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的,这是我应该做的,是我来让你在这里工作,所以你出的问题我应该来担保。”
焦艳娥说着,刚刚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了,洛墨墨是难得一见的奇才,正是赌场里需要的那种,自己这回是挑对人了,简直就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焦艳娥跟着穆天乘这么多年了,别的没有学出来多少,就为独这重用人才倒是学到的很多,所以对于洛墨墨这个人来说,焦艳娥需要做的就是立刻把她重用起来。
“从今以后,你便不用干这些零七碎八的活了。”焦艳娥说着,挥了挥手上的扇子,从后边点了点头,便上了一个管事的,“他是这里的管事,你跟着他,让他分配给你一些该做的工作。”
“好的。我就先在这里谢过您嘞。”洛墨墨双手抱拳放在面前,朝着焦艳娥鞠了一躬。
“别这么客气,有能力者,这些都是应得的。”焦艳娥笑眯眯的说,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的,可是身后却传来了呼唤她的声音,于是急匆匆地离开了,“等一会儿放班了,你在这里等我不要走,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好的,我知道了。”洛墨墨点点头,看着焦艳娥远去的背影有些出神。
“好啦,跟我走吧。”管事挥了挥手,示意着洛墨墨。
洛墨墨三步两步的快走到了管事的身边,一句话也不说,不吭不响的走着。自己车才刚刚第几天上班,进步的这么快不说,还和他们的直属上司有染,现在肯定又不少人都在嫉妒,自己一定要谨言慎行。
“以前你就是个扫地的,这是不知为何展露的手脚,让当家的看上了你,所以才现在有的这么好的差事,你可一定要珍惜,不要给我们添乱。”管事说着,其实内心有很多的不服气,自己当上这个管事还没有多长时间,这一个还没长完毛的小丫头片子倒是来了两三天,爬的比自己都快。
“好的总管。”洛墨墨点点头,他可不想当那个太出众的出头鸟,因为一般枪打的都是出头鸟。
“你最好安安分分守好你自己的本分,不要做一些大的动作,否则抢了一些不该抢的职位,你的后果就是要被驱赶出去了。”管事说完之后给洛墨墨指了一张桌子,“以后你就把这儿当成你的工作间,你要时候的工作时间都守着这张桌子,上边儿的人玩儿牌,你就要算钱,算对了工资照样拿,算错了小心让人打了。”
“好的。”洛墨墨知道,在赌场里工作了也有两三天了,自己的职业说白了其实就是个荷官,算不对了钱肯定会挨打,那些有钱的土老板和官宦人家的子弟又不是吃白饭的,自己要是办错了事,那就不用等着赌场里惩罚了,直接就会有牌友将自己好好罚一顿。
管事已经离开了,他还有很多自己的事要去忙,巴结着当家的才是他应该做的事情,才不会在一个下人的身上多费口舌。
洛墨墨安安静静地坐在桌前,带着第一波来的客人,他现在不明白的事情就是焦艳娥刘自己要说一些什么呢?
“哎呦喂!”程程这时候又过来凑热闹,“也不知道你为什么爬的这么快,刚刚我们还是一起扫地的同事,现在你就已经成了赌桌上的管事。”
“你可真是抬举我了,这话可不能瞎说。”洛墨墨其实有些懒得搭理这个程程,他就是一个见不得别人好的无赖。
“是是是。”程程想要巴结洛墨墨,“你说我们都是一起来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什么时候也帮我谋个位子坐啊?”
“自己凭本事吧。”洛墨墨撇撇嘴,起身去拿抹布擦了擦自己桌上的灰。
程程看洛墨墨态度怕是很难被自己忽悠的,于是很识趣的走开了。
放眼整个赌场,洛墨墨发现所有的荷官都是男人,似乎只有自己一个是女人,也许自己可以利用这一个特点,多赚一些钱也是有可能的。
“您好客官!里边儿请!”迎客的小二发话了,洛墨墨看着周围已经坐满人的桌子,感觉自己的第一单生意就要来了。
“这边!这边请几位!”小二的确把人引到的洛墨墨的桌子前。
“您好,几位。”说白了,洛墨墨带的这桌子上没有什么有钱人,都是那些拿着全部家当来的赌徒,差不多一个个都是家徒四壁,穿衣品味什么的一看就看的出来了。
“哎呦喂!什么时候有个女人看桌啊!”几个赌徒都嘲笑着洛墨墨,就像在拿他找乐一样,随便几句调侃都让洛墨墨很不舒服。
“几位玩儿牌吧。”洛墨墨不想再同他们废话,于是开始发牌。
赌徒们就这样开始了,玩儿的高兴的时候他们都忍不住称赞洛墨墨,毕竟算得快节省时间,他们可以在有限的时间内多玩儿几把。
忙忙碌碌的一天终于过去了,洛墨墨就坐在桌子上,看着窗户外边儿的灯红酒绿,趴在桌沿上双手撑着脸,街上的人行色匆匆,他们的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洛墨墨觉得一切都像一场梦一样,他都开始怀疑自己现在身处的时空是不是一个空间中的夹层,自己是不是也不属于自己,这一切是不是都是梦境。
洛墨墨看着一边小亭子里的焦艳娥,她纤细的身影在随风浮起的帷幔之中摇摇晃晃,悠扬的琴声充斥在大家的耳畔,焦艳娥笑的好看,旁边的人都很痴迷,看着他就仿佛看着画中的仙子一样。
焦艳娥弹奏完毕,起身之后轻轻鞠个躬,他走出的小亭子,四处寻找着洛墨墨的身影。
“我在这里!”洛墨墨起身朝着焦艳娥挥了挥手。
焦艳娥快走了几步来到了洛墨墨的身边,笑嘻嘻的牵起了她的手:“让你久等啦。”
“没关系的,也没有等很久。”洛墨墨回答。
“其实我就是想问问你。为什么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要来赌场工作?”焦艳娥说。
“那肯定是被迫于生活压力呗。”洛墨墨苦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