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闭嘴!若没有小友,我们早已经死了。现在不过是一种法门罢了,就是赠予又如何?”
“更别说此物不过是传授一种法门罢了,有何不可?”
中年人力排众议,冷眼扫过几位老人。
“其他东西可以商量,此物绝对不行!”
可几位老人咬着牙,誓死不愿妥协。
对于他们来说,这相当于族内机密,就是本族人都不能轻易得到,怎么可以随意送给外族人呢?
当然,更为重要的,是他们自信,完全成长以后的神树能力必然会变得更加强大,绝对可以阻挡李承宗的攻击。
“怎么?你们也是一样的看法?”
中年人扫过其他的寨民平静发问,只是这种平静一如火山爆发前的蓄势。
被看到的寨民都纷纷低下头一言不发,毫无疑问,对于那群老人的看法,他们都是认可的。
毕竟这东西对于他们一族而言实在太过重要了,他们无法接受族长随意送人。
“我想杀你,不过是随手的事情,这东西我要是我应得的,而不是你们赠送的。我不要是,我大度。”
中年人还没开口,李承宗化作一道残影陡然出现在最先开口否决中年人的老人面前。
李承宗一手轻松提起老人,冷冰冰说着。
老人则是瞪大眼睛,满脸难以置信,在他印象之中,神树已经变得如此强大,要阻挡李承宗绝对再容易不过,自己怎么可能还会被李承宗抓起来?
“清楚没有?”
可现实由不得他考虑,李承宗的手再度收紧,一股窒息感在不断逼近着老人,李承宗的逼问紧随其后如同死神一般,不断逼近着。
“懂,我懂!”
在李承宗如同恶魔的低语面前,老人哪里还顾得是什么尊严什么族内机密。那一刻,他满脑子只剩下活下去这一个念头。
所以,当李承宗再度询问时,他毫不犹豫点头答应。
“滚!”
李承宗随意松开手,将老人甩到一侧回过头看着中年人:“这东西,我不要。”
“多谢你替我教训这群老不羞。一心只想着掌握权利,现在他们也该退场了。”
中年人似乎早有了要将这群老人赶下台的想法。
所以,在李承宗当作所有寨民出手时,他不仅没有阻止反倒是在一侧冷眼旁观。
“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由四位族老牵制族长,这是族规!难不成,你打算漠视族规不成?”
听闻中年人居然打算将他们四人架空,这几位老人气得浑身颤抖,指着中年人破口大骂起来。
“我自会挑选新的族老担任你们的位置,可你们已经老了,不适合继续待在这个位置上,还是下去吧。”
中年人言语坚定,不给四位族老半点缓和机会:“来人,把四位族老送下去休息。”
“你这般违背族规,一定要遭到惩罚的!”
四位族老年事已高再加上都不是什么修行者,他们只能无力咒骂着中年人。
“让几位看笑话了,几位还请上座。”
解决完族内事宜,中年人走到李承宗面前微微鞠躬表示歉意。
“无妨,这种事情素来有之,我们倒是有些事情想要问一问你。”
李承宗摆摆手,神色一正,盯着中年人。
“您只管询问,我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中年人端坐李承宗对面,如同乖乖学生一般。
“我想知道,既然族内都可以继承法门,为何那些大族与超级大族为什么还会对纯血人族如此渴望?”
李承宗问出了第一个问题,过去他一直认为这所谓的法门是那群部族掠夺人族逼问出来的。
可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这么一回事,这更让李承宗百思不得其解了。
“您有所不知,一个部族能够得到的法门只会有一种。而这法门更是回报被当作一族至宝珍藏起来,非本族人根本没机会学习。”
“甚至,能不能学习都要看与这法门有没有缘。”
“所以,在这大陆之中,不少修士甚至连一种法门都没有,只能依靠蛮力作战。只有极少数人有资格拥有一种法门。至于两种法门的,要么是出生超级大族的权贵,要么便是一些运气好的大族族长了。”
“至于这些大族为何对纯血人族如此觊觎,完全是因为人族所代表的,是无限可能!”
中年人缓了缓继续说道:“如您所见,每一个部族之中只有一个守护灵,所能学到的法门自然也只有一种。”
“想要学到第二种,便只能依靠外物。那人族在整个大陆之中素来有着绝顶天赋,他们可以轻易领悟在我们看来无比强大是法门。所以,那些超级大族想要得到纯血人族,为的就是第二种法门。”
“当然,也曾有人无比贪婪,想要得到第二种甚至第三种法门,可最终下场是爆体而亡。似乎我们与人族有着极大差别,只能容纳两种法门。”
“为此,那些超级大族便更加渴望得到纯血人族,只要透过不断婚配,他们可以将自身血脉不断逼近纯血人族。”
“直至自身可以容纳第三种乃至更多的法门。”
中年人慢悠悠将自己所知道的内容全盘托出。
“好,第二个问题便是,你可知道何处有不死草与车前草?”
李承宗点点头,接着又问起第二个问题。
“您所问的,这两种草药可都不是俗物,那东西想要在外界找到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有史记载,最近一次出现,似乎也是三十万年前的事情了。”
中年人摇摇头,有些无奈的说道。
“难不成,就没有别的地方可以找到么?”
李承宗有些诧异,他想不到这东西会如此难得。
这两种草药都是炼制不死药的主药,当初李承宗在神战之地之中轻松找到其中四种。
想不到,最后这两种在这片大陆之中居然无处可寻?
“倒也不是无处可寻,可这其中代价实在有些大。”
中年人话锋一转并未完全打碎李承宗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