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中的赤裸裸，没有丝毫的避讳。
“你别告诉我这是真的？”
老人家的眼中带着轻视，才依依不舍的将眼神从酒坛中抽了出来。
只是那么一下又盯着它看了。
因为那个味道确实是很诱人。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做什么。”
魏楚楚不甘心被他冤枉直接反驳。
“骗我做什么？骗我对你有太大的好处，你不就想让我帮你制作那些首饰吗，那个酒我告诉你，根本就不可能有了，所以你这个肯定就是假的。”
就这样的小伎俩，还想蒙骗他。
想都不要想。
怎么说自己也是老江湖了，江湖上的事情他也是有听说过的。
早在很多年前，他们二人就已经不制作这种酒了。
所以就算是别人想买也买不到的。
他当时就是为了故意为难他们二人，所以才想出这样的对策。
谁料他们一中午的时间都没有花费到，就得到这样一坛酒。
说出来认谁都不会相信。
“好啊，你原来你早就知道我们是拿不到的，就是在故意为难我们，办不到的事情竟然还让我们办，那你就是存心不想帮我们制作那些首饰。”
卫子都仿佛抓错了重点一样，这样质问老人家。
魏楚楚刚要出声，却又被卫子都强行打断。
“不过一码归一码，你若是觉得不想帮我们做或者是觉得太难了，我们也可以找别人，但是你若是说这酒是假的，我万万不可能认的。”
再次重新扯到这个话题上。
卫子都就是为了让老人家看清事实，他们的酒确实是真的，如果他不想帮这个忙，这个酒也不要再瞎想了。
若是他想帮这个忙，那这个个酒他们也就可以证明是真。
“那你先说，你怎么能证明这个酒是静香楼的酒呢，我的消息是不可能有假的，而且你们一个初出茅庐的小毛孩能知道什么。”
话虽然这样讲，可是老人家的眼神却还是时不时的盯着那个酒坛看。
虽然可能不是真的。
那就不可能是真的，但是味道却是极香的。
如果静香楼的酒真的有的话，这个酒也足以和他相媲美。
至少老人家是这样觉得的。
他之所以会这么的执着于此，就是因为当时只是看过闻过却没有喝过。
甚至他觉得现在的酒竟然要比静香楼当时的酒还要香一些。
不过他就觉得这些可能只是错觉。
因为那么多年过去了，那些嗅觉在记忆中早已飘散。
“我们能证明。”
魏楚楚虽然想过可能会出现这样的问题，可是却没有想到老人家知道的那么多。
如果只是想靠忽悠过去的话，恐怕没那么容易了。
但是说实话，他也未必会相信。
如今又陷入了两难。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或者你直接说这酒是从哪里来的。若是你们不想给我留下，大不了我自己去买。”
魏楚楚还没有回答，卫子都就抢先回答。
“你也知道这个酒是买不到的，确实是静香楼的酒。”
卫子都只是重申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