,不过是一个小角色罢了。”
这怪物冷笑说着,身体已经从婆娑族帝王身躯之中脱离出一半。
他伸出一只黑漆漆的手,往前一抓,五道黑色雾气组成的古怪骷髅头伴随着一阵凄厉笑声直逼李承宗。
“该死,这到底是谁攻击!”
“都闭上耳朵,不要听!这乃是魔音!一旦被这种魔音所侵蚀,将会彻底迷失自我走进黑暗之中!”
邪月对于这怪物的手段有着几分了解,当她看到怪物施展出这种手段,连连惊呼,吩咐众人小心应对。
同时,他的目光也紧紧望着处于中心的李承宗。
他很是清楚,现在的凡间里,能够与那怪物交手且有着胜利可能的,只有李承宗一人!
若李承宗都摆在这怪物手下,也就意味着,这段属于万族的历史将在今天彻底走向终结!
李承宗在战场中央,严阵以待死死盯着即将贴近自己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