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懂了也不一定会说出来。
毕竟魏楚楚心中打的算盘,可稳得很。
魏楚楚就是要让段瑾承受痛苦,不然他根本就不知道那些百姓过得有多么的痛苦。
他们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朝廷身上。
本以为派来的太子会体恤民情帮助他们,但没想到段瑾整天花天酒地,根本就不顾及他们。
越是这样想,就越让那些百姓心寒,所以才会将目标的期望转向段允和魏楚楚。
魏楚楚从来都不反对段瑾坐在太子的位置上。
只是他心思恶毒,根本就做不好一个君王。
若是他能够真心实意为百姓着想,不再针对于兄弟之间争夺名利,恐怕魏楚楚也不会搭理他。
只是现在想这些着实是没有任何用处,魏楚楚只希望他能够意识到情况。
沈太师在一旁也是哈哈大笑。
随后用一种仇恨的目光看向魏楚楚,认为魏楚楚果真是伶牙俐齿。
怪不得所有的人都那么迷恋魏楚楚。
沈太师不屑:“郡主这次违背皇命私自偷跑来南郡,已经是犯了大罪,你还敢对太子下手,果真是活得不耐烦。”
“沈太师这话就过了,本郡主来不来关你什么事,况且我什么时候陷害太子了。”
这些人说话可真是好笑。
魏楚楚道:“你们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我就把这件事情禀报给皇上,让他来做定夺。”
听到这话后的段瑾更是愤怒至极,他从来没有想过魏楚楚为了段允,竟然让他当众出这样的丑。
段允站在一旁更是一脸无辜,显然是想拿自己的病症来蒙混过关。
其实段允一早就知道,段瑾在醒来后就会将责任都怪到他们身上。
所以还不如出其不意。
段允不自在咳嗽:“太子殿下说这话实在是让我不解,我们从没做过伤害太子的事情,只怕是别人对太子殿下您不满。”
“胡闹,本太子在这南郡县到底是人人抬爱,怎么可能会有人对本太子不满。”
段瑾但凡能去大街上随便问问,也不至于会有这样的想法。
大家恨不得直接将段瑾赶走,根本就不会敬爱他,而他所装出来的那些慈爱,也都是虚张声势。
所谓的表面演员,说的也就是这种人。
沈太师知道魏楚楚是死不承认,于是就拿出那个瓶子。
“众人都知道郡主您的医术出神入化,想必这件事情肯定跟你脱不了干系。”
这瓶子其实就是魏楚楚故意丢的。
因为这种事情必须要有个导火索才行,而他们也已经做好了应对之策。
魏楚楚露出惊讶的神色,随后表明这东西确实跟自己无关。
“太子要是不相信你可以到我房中搜查,要是真被搜出什么与这有关的物证,我一定供认不讳。”
看到魏楚楚这一脸高兴的神色,他们就知道魏楚楚肯定是早就把东西藏起来了,根本就没人能找到。
只是白白无辜受这个气,实在是让段瑾有些不爽快。
只要能找到证据,那他就可以借助这个由头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