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州愣住了,脸上有些错愕,还有些迷茫。
傅寒声的脸上更是有一抹不自然,心里还有点儿心虚。
“没……当然没有!”
傅景州迟疑开口。
谢妄却果断地拆穿他们心里那层遮羞布:
“行了,你们别再自我欺骗了,如果没有你们对棠棠一次又一次的忽视,夏芝芝也根本不会有机会伤到棠棠。”
“只怕是到最后,你们都分不清,自己究竟有没有对夏芝芝动过心吧?”
“这些不过是你们幼稚的谎言而已。没有哪个男人真心爱一个人,会用别的女人来让她吃醋。”
谢妄越说,傅景州和傅寒声的脸越来越惨白。
这些话无疑都戳中了他们内心的真实想法。
他们根本无法反驳。
姜初棠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
“傅景州,我现在才想明白,我可能从未对你们产生过男女之情。”
“傅寒声,我对你或许有过心动,但……那还算不上爱。还没有到爱的程度,就被你亲手掐灭了。”
她无比释然地说道。
“如果你们想来参加我的婚礼,那么我同意了,只是我不希望你们破坏我的婚礼。”
“我现在幸福。”
傅寒声的心泛起密密麻麻的疼,他小幅度摇了摇头,望着姜初棠,勉强扯出一抹笑容。
“棠棠,不要……你不要和别人在一起,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爱你,你不能嫁给别人……”
他执着地喃喃着,依旧不肯接受这个现实。
傅景州双眼红得充血,双手攥紧了拳头,执着地一拳朝着谢妄打去。
“凭什么是他?我不接受,棠棠,我带你逃婚好不好?我们去国外也好,回京城也好,只要你喜欢,都可以!”
然而,谢妄明明能轻而易举地躲过傅景州的拳头,却只是小幅度侧了侧脸,仍由傅景州的拳头擦着他的肩膀而过。
伤并不严重,但他却故意痛叫出声。
“嘶——”
谢妄捂着受了轻伤的肩膀,轻吸了一口气,疼得五官皱起。
即便是这样,他也没有对傅景州动手。
姜初棠看见他受了伤,心疼极了,捉着他的手,想掀开看一看伤口。
“没事的,我没受伤,不疼的。”
谢妄故作轻松地笑了笑。
姜初棠看了,却更加着急了。
见他不肯松手,姜初棠对傅景州心生怨怼,冷着脸质问:
“傅景州!你为什么要对他动手!你凭什么打我的老公?”
这样的责怪压在身上,几乎将傅景州逼疯。
他没想到姜初棠根本不在意他刚才说了什么,一心都是谢妄。
刚才他的拳头用了几分力气,有没有打到人,他心里再清楚不过了。
却没想到能这样被栽赃!
傅景州气得不行,“我根本没有打到他,他没有受伤!棠棠,你跟我走!他不是什么好人。”
说着,他还去拉姜初棠的手。
但姜初棠毫不犹豫地将傅景州的手甩开了。
“这里是姜家,是我的家,我不会跟你们走。而且你打伤了人,居然还不承认。”
她的语气从未如此冷淡,
“傅景州、傅寒声,我们现在不算是朋友了,婚礼也不欢迎你们,请你们离开这里,我不想在看到你们!”
话音刚落,姜初棠就拉着谢妄的手,大步走进别墅外门。
几个姜家的保安和保镖,连忙拦住傅景州和傅寒声,不给他们任何进去的机会。
傅景州和傅寒声执着地守在门外。
直到深夜,姜妈妈和姜爸爸才走过来驱逐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