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冰当时的表情甭提多精彩了。
她跟王思义等人不一样。
一来祝冰是天生的玄阴之体，本就比普通人要灵敏的多。
二来她又是程峰亲自手把手“调教”出来的。
现在虽然还没找到炼气士的入门之法，可也绝对称得上是耳聪目明。
于是没等陈碗发火，祝冰赶紧拽了程峰一把：“别愣着了，咱们排队去。”
说着就要往外走。
程峰死活不动：“师姐，我可是你唯一的师弟啊，你真就忍心让我排队去？苦师父要是知道了……”
没等他说完陈碗便截口道：“师父要是知道了，现在早就一脚踹你屁股上了。”
呃……
程峰想了想：好像还真是。
他苦着脸：“我可都打了包票了，今天就再破例一回呗？”
陈碗斜乜着程峰：“不行。”
程峰不免感到奇怪：“师姐，你到底咋的了？”
陈碗的脾气虽然不怎么好，但从来没有过像今天这样。
“听说你找到了个净秽之体？”
陈碗也没客气，很直接地问道。
明白了！
程峰一拍脑门儿：“师姐你早上说啊，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大刘，让他……”
“我不是要跟你抢人。”
陈碗摆摆手：
“你让她每周周末来我这儿两天，我教她点儿东西。”
顿了下，她又道：“对你的人只有好处。”
嗯？
程峰仔细看着陈碗，后知后觉地睁大了眼睛——陈碗也是净秽之体！
自己以前竟然没看出来。
陈碗似笑非笑：“还有问题吗？”
程峰赶紧摇头。
陈碗让开路：“那就滚进去吧，还是老地方。”
见此，其他那些一直盯着的客人们不爽了。
有人忍不住：“老板娘……”
但没等他说完就有人抢先道：“刚刚进去的是老板。”
看来这位上次也碰到过程峰。
陈碗的视线落在后面开口的那人身上：“老客户？”
那人赶紧点头。
陈碗笑笑：“进去吧。”
那人先是一愣，随后大喜。
一边道谢一边带着朋友进了老菜馆。
此举自然又引来一些不满，但陈碗充耳不闻——老娘的店，老娘还不能做主了？
另一头。
程峰带着王思义等人熟门熟路地进了包间。
“想吃什么随便点，都别客气。”
王思义打量着四周：“这不会就是最近风头正盛的老菜馆吧？”
程峰斜眼看着他：“进门的时候你不都看见了么？”
王思义顿时吸了口凉气，然后一拍桌子，兴奋起来：“麻痹！姓童的最好赶紧来找麻烦。”
正在琢磨菜单的成武等人闻言顿时一愣。
“为啥？”仨人三脸懵逼。
王思义语气发狠：“当然是要坑姓童的一把。”
成武等人还是没听明白。
“点你们的菜。”王思义有点儿没耐心了。
主要是他特别好奇程峰跟陈碗的关系。
“老程，你老实说，你是不是那些特殊人士？”王思义期待地看着程峰。
程峰并不意外王思义会问出这个问题。
“老王，你打听这么多干啥？”
普通的富二代可不会知道这些。
王思义舔了舔嘴唇：“我不想庸庸碌碌的过一辈子，以前不知道就算了，既然知道了，谁不想搏一搏？”
程峰从他眼里看到了野心。
别说，这反而让程峰很意外。
“就只是因为这个？”
王思义沉默了几秒后才轻声道：“我要是不搏一搏，等老头子不在了，我和我妈全都得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