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近一年的时间,想必秦星海应该已经突破武祖了,若是没突破,受到重伤,一年的时间差不多也恢复个七七八八了。
保不准那一天秦星海就回来了,到时候这金刚教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
“把我居住之地的位置告诉他们吧!”江逸道,“尽量详细点,我怕他们找不到方位。”
“这……”暗无心有些犹豫。
“去办吧!”江逸吩咐道。
刚突破武尊,就有人送上门来练手,这样的好人,真是太稀少了。
暗无心点点头,走出了别院。
……
北关,这几日暗流涌动。
街道上武者越来越多了,强横的武者也比比皆是。
王家早就推出了北关,留下的卫家、张家,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北关城中,武皇武尊高手最少来了数十位。
这数十人中,随随便便出来一位,就足以踏平整个北关。
卫海这几日,把巡防队、成为,执法队……的人都解散了,以免他们招惹上了不该招惹的人,给整个北关带来灾难。
卫家闭门不开,那怕是有人上门来访,卫海也不敢会见。
“教主,就是这里了。”
城主府前,秦华皓躬身冲着金无痕道。
“这里就是秦家姑爷以前奴婢的住宅?”
“没错,江逸以前的奴婢名为小婵,乃是北关城主卫海的独女,这卫海虽说境界不到武王,但是为人颇有谋略,早在数年前的时候,便派人把自己的女儿送去了千里之外的秦家做下人,借以稳固自己的地位。”秦华皓侃侃而谈道,“去年的时候,秦家解散,她应该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才是。”
“那就按你说的办吧!”金无痕摆摆手。
秦华皓得了吩咐,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城主府之前,重重的敲了敲门。
“吱呀!”
城主府的大门被打开,从中出现了一位五六十岁的老者,正是卫家的管家陈叔。
“敢问几位贵客可是有事?”这几日,北关来了许多不该来的人,卫家的管家自然也是知道的,所以询问的时候,格外客气,生怕恶了一些大人物。
“金刚教的教主在此,卫海呢?还不快出来相迎!”秦华皓犹如一位狗腿子,厉声向管家喝道。
“回禀贵客,真是不凑巧。前几日的时候,老爷带着夫人和小姐出门访友去了,至今未归。”管家连忙把早已想好的借口说了出来。
“至今未归?”秦华皓冷笑一声。
他的手中出现了一柄长剑,大步上前,一剑刺在了管家的身上。
“说,他人呢?”秦华皓逼问道。
这一剑,只是刺在了那位管家的大腿上,还要不了他的命。
血汩汩的从管家的腿上流了出来,一声惨叫响彻了半个北关。
“啊……”
“你说还是不说!”秦华皓又是一剑刺下。
这一剑,刺的是管家的另一只腿。
“扑通!”
卫家的管家再也站不稳了,一个趔趄倒在了卫府的门前。
“我、我家老、老爷,外出访、访友去了。”管家脸色煞白,嘴唇轻颤,断断续续的说道。
“访友?”
秦华皓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阴狠,直接一刀斩下。
“陈叔!”
城主府内,冲出了十几位泪流满面的汉子。
管家陈叔待他们一直不错,就这么一个好人,今日却惨死在别人的剑下。
“你们是谁?陈叔怎么招惹你们了?居然下如此毒手!”
十数个汉子,每人手中提溜着一根四五尺长的棍子,指着秦华皓喝道。
“居然敢侮辱金刚教的副教主,该杀!”
秦华皓手中长剑挥舞,数道剑气纵横,十数个汉子当场毙命。
“卫海,难道你真的想让我屠尽整个卫家,你才肯出现吗?”秦华皓仰天喝道。
久久,空气中无人回应。
“好,那我就如你所愿!”
秦华皓持剑冲杀,高阶武皇的力量展露无疑,武之气不断的从他的剑上迸发出来。
“轰隆隆……”
那些水桶粗细的柱子,被剑气斩断,卫家的数十年的院落轰然倒塌,烟尘四起。院中的下人四散惊逃,整个卫家乱成了一团。
“够了!”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从废墟中冲了出来。
他怒目瞪着秦华皓,厉声喝道,“不知尊驾到底有何贵干?为何要杀死我卫家的人,毁我府邸?”
卫海连连发问,他对面的秦华皓却是不急,缓缓的回答起卫海的问题,“有何贵干你不清楚吗?至于为何杀了他们,那时他们该死!”
“交出卫婵,饶你不死!”秦华皓逼迫起了卫海。
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卫海心中一沉,“你恐怕是找不到了,昨日的时候,我暗中将婵儿送入了落天山脉,江公子的身边。”
“是吗?”秦华皓大手一抓,他的手掌中出现了一股吸噬之力。
卫海根本没有抵抗之力,眨眼间就被秦华皓控制在手中。
“看来你不说老实话啊!”秦华皓一拳击在了卫海的肩膀关节处。
“咯嘣!”
骨头错位的声音响起。
“嘶……”
卫海脸色霎白,痛苦到了极致,不断的倒吸冷气。
“呜呜呜……爹!”
城主府下的一处暗室之中,小婵轻泣了起来。
她虽然未见到外面的场景,却也知道他父亲此刻并不好过。
宫装妇人连忙捂住了小婵的嘴,不敢让小婵发出声响。
福伯死了,十数位看家护院的人也死了,生活的地方被摧毁了,现在他的父亲也生死未卜。
“小,小婵,去了落天山脉。”卫海忍受着剧痛,咬紧了牙关。
“老梆菜,若不是你还有点用处,说不定我现在就宰了你。”
秦华皓又是一拳击出,“咯嘣”一声,卫海的另一条胳膊也被废了。
“带走!”秦华皓冲着身后的下人吩咐道。
卫海被两人拖着离开了城主府。
整座府邸,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秦华皓扫视了一番之后,便离开了这里。
地下,暗室之中,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宫装美妇才松开了捂在小婵嘴上的手。
“呜呜呜……”
小婵终于忍不住了,痛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