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你疯了?”薛若阳惊恐地看着谢强,脸上满是错愕和震惊。
他还没抹掉嘴里的血沫,一抬头就又迎上了谢强的拳头。
对这种嘴里没一句实话的人,谢强根本不会手软。
“砰——!”
鲜血夹杂着牙齿,一齐飞出,薛若阳捂着脸一头撞在旁边的床脚。
慕容凤二女看到眼前这一幕,脸上满是震惊和不解。
不过她们没动,谢强这么做肯定有自己的理由。
谢强扭头走向薛若阳,拳头上满是血渍,他却丝毫没有察觉。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子妃现在在哪,你请来的客房服务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告诉我了。”
他冷眼看过去,吓得薛若阳心头一颤,半晌缓不过神来。
这家伙不是萧家的废物女婿吗,他怎么可能发现破绽?!
薛若阳就算是想破脑袋都不明白,这次的计划到底哪里出了纰漏,更不会知道,谢强仅仅是因为一根头花发现问题的。
坐在旁边休息的古月寒见状,踩着一双拖鞋披着浴袍走下来。
“谢强不可能无缘无故动手,你们最好想清楚,否则我不会有这么好的耐心跟你继续说下去。”古月寒眯着眼睛冷声道。
现在的谢强,让她想起了上次梓梓失踪时的谢强。
那股杀意,甚至让古月寒这个从小习武的人,都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偌大的房间里,薛若阳躺在地上一点点蹭到墙角,就像一只受惊的鹌鹑,一个字都不说。
“反正我只是来拖延时间的,等到家族那边的人得手,他们就死定了!”薛若阳心一横,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为了利益,挨揍算什么。
谢强见状冷笑道:“你觉得吃定我了是吧?可以,正好我有几个在重案组的朋友,你去跟他们说,我直接查子妃在哪里就行,无非是多浪费点时间而已。”
听到这话,薛若阳心头一惊,脑海里满是重案组三个字。
他哪怕是薛家的继承人,却没见过这种场面,一想到自己这次做的事情,由不得他不慌。
“你叫来重案组的人有什么用,反正时间一到,谁也救不了萧子妃!”薛若阳冷笑一声,慌乱地嘴硬道。
谢强刚要开口,古月寒却猛地从旁边桌上抄起烟灰缸,照着薛若阳的脑袋就是一下。
古月寒的手刚落下,薛若阳痛呼一声,整个人像是死狗一样摔在墙角,额头上鲜血直流。
“一分钟,给我萧子妃的地址,否则你们薛家除名。”古月寒提着烟灰缸看着薛若阳冷声说道。
她的语气里没有半点商量的意思,完全就是命令的口吻。
慕容凤冷着脸走过来,沉声道:“我慕容家也不会善罢甘休,这点你可以放心。”
从小到大,慕容凤还没有被人当过枪使。
这次她哪能不知道,自己和古月寒恐怕都被这个薛若阳给骗了。
薛若阳身子一颤,看着古月寒颤声道:“我,我说,萧子妃现在应该在城东仓库,如果计划顺利的话,她现在人应该已经在那了。”
听到薛家被除名这几个字,薛若阳整个人都慌了神。
要是古家真的拼命动手,别说是他们薛家还没有成为豪门那个档次,就算已经是了,恐怕也要伤筋动骨。
“城东仓库?你们在这看着他,我去一趟。”谢强丢下这句话,掉头就冲出了房间。
古月寒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谢强却已经跑出去了。
“算了,等会再来收拾这混蛋。”古月寒说完,找出自己的手机给古老爷子打了过去。
另一边,城东仓库里,萧子妃跟着一个中年人走在外面。
“萧总,真是麻烦您了这次的原石矿要不是出了点瑕疵,我也不敢这么晚打扰您。”中年男人满脸歉意地说道。
他是对接原石矿的项目经理,说是矿石在厂房出了点问题,才把萧子妃骗了过来。
萧子妃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今天的事情实在太多,她到现在还没有想好回家怎么跟家里人说清楚转让股份的事情。
“萧总,就在前面。”项目经理也没在意萧子妃的反应,脸上还是那副程式化的笑容。
萧子妃回过神,点点头踩着高跟鞋跟着走进了仓库,“哦,好。”
仓库很大,二人刚进仓库,左转右转之后才到了存放原石的地方,周围两侧码放着整整齐齐地原料。
忽然,原本明亮的灯光骤然熄灭,萧子妃下意识地抬手挡住了眼睛。
“萧总,没想到把,这里就是你最后见到的地方,有没有什么遗言?”一个冷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吓得萧子妃连忙后退几步。
紧接着,一把泛着寒芒的刀子贴在了萧子妃雪白的脖颈上。
萧子妃身子一僵,蹲在原地。
等灯光再次亮起来的时候,刚才那个项目经理手里攥着刀子架在萧子妃的脖子上,仓库里还多了一个萧战。
萧战脸上满是贪婪和觊觎地上下打量着萧子妃,他舔了舔嘴角道:“比起你那个废物老公,我们可是精心为你准备了这次的计划呢。”
“你们,你们疯了?”萧子妃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看着仓库里的萧战,一股强烈的不安和恐惧袭上心头。
“先绑起来,可惜这么好看的美人只能看不能吃,啧啧。”萧战舔舔嘴角指挥道。
那项目经理从怀里摸出绳子困住萧子妃,摁着她走到了仓库正下方。
那里有一根用来捆绑箱子的粗绳,从房梁上垂下来。
项目经理坏笑道:“我当然无所谓,不过这个华夏女人确实很漂亮,要是卖掉一定能卖个好价钱,就这个身材和胸至少能卖个十万以上。”
“嘿嘿,等她死了,你想玩什么样的,我请你。”萧战压下心头的火气,怪笑着。
萧子妃被绑起来不能动,那项目经理扶着她踩在椅子上指了指房梁上的绳子。
“美女,你最好乖乖的听话,否则,我不介意直接勒死你,那种感觉,嘿嘿,你恐怕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