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厨海大勺
哈小酒2025-01-14 09:0012,611

   短篇小说《憨厨海大勺》正文

    

   简介:中共地下情报员潜伏日伪机关,谱写孤胆英雄生死传奇。

    

   1942年,日军陷入太平洋战场的泥谭,中国人民的抗日战争进入关键时刻。

   8月,日军华北方面军策划了一个名为“伊豆之箭”的计划,妄图一举摧毁八路军山东根据地。

   月底,八路军115师敌工部截获日军情报,决定启用潜伏在鲁州日军宪兵司令部的内线“小王”,实施对“伊豆之箭计划”内容的调查。

   9月1日晚,城郊小酒馆聚福楼掌勺师傅海成正在忙碌,老板金三闯进厨房,说宪兵司令高桥来了,点名品尝吃本店招牌菜“大勺鸭”。

   “大勺鸭”刚刚上桌,几名刺客突然闯入,向高桥开枪。

   高桥在几名陪同人员的掩护下躲进厨房,被海成藏了起来——刺客行刺未果,逃逸。

    

   在自己的辖区凭空遇刺,险些丢掉性命的高桥为了找出凶手,在鲁州城内外展开“地毯式”大搜捕。

   当夜,曾在高桥遇刺现场出现过的中共鲁州特委联络部联络员周伯年被捕。

   面对酷刑,周伯年一言不发。

   高桥命令鲁州警察局长徐振江派人查找周伯年的家人,实施抓捕,试图以此迫使周伯年就范。

   在宪兵队,周伯年与“小王”打了一个照面,感到蹊跷,“小王”是一名他曾经在八路军根据地见过的八路军战士,为何突然成了日本人?

   面对危局,中共鲁州特委决定全力营救周伯年。

   因为鲁州特委不知道“小王”的存在,决定利用海成接近高桥,试图绑架他,换出周伯年。

   海成与某大车店老板李春江秘密接头——原来,海成是八路军敌工部的情工人员,海成“解救”高桥一事是敌工部策划的,目的是让海成接近高桥,随时接收“小王”的情报。

   鲁州特委与八路军敌工部分属两个部门,鲁州特委并不知晓海成的身份。

   当鲁州特委来人接触海成时,发现他虽然炒菜利落,但说话颠三倒四,确定他智商堪忧,无法利用。

    

   就在鲁州特委的人怏怏离去的同时,高桥亲自带人,敲锣打鼓地将海成请到了鲁州城最有名的菜馆泰丰楼,以日本最高礼节答谢他的救命之恩。

   刚刚上任警察局长的鲁州维持会汉奸徐振江为了得到高桥的赏识,找到海成,许以高官美女,力邀海成参加警察局下属的巡警队,担任某小队的巡长。

   得知海成当了巡长,高桥前来祝贺。海成趁机吹嘘自己的厨艺,执意要做高桥的私人厨子。

   在宪兵队,海成通过观察,获知周伯年被捕,决定设法营救。

   与此同时,徐振江派出去的人抓到了周伯年的家人——周伯年辩称,那场刺杀行动他一无所知,但他供出了几名特委鲁州地区的人员名单,因为特委早有防备,宪兵队扑空。

   为了家人安危,周伯年主动向高桥检举,他曾经在一次去八路军根据地办事时遇见过“小王”。

   高桥下令逮捕“小王”,“小王”在宪兵到来之前自杀。

   “小王”的自杀,很快传到八路军敌工部,敌工部决定将调查“伊豆之箭计划”的任务交给海成。

    

   接到上级要求一个月内破获“伊豆之箭计划”内容这一任务后,海成顿感束手无策。

   海成分析到这个计划是日军的一项绝密计划,维持会和警察局都不可能接触到计划内容,宪兵队是唯一可能知道这个计划的单位,而深入宪兵队则是一个无法想象的难题。

   就在海成一筹莫展之时,一名在宪兵队担任翻译的老食客来小酒馆吃饭,海成在与之交谈中了解到“伊豆之箭计划”已下发宪兵队,计划内容除了高桥,没有任何人知道。

   经过一番思考,海成想出了一个计策……

   李春江在请示上级后,开始安排人手实施海成设计的这个计划。

   几天后,几名企图偷袭宪兵队的抗日武装“铁枪会”成员被巡警队抓获。

   虽然这几个人被醉醺醺的海成放走,但海成又有了一次接触高桥的机会。

    

   海成在宪兵队接受高桥训斥的同时,央求高桥收留自己做他的专职厨师,理由是他不能丢了祖师爷给的饭碗。

   此时恰逢宪兵总部要求各地宪兵队加紧实施“以华制华”战略,鲁州宪兵队成立了一支由汉奸武装“治安队”。

   考虑到海成又憨又老实,出于便于控制的考虑,高桥答应海成在宪兵队做厨师,同时兼任治安队队长。

   发现海成一跃成了高桥身边的红人,徐振江加紧巴结海成,却发现海成“驴蒙虎皮”,根本不理这个茬儿,一时间郁闷不堪。

   周伯年通过分析判断那几名特委成员将在青岛出现,准备转移。

   此时,海成奉命审讯周伯年,周伯年将这一情况向海成交代。情况危急,如不能及时通知特委,必将造成无法弥补的局面。

   海成利用宪兵队特高课与行动课之间的矛盾,促使高桥将抓捕这批特委成员的任务交给了治安队和警察局,同时将情报告知李春江,几名特委成员安全转移。

   海成撺掇立功心切的徐振江抢先“冲击”现场,造成特委成员因为被惊动而逃逸的假象,圆满地撇清了嫌疑。

   抓捕行动的失败,使周伯年怀疑事情出在徐振江的身上,提醒高桥注意徐振江。出于对徐振江的了解,高桥对此一笑置之。

    

   高桥喜欢在办公室用餐,每天中午都要吃“大勺鸭”。

   在高桥办公桌上的文件堆中,海成发现了一个神秘代号:夜狐。

   种种迹象表明,“夜狐”与“伊豆之箭计划”有极大的关系。

   李春江使用电台将这一情报汇报上级,电报信号被宪兵队捕捉到。李春江在脱离现场时与前来抓捕他的宪兵发生激战,牺牲。

   为了使海成的情报能够及时上报,八路军敌工部安排交通员徐晓曼即刻潜入鲁州,利用她是徐振江养女的便利条件,接替李春江,配合海成完成任务。

   接到命令后,徐晓曼来到鲁州。

   听说养女徐晓曼要在鲁州“另谋差事”,徐振江欣喜若狂。

   得知徐晓曼仰慕“青年才俊”海成,徐振江满口答应徐晓曼,择机向海成引见徐晓曼。

   在徐振江的安排下,徐晓曼与海成见面。

   接下来,徐晓曼顺理成章地与海成开始了“热恋”……

   此时的周伯年已被高桥释放,但他的家眷被置留在宪兵队。高桥的目的是通过周伯年找到那批漏网特委潜伏人员,为“伊豆之箭计划”的实施造势。

   海成与徐晓曼谈起各自的经历,发觉徐晓曼缺乏对敌斗争经验,要求她返回根据地,二人发生争执。海成“服软”的同时,减少了与之见面的机会。

    

   一日,海成从宪兵队会议上得知,日军宪兵总部宫本熊二少将将于9月28日飞抵鲁州,预感到会有重要情报,决定接近他,寻机窃取情报。

   海成向高桥提议,请宫本熊二品尝“大勺鸭”,一是“美食不可独享”,二是让宫本熊二体验一下中华美食的魅力。

   高桥接受了海成的建议。于是,海成在宫本熊二和高桥的眼皮底下,得到了日军即将对八路军根据地实施突袭这一情报。

   宫本熊二对“大勺鸭”的绝佳美味赞不绝口,宴会结束后,邀请海成喝茶。朴实憨厚又“缺心眼”的海成竟然与宫本熊二成了朋友,这让高桥多少有些嫉妒。

   回到家中,海成约徐晓曼过来吃饭,指示徐晓曼将情报火速向上级汇报——大泽山抗日根据地迅速做出反应。

   高桥为了与宫本熊二搞好关系,撺掇海成接近宫本熊二,海成趁机获取了不少宪兵队的几名情报。

   日军突袭失败,高桥怀疑宪兵队内部有一名“内鬼”存在,随即展开暗查。因为海成曾经听到过宫本熊二与高桥的谈话,高桥开始留意海成。

   海成觉察到高桥对自己有所怀疑,灵机一动,在宪兵队大骂一名笑话海成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的治安队员,引来高桥。

   海成借向高桥检讨自己“小肚鸡肠”之机,暗示自己连中国字都不认识几个,不可能听得懂日语。

   高桥对海成的怀疑刚刚打消,特高课特务小野就向高桥报告,说他有一次试探海成,海成不但听得懂日语,还用日语骂过他。

   小野的话被海成听到,海成寻找机会惹恼小野,在小野朝他发火时,用一句日本脏话骂他,故意让高桥听到。

   海成的这一计策似乎打消了高桥对他的怀疑,因为连街上的小混混都会说那句“八格牙路”。

   生性谨慎的高桥开始将怀疑的矛头指向小野,认为他栽赃海成的目的是掩饰自己。

   海成抓住时机,利用小野也在宴会现场一事,将泄密者引向了小野——小野被停职,接受审查。

   海成正在得意,突然意识到高桥是在以小野一案向自己使“计中计”……

   就在即将被高桥抓住把柄时,海成利用一个本来不利于自己的事件替小野开脱,令高桥一时间如坠云雾。

   小野感觉自己受到了海成的侮辱,精神崩溃,自杀。

   难以打消对海成的怀疑,高桥安排出生在鲁州的日籍特务松岛桂子化名“秀娟”,以暗娼身份住到海成租住的大院,秘密监视海成的举动。

   因为家人还被关押在宪兵队牢房,周伯年为了他们的安全,决定从鲁州地区地下组织内部筛查谁是高桥所说的那个内鬼。

    

   徐振江了解到高桥在调查海成,找来徐晓曼,企图通过徐晓曼,落实海成的身份。

   在徐振江安排的酒会上,海成当着高桥的面,大呼“岳父老泰山”,引得客人们哄堂大笑。

   高桥观察海成的举动,发现他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傻。

   经过一番分析,高桥怀疑海成与徐晓曼的恋爱有隐情,指示松岛桂子秘密监视徐晓曼,以期通过徐晓曼的举动,找到海成就是那个内鬼的证据。

   松岛桂子在监视徐晓曼的过程中发现徐晓曼属于“单相思”——海成对徐晓曼的“热情浪漫”不但无动于衷,还时常说些让徐晓曼难堪的话,惹得徐晓曼数次骂他是个傻子。

   为了试探海成,松岛桂子以暗娼秀娟的身份勾引海成。没成想,海成还真有“嫖”她的意思,不禁落荒而逃。

   松岛桂子此举不但没有试探出海成的身份,反而让海成确定了她的身份,以此向高桥炫耀他的魅力。搞得高桥哭笑不得,一度打消了对海成的怀疑。

    

   李春江曾经发出的那个电报内容终于被宪兵队特高课破译,高桥确定潜伏在宪兵队里的内鬼就是电报中提到的那个“刀尖”。

   为了确保“伊豆之箭计划”的顺利实施,高桥向宪兵总部汇报,鲁州宪兵队存在一名代号为“刀尖”的内鬼,请求“伊豆之箭计划”暂缓。

   宪兵总部告知高桥,“伊豆之箭计划”已进入关键时刻,牵一发动全局,要求高桥在一周之内揪出“刀尖”,否则将受到军法处置。

   为了不惊动“刀尖”,高桥将“刀尖”这一代号命名为“傻子”,下发各科室。

   接下来,高桥召集宪兵队各部门头目开会,宣布宪兵总部的命令,要求宪兵队特高课、警务课、治安队三方联合,尽快找出“傻子”。

   海成当场承认自己就是傻子,会议现场登时紧张起来。

   当海成一本正经地说他外号叫“海大勺”,大勺在他们老家就是傻子的意思时,高桥拂袖而去。

   晚上,醉醺醺的海成拿着一大把钱去敲“秀娟”的门,声称要跟她“热闹热闹”。纠缠中确定“秀娟”是个日本特务,决定适时加以利用。

    

   翌日,海成在执行任务时得到一个情报,日军要从军火库起运大批军用物资,通过胶济铁路运往华北前线,迅速联系徐晓曼,将情报传出。

   得知运载军火的火车被炸,高桥限令周伯年三天内查出“傻子”。

   为了自己和家人的安全,周伯年接触徐晓曼,希望她能通过海成找到解救家人的途经,谈话中分析出徐晓曼很可能是一名中共地下党员,以海成的安危对她加以试探。

   徐晓曼被周伯年蛊惑,试图配合他掩护海成撤离鲁州。

   联想到海成在接触自己时的言谈举止和徐晓曼的表现,周伯年确定,所谓的“傻子”就是海成。

   周伯年一边虚张声势,协助徐晓曼安排海成潜逃,一边组织材料,准备赶往宪兵队向高桥汇报。

   关键时刻,海成突然出现,将其控制。为了保命,周伯年开始交代自己接受的任务。

   就在海成即将了解高桥的意图时,躲在暗处的一名杀手突然对海成实施刺杀……

   海成掩护徐晓曼脱离险境,回头再来找周伯年,却发现周伯年已被那名杀手击毙。

   海成并不知道向自己开枪的人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妹妹——潜入鲁州执行暗杀汉奸及宪兵队关键人物任务的国民党军统特务张玉兰,而此时的张玉兰也不知道自己接受的第一个刺杀目标“海成”,竟然是自己的哥哥张立春。刺杀行动失败,张玉兰开始调查海成的历史,突然发现海成与自己失散多年的哥哥相像。

   徐晓曼意识到自己受了周伯年的欺骗,痛恨自己的天真,为了掩饰自己的莽撞,主动向徐振江谈起海成对高桥的忠心,这更引起徐振江对海成的怀疑。

   为了证实自己对海成的怀疑,徐振江买通宪兵队中国籍特务蔡杰,指示他接近海成,伺机刺探海成的真实身份。

   为了尽快拿到徐振江许诺的那笔酬金,蔡杰接触海成。

   一番交锋下来,海成摸清了蔡杰的意图,同时了解到他的幕后主使是徐振江。

   趁蔡杰酒醉未醒之机,海成联系特高课课长井上,指控警察局暗中插手“傻子”的调查,这对宪兵队特高课的调查不利。

   井上准备带走蔡杰,审问他是怎么知道“傻子”一事的。

   醉酒中的蔡杰误以为自己遭到宪兵的抓捕,拔枪抵抗,被击毙。

    

   威胁解除,海成找到高桥,一脸委屈地宣布停止与徐晓曼的恋爱,理由是自己受了徐振江的侮辱。

   听说高桥要处分自己,徐振江找到海成,请求他看在徐晓曼的面子上向高桥求情。

   海成借机“敲”了徐振江一笔钱,送给了自己的一位生活困难的邻居。

   为了稳住海成,高桥命令松岛桂子停止对徐晓曼的监控。

   发现海成总是对自己不冷不热,徐晓曼把海成请到一家咖啡馆,向他表达了自己的爱意,海成向徐晓曼坦言,他爱她,但他更担心她的安全。

   徐晓曼将上级的一份电报交给海成,海成这才知道,上级交给自己的任务是“以与徐晓曼恋爱掩护传递情报”。

   海成刚回住处即接到上级指示,查明日军一座军火仓库的布防情况,为炸毁它做好准备。

   海成在接受任务的同时被上级告知,执行炸军火库任务的行动小组已提前潜入鲁州,因日军哨卡检查严格,无法将引爆装置带入,要求海成在尽快查明军火仓库布防情况的同时为行动小组提供引爆装置。海成制造了一枚定时炸弹,交给徐晓曼,通过她将这枚炸弹交给了执行炸毁军火库任务的行动小组。

   徐晓曼在返回途中,突遭日本宪兵盘查。

   因为无法解释自己在“戒严”期间私自出城的原因,徐晓曼被宪兵带往宪兵队。

    

   一直在暗中保护徐晓曼的海成突然出现,声称徐晓曼是自己的太太,此次出城是自己安排的,徐晓曼脱险。

   为了使炸军火库行动万无一失,海成与徐晓曼配合,巧妙利用徐振江与维持会的矛盾,将行动小组成员作为“临时聘用治安警”,安插进了警察局。

   徐晓曼和海成二人之间的关系到底属于什么性质,困扰着高桥。

   为了解开这个谜团,高桥以体现“中日和谐”为由,命令海成继续与徐晓曼恋爱。

   徐振江得知此事,大喜过望,将徐晓曼安排到隶属于宪兵队警务课管辖的伪警察局户籍科。

   徐振江的举措正中海成的下怀,他爱徐晓曼,也希望自己能够在高桥的眼皮底下,相对安全地向徐晓曼传递情报。

   徐晓曼来到警察局户籍科报到的同时,海成却被高桥从治安队调到了厨房,因为他太傻了。

   海成回到他所居住的那座大杂院,对邻居卢老大发牢骚。卢老大要去宪兵队举报海成散布“危害共荣”言论,海成忽然对卢老大的真实身份产生怀疑。

   为了验证自己对卢老大的怀疑,海成蛊惑徐振江调查卢老大,发现他竟然是特高课发展的“线人”,开始提防他。

   松岛桂子经过几次明察暗访,没有发现海成和徐晓曼的接触有异于正常恋人的举止,高桥在感到沮丧的同时对海成就是“傻子”产生动摇。

    

   离任务完成的期限越来越近,海成的内心充满焦虑。为了尽快完成任务,海成假装醉酒,“误入”宪兵队特高课办公室。

   在与特高课长井上的交谈中,海成得知“伊豆之箭计划”目前已经进入关键阶段,且进展顺利。

   日军独立混成旅第七旅团抵达青岛,同时,日军华北方面军出现异常调动,大战似乎即将来临。

   虽然海成无法确定这一情报是否与“伊豆之箭计划”有关,但他依然通过徐晓曼利用秘密渠道将这些情报上传敌工部,然后开始全力调查谁是“夜狐”。

   经过分析,海成确定自己的邻居“秀娟”可能是“伊豆之箭计划”中的一员,决定与之“恋爱”,希望能够尽快掀开“伊豆之箭计划”的一角。

   海成利用卢老大向特高课提供假情报,致使特高课与警务课因为“抢功”而产生矛盾,搅得高桥大光其火。

   在海成的谋划下,治安队乱成了一锅粥。鉴于海成担任队长时治安队还能一用,高桥将海成“官复原职”,海成如愿以偿。

    

   发现海成与身为暗娼的秀娟接触频繁,作为大家闺秀,徐晓曼不免吃醋,在一次海成与秀娟的接触中突然质问海成是不是个傻子。

   海成借题发挥,用这个话题一步一步从松岛桂子口中套出,目前高桥对自己是不是“傻子”无法判定。

   心中有数,海成装痴卖傻,直接将宪兵队要找“傻子”这一“机密”对松岛桂子说出,让“秀娟”帮他找“傻子”,秀娟一笑而去。

   面对徐晓曼的质问,海成声称自己是个厨子,不敢高攀徐晓曼,他跟“秀娟”才是门当户对的一对。

   海成“追求”秀娟,引来卢老大的关注。

   卢老大时时跟踪秀娟,同时将跟踪结果告知特高课,引得高桥对秀娟的发火,命令她不要过于“亲近”海成。

   一天晚上,海成与徐晓曼长谈……徐晓曼理解了海成,但她对海成是不是真心爱自己依然耿耿于怀。  

    

   一日,海成突然接到高桥命令,随高桥前去抓捕正在开会的中共鲁州支委地下党。

   从保密程度上,海成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为这一情报无法传递出去而心急如焚。

   来到抓捕现场,海成在混乱中猛踩一名特务的脚,特务发出尖叫。

   海成踹开门,发现房间内的人没有逃跑的迹象,意识到这是高桥设计考验自己,举枪朝里面射击。

   高桥见此情景,连忙阻止。

   通过这次“测试”,高桥对自己前一阶段对海成的怀疑产生疑问,开始相信海成对自己是忠诚的。

   为免因为海成的憨傻而对松岛桂子造成不必要的麻烦,高桥命令松岛桂子搬出海成居住的那座大院,不想,松岛桂子离开时,对海成恋恋不舍……

    

   在警察局,一名执行炸毁军火库任务的行动小组成员的一个异常举动引起徐振江的注意。

   为了“高升”,徐振江迅速将此事汇报给了高桥。

   结合徐晓曼曾经与此人有过接触,高桥立即对这名行动小组成员实施抓捕,企图撬开他的嘴。不想,这名行动小组成员在被押往宪兵队的途中跳海自杀。

   尽管高桥已经封锁了这个消息,但海成还是敏锐地觉察到行动小组出了问题,立即通过徐晓曼发出警报——行动小组其他成员迅速撤离。

   高桥断定消息的泄露与“傻子”有关,责令警察局配合宪兵队尽快找出“傻子”。

   海成跟踪卢老大,发现他与李春江大车店的一名伙计秘密接触,不禁大惊。经过调查发现卢老大认识李春江,顿时怀疑卢老大有什么阴谋。

   发现宪兵队和伪警察局在同时调查自己,而卢老大到底是何许人也,成为海成的一桩心病……

   为了消除迫在眉睫的危险,海成在宪兵队和警察局之间制造矛盾,转移视线,一时间变被动为主动。

    

   离开海成的松岛桂子思念海成,打电话约海成见面。

   为了落实谁是“夜狐”,海成赶往约会地点。

   徐晓曼无意中听一位同事说,海成在海边与一位俊俏女子约会,断定这个女人是秀娟,赶到海边,拖走了海成。

   海成与徐晓曼发生争执,内心苦闷,来到自己曾经打工过的那家酒馆跟几位熟客喝酒,“巧遇”来这里品尝“大勺鸭”的张玉兰。

   一番对话过后,海成忽然感觉眼前的这个自称“杨凤娇”的女人,很像自己失踪多年的妹妹张玉兰。

   二十年前,北洋政府从日本人手中赎回了青岛的管辖权,大批日本侨民准备回国,生活在日侨聚居区的海成一家被动员去日本,遭到海成父亲的拒绝。不日,身为日本纱厂工程师的父亲被杀,病重的母亲临终前嘱咐八岁的海成带着五岁的妹妹去大连投奔舅舅。登上开往大连的轮船,海成眼睁睁地看着妹妹被拥挤的乘客从轮船上挤下了大海……

   二十年来,海成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妹妹,内心充满愧疚,他总觉得是自己害死了妹妹。

   在日本控制下的大连,成年后的海成秘密加入了共产党。

   抗战爆发,身为八路军某部敌工部侦查员的海成奉命潜伏鲁州,执行刺探日军情报任务。

   此刻,张玉兰也认出海成就是自己的哥哥张立春。

   原来,张玉兰坠海后被一名老家在鲁州的码头工人救起,带回了鲁州,张玉兰成了这位杨姓码头工人的养女。十几年后,张玉兰参加了“三青团”。日军占领鲁州后,已是国民党军统局青岛站特别行动组成员的张玉兰奉命潜入鲁州城,刺杀通日汉奸及日本宪兵队关键人物……就在海成和张玉兰准备相认之时,躲在暗处的一名刺客已经将枪口对准了海成。

   危急关头,张玉兰挺身挡住了海成。张玉兰的这一举动使海成更加确定“杨凤娇”正是自己的妹妹张玉兰。

   海成和张玉兰正在惊讶之时,一群宪兵队特务突然出现在小酒馆——海成与张玉兰在仓促中再次离散。

    

   小酒馆发生的事情使高桥再次对海成产生怀疑,心生一计,指示几名特务假扮土匪绑架了徐晓曼,然后在报纸上刊登启事,联系“傻子”,同时安排一名假联络员在约定地点等候。

   徐晓曼看到报纸上刊登的启事,以为上级派人来传达新任务,前往接头,中途被几个“流氓”调戏,无法成行……

   计划落空,高桥又在报纸上刊发了一则“相亲启事”,引诱“傻子”在茶楼见面。

   海成识破高桥的伎俩,怂恿一名日侨去茶楼“相亲”,此人被抓。

   再次被戏耍,高桥恼羞成怒,对此次事件的“泄密者”展开调查。

   海成趁此机会,设计使紧锣密鼓调查自己的行动课长木村被撤职。

    

   徐晓曼突然失踪,海成分析出徐晓曼被宪兵队控制,找到高桥,声称自己的“老婆”莫名失踪,这是宪兵队的耻辱,希望高桥能维护宪兵队荣誉。

   高桥一时间无法找出“傻子”,又不能因此惊动海成,只好通知特高课放了徐晓曼——徐晓曼与海成相会,第一次拥抱在了一起。

   二十年来对妹妹的愧疚与思念,使海成做出决定,无论妹妹想要对自己做什么,冒着生命危险,即使付出生命也要找到她!

   此时的张玉兰了解到,不久前有人在小酒馆刺杀高桥,是海成救了他,海成从此卖身投靠高桥,成为日寇屠杀中国人民的鹰犬,决定大义灭亲,除掉海成完成自己的刺杀任务。

   鉴于上两次行刺没能成功,这次张玉兰潜伏在海成租住的那座大院附近,监视他,以期找到最佳刺杀时机。

   一天深夜,海成偶然看到张玉兰的身影,寻找时,却发现她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海成确定张玉兰要对自己实施刺杀,内心痛苦不堪。

   某日,张玉兰得到宫本熊二即将来鲁州参拜神社的消息,决定暂缓暗杀海成,组织力量,全力刺杀宫本熊二。

   张玉兰的计划被高桥得知,设下埋伏,企图一举抓获。

   海成将宪兵队准备围剿张玉兰的消息,通过一名邻居透露给了张玉兰——张玉兰逃脱。

   张玉兰暗杀小组成员刘彪爱慕张玉兰,一次酒后求爱被拒,直奔宪兵队,向高桥坦白了自己的身份,同时举报“杨凤娇”是自己的上级。

   刘彪被高桥安排跟踪海成,海成身处危险之中在同时,刘彪被张玉兰盯上……

   高桥命令宪兵抓捕“杨凤娇”,但“杨凤娇”及其同伙如同人间蒸发,消失得无影无踪——翌日凌晨,刘彪的尸体在海滩被发现。

    

   为了尽快揪出“傻子”,高桥要求宪兵总部抽调对中共地下组织颇有研究,素有“丛林之狐”之称的间谍山口俊男到鲁州宪兵队,协助调查谁是“傻子”。

   令高桥没有想到的是,山口俊男正是“伊豆之箭计划”的执行人“夜狐”。

   因为目前“伊豆之箭计划”已经进入最后阶段,但“傻子”这个隐患还没有排除,宪兵总部答应了高桥的请求。

   当夜,山口俊男面见高桥,听取他此前对“傻子”的调查报告,认为“傻子”不是海成,决定从外围着手查找。

   得知特高课来了一位专抓“傻子”的高手,海成执意要做“大勺鸭”让高桥请山口品尝。出于“隐身”考虑,山口拒绝了高桥。

   山口俊男利用技术手段联系上徐晓曼的上线杨老三,杀死他,从他的住处搜出一张徐晓曼的照片,确定徐晓曼是一名中共地下组织人员。

   了解到杨老三与徐晓曼从未谋面,山口俊男带上杨老三的证件,找到徐晓曼,声称自己与上线失去了联系,目前正在寻找组织。

   徐晓曼被“杨老三”迷惑,暂时收留了“杨老三”。

   海成听取徐晓曼汇报,确定这个“杨老三”是个冒牌货。

   海成意识到,此时不能除掉“杨老三”,因为他接触过徐晓曼,除掉他等于暴露了徐晓曼。

   海成对徐晓曼面授机宜……

   徐晓曼闯进宪兵队,向高桥报告,一个自称杨老三的人找过她。声称自己是一名中共地下人员,要与徐晓曼结为“革命伉俪”,同时举报了杨老三的下落。

   因为高桥并不知晓杨老三是山口假冒的,当即安排海成进行抓捕——“杨老三”被抓。

   在宪兵队审讯室,高桥、山口俊男见面,不禁面面相觑。

   经过分析,山口俊男开始关注宪兵队里的这位傻里傻气的“海大勺”。

    

   为了验证自己对海成的怀疑,山口俊男伪造了一份假情报,“无意中”透露给了海成。海成经过分析,确定这是一份假情报,利用这份假情报制造宪兵队与警察局的矛盾,不但成功地引开了山口俊男对自己的怀疑,反而“顺藤摸瓜”地拿到了一份警察局准备突袭一处我党秘密联络点的情报,及时送出,化险为夷。

   离上级命令获取“伊豆之箭计划”内容的期限迫在眉睫,而山口俊男对海成的调查也取得了突破性进展。

   通过一次与高桥的交谈,海成发现山口俊男在调查自己,留给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决定立即采取行动。

   当晚,海成以有重大情报汇报为由,来到宫本熊二的住处,汇报某抗日游击队首领和鲁州地下党领导人正在某宾馆开会——宫本熊二下令抓捕。

   伪装成某抗日游击队领导人的徐晓曼等人利用时间差,留下一片狼藉的现场,在宪兵队抓捕人员到来之前,迅速撤离了现场。

   尽管没有抓到鲁州地下党领导人抗日游击队首领,但宫本熊二对海成所提供的情报大为赞赏,邀请海成做“大勺鸭”,与他一同进餐。

   海成做好“大勺鸭”,提出请山口俊男前来作陪。

   宫本熊二得知海成曾经邀请过山口俊男一次,被拒绝,感觉山口俊男太过孤傲,亲自打电话让山口俊男过来品尝美食。

   山口俊男在赶来面见宫本熊二的路上,文件包被掉包——掉包者是一名被海成买通的小偷。

   山口俊男对自己的文件包被掉包一事毫无知觉,在宴席上大赞海成的手艺。海成借口尿急,离席。

   在厕所,海成检查山口俊男的文件包,吃惊地发现其中的一份标注“绝密”的文件正是“伊豆之箭计划”。

   海成将“伊豆之箭计划”拍照,返回酒桌,择机调回包,故意胡言乱语,被宫本熊二赶走。

   因为不能使用电台,海成安排徐晓曼设法尽快将情报送出,刚松一口气就接到高桥通知,山口俊男失踪。

    

   为了找出山口俊男,海成蛊惑井上搜捕共党分子“杨老三”。

   就在山口俊男即将落网,海成准备中途将他劫走时,松岛桂子突然出现,山口俊男逃逸。

   海成和松岛桂子一同被带往宪兵队。

   面对一脸尴尬的高桥,海成要求高桥给自己做媒,他要娶了“秀娟”。高桥哑然失笑的同时,宣布海成是“傻子”。

   山口俊男突然打来电话,声称海成不是“傻子”,“傻子”另有其人,不日他将生擒“傻子”,送交高桥。

   原来,山口俊男文件包里的那份“伊豆之箭计划”是假的,山口俊男早就怀疑海成是“傻子”,准备择机用这份假的“伊豆之箭计划”测试海成,只是他没有想到海成会利用一名“江湖贼寇”对自己的文件包实施掉包。山口俊男对自己的文件包被掉包一事早在海成在宴席上“胡言乱语”时就已察觉,检查过后,发现了海成不慎留在文件上的指纹,断定自己苦苦寻找的“傻子”正是海成——山口的如意算盘是麻痹高桥,亲手抓住海成,将他送到宪兵总部,大功独揽。

   山口俊男的这一举动,暂时打消了高桥对海成的怀疑,海成随即被高桥释放。

   山口判断“伊豆之箭计划”海成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记住包括密码在内的全部内容,极有可能做了拍照。而送出这份情报的途径,电台是无法完成的,只能亲自或派人送出。

   素来对自己的能力颇有自负的山口做出对海成毫不关心的态势,麻痹海成的同时,请求上级派人协助抓捕,力争一举成功。

   此时的海成对死神的悄然降临毫无知觉,面对日军已经对进出鲁州城实施严格盘查的局面,他最关心的是如何尽快将情报送出。

   为了尽快配合徐晓曼送出情报,海成通过自己的酒友,宪兵队档案室资料员秋田真一接触到了一名负责进出城盘查的日军少佐,请他品尝“大勺鸭”,谈话中得知日军即将对八路军根据地实施“扫荡”。综合所有迹象,海成分析出,日军的这次扫荡很有可能是“伊豆之箭计划”中的一环。

   时间紧迫,海成在迷惑那名日军少佐将徐晓曼送出的同时,指挥执行爆炸任务的行动小组在码头引爆了正准备装船的弹药。

   队员们在撤离时被日军包围,全部遇难,海成侥幸逃脱。

    

   海成赶回城内的途中,被张玉兰跟踪。

   张玉兰正准备向海成开枪,被高桥派出的几名特务发现。

   激战中,张玉兰负伤被捕。

   高桥怀疑“杨凤娇”与海成之间的关系,对她动刑,张玉兰交代自己在寻找失散多年的哥哥。

   高桥喜出望外,讯问张玉兰,她的哥哥是不是海成?

   张玉兰故作茫然,声称自己的哥哥是“杨老三”。

   高桥大吃一惊,立即抓捕山口俊男——原来,张玉兰已经觉察到高桥对海成的身份产生了怀疑,而自己也对哥哥的真实身份有些疑惑,决定先将高桥的怀疑引开,再做主张。

   于是,正准备对海成采取措施的山口俊男被生性多疑的高桥逮捕。

   在宪兵队审讯室,山口俊男对高桥对自己的怀疑表示愤怒,恃才傲物的山口对高桥的“智商”大加贬斥,同时调侃高桥就是“傻子”。

   高桥大怒,准备翌日秘密处死山口俊男。

   情报虽已送出,但海成无法确定内容的真实性,共产党员的高度责任感促使他决意抓住山口俊男,验证文件的真假。

    

   此时,张玉兰暗杀小组的几名成员化装成日本宪兵潜入宪兵队看守所营救张玉兰。

   山口俊男抓住时机,混进几名一起越狱的犯人中,越狱成功。

   山口俊男越狱,而张玉兰同时失踪,这令高桥大惑不解,难道山口和张玉兰是同伙?

   海成发现高桥对山口俊男的身份产生怀疑,趁机询问山口俊男是不是“夜狐”,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盛怒之下的高桥命令海成集合治安队,同时命令宪兵队全体宪兵倾巢出动,全城搜捕山口和张玉兰。

   徐晓曼将情报送出后返回鲁州不久即接到上级电报:这份“伊豆之箭计划”有几处疑点,很有可能是假的。

   根据对海成拿到情报的过程分析,目前海成身处险境,上级指示海成立即撤离鲁州。

   海成接到徐晓曼传达的上级指示,坚决不走,决意拿到真的“伊豆之箭计划”同时铲除计划的执行者山口俊男。

   深知自己无法说服海成,为了海成的安全,徐晓曼联络两名“铁枪会”的人,以海成玩弄自己的感情为由蛊惑他们绑架海成送给自己,准备强行将海成送出鲁州城。

   深夜,两名“铁枪会”成员潜入海成的住处,准备对海成实施绑架。与此同时,山口俊男派出的几名特务已经展开对海成的抓捕。

   发现有两拨人同时进入自己的房间,海成瞬间明白了实情,在无法警示“铁枪会”的人离开的危机情况下,制造混乱,使“铁枪会”的人与山口俊男的人发生激战。

   “铁枪会”的两个人被打死,山口俊男的人也有死伤。

   高桥赶来,通过询问海成和几名特务断定海成遭“共党组织”的刺杀,反倒对海成更加信任。

   海成“乘胜追击”,通过木村的被撤职一事联系徐振江,准备进一步调查卢老大的确切身份,卢老大突然失踪,下落不明。

   亲眼目睹刚才惊险的一幕,徐晓曼因为自己的鲁莽,内疚不已。

   海成安慰徐晓曼,同时命令她提前去前海,那里停着一艘他安排好的帆船。

   发现自己手下寥寥的几个人根本无法抓到海成,山口俊男找到徐振江,亮明身份,要求徐振江配合自己实施抓捕海成的行动。

   升官心切的徐振江紧急联络高桥,将山口俊男与自己的谈话内容告知高桥。

   至此,高桥打消了自己对山口俊男是“傻子”的怀疑,命令徐振江全力搜索海成的下落。

    

   海成在寻找山口俊男,山口俊男也在寻找海成,而终于明白海成就是“傻子”的高桥已经通过徐振江得知了海成的下落。

   为了在山口俊男面前显示自己的能力,高桥亲率几名宪兵展开对海成的抓捕。

   让高桥没有想到的是,所谓海成的“下落”是海成故意透露给徐振江的,目的是引诱山口前来抓捕。

   海成没想到徐振江将自己的“下落”提供给的是高桥,做出判断:高桥的到来瞒不过山口。

   决定隐蔽起来,等候山口。狡猾的高桥洞悉了海成的意图,在山口赶来的路上将其抓获,企图引诱海成现身。

    

   离与徐晓曼约定的离开鲁州时间越来越近,为了拿到“伊豆之箭计划”,在完成任务的同时保证徐晓曼的安危,海成现身。

   与此同时,张玉兰暗中出现……

   激战中,高桥被击毙,山口同时被海成控制。

   山口俊男为了脱身,拿出那份真的“伊豆之箭计划”,嘲笑海成的智商,趁海成愣神的刹那拔枪,被海成一枪毙命。

   此时,海成意识到了张玉兰的出现,到处寻找,被几名闻讯赶来的宪兵发现。

   危机关头,卢老大突然冲出,几名宪兵被击毙的同时,卢老大中弹倒地。

   海成与奄奄一息的卢老大交谈……

   至此,海成才知道,原来卢老大是上级提前安排保护他的安全的人。

   卢老大牺牲,海成冲向海滩——徐晓曼正在船上翘首企盼海成的到来。

   礁石后突然闪出一人——张玉兰双手握枪,步步逼近海成。

   徐晓曼跳下帆船,挡住海成,向张玉兰坦明了海成的真实身份。

   证实了哥哥的身份,张玉兰与海成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日军周密策划的突袭八路军根据地的“伊豆之箭计划”因情报的及时送出被彻底摧毁,日军精密部署的大扫荡在山东军民的打击下,以惨败而告终。

   海成、徐晓曼、张玉兰乘坐的帆船航行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

   前方,一轮红日正在升起,中国人民即将迎来抗日战争的全面胜利。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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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憨厨海大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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