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小家伙的手骨么?想不到,那小家伙的当年受伤也不轻呀。想必,他在那边也已经战死了吧?”
怪物看着飞向李承宗的手骨甚至不加任何阻拦,反倒调笑起来。
在他眼中,这手骨的主人都在自己偷袭下身受重伤,断掉一只手掌。
如今,区区一块手骨又能如何?难不成还能阻拦自己不成?
“前辈,借你几分力量一用。”
李承宗在借住那手骨以后,也明白邪月意思。
这手鼓虽然已经年累月,可其中依旧残存着属于至尊的能量。
若是能够将其中属于至尊的能量提取出来,或许能让如今的自己强大几分。
李承宗在一番诚恳言语后,以剑削开这手骨,其中暗藏的如玉骨髓缓缓飘出。
李承宗张嘴含 住此物,很快宇宙之中无数的能量往李承宗身体靠拢。
那
李承宗身体气势在一起肉眼可见速度疯狂暴涨,自原本的化神巅峰平步直上,直入半步至尊与半步至尊大成,直到距离至尊之位只剩下一层窗户纸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有意思,强行提境么?可这又有什么用?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哪怕你再怎么努力,终究难逃一死!”
怪物哈哈大笑,挥动手臂,一道道黑色烟雾笼罩宇宙,将整个宇宙拉入无尽黑暗之中。
而在那烟雾所控制下,无数战士红着眼睛如丧失理智的野兽疯狂厮杀着对手。
每死去一人,都会有一颗红点没 入怪物身体之中,让他气息变得更加强大。
很显然,这怪物本就是依靠血与灵魂增强自身的。
难以想象,这些年,他蛰伏在凡间到底吞噬了多少强大的天才。
想到这些,所有人都不寒而栗,难怪近亿万岁月,婆娑族回不断发起战争。
为的,恐怕就是供养这位无比贪婪的怪物吧?
“有没有用,不是你说了算,得事实说了算!给我碎!”
李承宗缓缓睁开眼,身上光芒万丈。
这一刻的李承宗在黑暗里如太阳一般耀眼,随着李承宗一个字落在,万千细线般的剑气倾巢而出,切断那些被怪物所控制的生灵。
“有意思,有意思。不过,也仅仅只是有意思罢了。你的实力弱小得可怜。真不知道,当年我族怎么会输在你的手里。”
这怪物看着李承宗哈哈大笑,不停拍手说着。
李承宗冷哼一声,根本不加理会怪物的嘲讽。
他知道,只要能够将这怪物与身后血海切断联系,他的实力将会大大减弱。
那时,凭借现在的自己,或许有机会将其完全杀死!
“滚出去!”
想到这些,李承宗不再犹豫,手提长剑直奔血海而去。
“这,统领大人会不会太鲁莽了些?那可是无比接近至尊的存在啊!”
诸多化神看到李承宗居然敢径直冲着那怪物身后的血海而去,脸色都大变,忙问起一侧的邪月。
他们都担心,李承宗被那血海困住,慢慢消磨干净。
要知道,李承宗已经是万族最后的希望,一旦连他也死在这怪物手下,那将再无人能够阻拦这一头怪物了。
所以,不管过去对李承宗有多少不满,现在所有族长乃至族人皆是为李承宗祈祷,希望他可以战胜这怪物。
“有意思,你居然还敢靠近我?血刺,去!”
怪物对李承宗靠近自己根本不设防,一个念头下,血海之中无数具与怪物如出一辙只是通体由血液打造而成的怪物缓缓站起,朝着李承宗走去。
“该死,这怪物到底是何等程度?这些血尸居然每一具都有着接近半步至尊的实力!”
看着那将李承宗包围的上百具血食散发出半步至尊左右的气息,众人眉头都拧在一起,不由为李承宗担心起来。
他们当然知道,李承宗眼下的实力不弱,可要在无数的半步至尊围攻下存活,也绝对是一件艰难的事情。
就更别说,在这些血尸外,还有那位本体虎视眈眈。
只要李承宗露出半点破绽都将会被毫不留情的抹杀!
“再多又如何?一样要灭!”
而身处包围圈之中的李承宗神色自若,未曾因为眼前困难动摇。
他抽出佩剑不断劈出,一条又一条的五爪金龙飞出护在李承宗四周。
“去吧。”
在李承宗指挥下,这些金龙张开巨口,发出怒吼冲着一侧的血食扑过去。
而李承宗自己则是继续不停挥舞手中武器,将能够看的见的血丝切断。
企图将这血还与怪物之间的联系完全切断。
“哈哈哈,太可笑了。你真以为,这一片血海与我之间的联系会被你轻易切断?不要开玩笑了,这不过是你的臆想罢了!”
看着李承宗那无比幼稚的希望,怪物哈哈哈大笑起来,如同看笑话般嘲讽着李承宗。
“行不行,一会你不就知道了?”
李承宗冷着脸根本不在乎那些讥讽,依旧坚持着自己的举动。
疯狂挥舞之下,李承宗挥出足足三千八百剑,这些剑气附着在所有的血丝之上。
“碎!”
随着李承宗低喝,那些剑气在同一时间爆发!
无数血丝随之断裂开,那怪物额气息也在一瞬间跌落到低谷。
“不!这不可能!你等等是怎么做到的?”
怪物脸色从一开始的自信变得有些惊慌。
他最大的依仗便是身后的血海。
现在,自己与血海之间的联系被李承宗切断,等同于被断一臂!
怪物有些慌张的连连后退,不敢与李承宗太过接近。
“好!干得漂亮!接下来,就是杀死这怪物了!”
众人看到李承宗冒险一击有所成效同样十分高兴,纷纷捏紧拳头挥舞起来。
现在,他们暗暗祈祷,李承宗接下来的一件能够顺利将这怪物切碎。
可下一秒,众人目瞪口呆。
只见,那血海之中忽然伸出一只巨手从李承宗身后悄然抓来。
众人想要提醒李承宗,也已经晚了。
当他们开口到一半时,李承宗已经被这一只血手死死握住,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