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玉髓液可不仅仅是精纯能量,甚至可以称得上一等一的优质能量。
玉髓液原本就具备修复战士身躯的神奇功效,落在了李承宗这群本就伤痕累累几乎在生死边缘之上的修士们手里自然变得更加有效。
在一次次修补李承宗和四圣兽那破碎肉身同时,它们也更加见缝插针的深 入李承宗等人的身体里。
这使得李承宗五人能够更加疯狂的吸收这些能量,这一吸收足足是三百年的时间。
当然,说是三百年,其实也仅仅只有李承宗一人可以做到如此可怕的数字,四圣兽却是完全做不到。
它们早在百年前便已经停止了吸收,利用那些玉髓液化作一层厚厚的茧把自己包裹起来,修复自身几近破碎的肉身。
唯有李承宗,哪怕已经过去三百年,依旧没有通知过吸收那些玉髓液。
“这小子的上限实在是太过可怕了吧?真不知道,等他完全将这些玉髓液吸收以后,他的能力到底有多可怕?”
三百年间,老人虽然自己也是不是闭关,可由于要关照李承宗等人,他的闭关并未彻底。
他每隔五十年都会停下来一次,花费大量时间关注李承宗的修行。
每一次停下,他都没能看到李承宗停止吸收那些玉髓液。
相反,他每一次都能看到李承宗越发疯狂的吸收玉髓液,这让老人又惊又喜。
好几次,老人都想象过,若李承宗不是人族,而是一个异族那到底有多么可怕?
每每想到这个问题,老人都忍不住打一个寒颤,他根本想象不到!
这些玉髓液乃是天地之间对坐照境最为重要的天地至宝。
能够吸收多少的玉髓液也就变成了一个坐照境的上限几何的探究。
一个能够将七百滴玉髓液完全吸收的坐照境,最终战力基本都走到足以比肩超级大族之流的顶尖战力。
而一个能够吸收五百滴的坐照境修士,最终也能成为一个普通大族族长之流比肩超级大族长老的存在。
至于吸收五百滴以下,百滴以上的修士则显得有些平庸,虽不算太过惊艳。
可这群人也算是整个大陆之上最为常见的修士,也被无数,修士称之为大能。
这群人大多都能在一个大族之中混上一个长老职位。
实力稍强一些的,甚至可以加入超级大族,成为族内一名供奉。
而百滴往下的修士则只是一群弱者,能够跨过坐照境,再往上走一个大境界的存在都少之又少了。
四圣兽在这一方面便是足以比肩那能够抵达超级大族族长之流的潜力,放在任何一个超级大族族内,都会被当做族内最为优秀的天才进行培养。
甚至,只要与超级大族的族长有半点血缘关系,都会被当做未来的族长进行培育。
而李承宗却是要可怖许多,李承宗对这些玉髓液的吸收早已经超越了滴这个数字概念。
老人粗略估计过,整个玉髓液池之中,至少有着十万滴玉髓液,这些玉髓液有着不足百分之三被四圣兽分别吞噬。
余下大部分完全被李承宗一人所吸收!这可是足足十万滴玉髓液啊!居然被李承宗一人吸收大半!
如今,那巨大的玉髓液池已经见底,仅有薄薄一层的玉髓液还飘浮在池子之中。
估计要不了多久它们也会完全进入李承宗的身体之中,成为李承宗能量的一部分。
“你们说,是不是那家伙已经出了什么意外,已经死去。不过是石碑出了差错?否则,一个坐照境怎么可能气息会飙升到如此可怕的地步?”
另一边的云顶之上,诸多大能对于眼前的石碑上李承宗所散发的气息多了几分不确定。
这不怪他们会这般认为,实在是李承宗在这三百年之间的进步实在太过可怕了一些。
这三百年间,李承宗的气息始终没有通知增长,每一天的气息都会比前一天更加可怕。
在这种日积月累下,李承宗如今的气息早已经远超一个寻常的坐照境就是在场的一些普通大能都已经远远不及李承宗的气息可怕。
所以,众人才会发出这种疑惑,不敢相信李承宗在那龙门之中还活着。
要知道,坐照境与他们的境界之间可以说差着一整个大境界。
这整个大境界足以杀死无数昔日自傲的天才人物。
在整个大陆之中,有资格走到坐照境的修士数不胜数,没有一千万也有九百万了。
可,能够跨过那道门槛,成为各族追捧的供奉存在的大能们满打满算加起来都不及两千人!
这二者之间的差距可以说是百万位坐照境之中才能走出二百位大能级别存在。
这个不仅仅要经历一次又一次的厮杀更是要不断打破自身极限,才能做到。
也难怪这群大能们会对李承宗如今都气息感到不敢相信。
只因眼前的这一切实在超出了他们的想象之外,如何去相信?
“不管是不是真的,一旦这小子真的会出现,我们都必须要将之留下。人族绝对不能再出现任何一位天才。这家伙越强大,我们越不能放任他活着离开。”
十个超级大族之中的一位大能冷着脸坚定说着。
身为一尊超级大族的供奉,他对整个大陆的历史可以说无比了解。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如今占据大陆的各族在远古时期,都只是人族的附庸。
一旦人族再度崛起,他们这些已经享受了地位数千万年的各个族群都将失去眼下地位,再度沦为人族的奴仆。
甚至,各大族群这些年对人族的屠杀与利用屡见不鲜,一旦人族再度崛起,难保不会对他们秋后算账。
那时,他们这些超级大族还能不能存在都是一个问题。
“对!绝对不能让他活着,他对于我们而言,就是一个大祸害,一旦有机会断然要将他彻底杀死!”
随着一位超级大族供奉开口,其余超级大族的供奉们也是打了一个寒颤用力点头附和。
谁都不愿意看着自己正在享受的荆衣玉食被他人所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