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说过的呢?恐怖电影的恐怖,不应该是靠恶心人的画面,而是靠诡异、恐怖、让人期待有种害怕的气氛来抓住人的心,让人心里的产生恐惧感。
现在这种,气氛,好极了。
连顾炎的手都开始变凉,冷尚信就更不用说了,从来都不暖和,现在更是冷的跟刚从冰窖里拿出来一样。
很清晰的听见了有人咽口水的声音,我抬起头,yin风阵阵,吹得我的头发有些乱,我感觉得到牙齿在打颤,看见宫佳脸上的镇定不在,夏柔的脸色发青,每个人的脸上都有着——恐惧两个字。
“没事儿,大家往前走吧!”
我想我是胆小的,我实在受不了这种气氛,接二连三的消失伙伴,有比这更恐怖的事吗?
谁知道,下一个是不是自己呢。
”娆娆,我……我真的……“
夏柔此刻特别希望自己可以晕倒,就不用再受这种恐怖气愤的折磨了。
“别害怕!”
月紫佑搂紧了夏柔,就像刚刚顾炎搂紧了我一样。
这回没人在发表言论了,只是默默的牵着手往前走,宫佳也对那个所谓的“宝”没了兴趣,只是想赶快走出这个森林里。
“我觉得,我们迷路了!”
花允哲的话,一针见血。彻底撕裂了我们心底的期待。
谁都知道,我们迷路了。这个地方绕了一遍又一遍,就是找不到出口!
顾炎的双眼发红,夏柔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耳朵,不停的摇头。
“走下去,总有出口的!”
……
学校——
“我他妈不是说了44号不能走吗!为什么会有学生在44号的入口进去了!”
学校领导们统统双眼血红,那都是各大企业集团的千金少爷们阿!出了事谁能付得起责任?
“我……我放错了……”
“是谁在看着44号入口?”
理事长觉得脑袋嗡嗡直响,感觉学院要完蛋了。
“44号入口的人去厕所,不过是一会的功夫他们就进去了!”
“给我开了他!开了他!!!”
兵荒马乱,鸡飞蛋打,乱七八糟。
理事长觉得自己要疯了。
……
”还好,我们没有少人。这就是最大的安慰了。“
我牵强的笑了笑,实在没什么可以说的了。
绝望了,真的绝望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了,已经是晚上了。
我们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走了多少路,就像实在原地转圈圈一样。没有水,没有食物。
这是要死了,对吗?
“我好害怕。”
宫佳坐在地上,把头埋进双腿。小声的嘀咕。
怎么办?
“梦里梦到醒不来的梦,浮现你被软禁的红。
所有刺激剩下疲乏的痛,在无动于衷。
从背后抱你的时候,期待的却是她的面容。
说来实在嘲讽,我不太懂,偏渴望,你懂。
是否幸福轻的太沉重。
我的虚荣,不痒不痛。
脸上通红,空洞了的瞳孔,
终于掏空终于有始无终。”
苏云清原先说,害怕吗,唱歌吧,唱歌就不怕了。
我也很怕,很无助很想哭,可我知道,在这帮人里,宫佳是真的怕了,夏柔也是。
男生不善于说这些,我只能唱歌。
这样,可以减轻恐惧吧。
“得不到的永远在sao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玫瑰的红,容易受伤的梦。
握在手中却流失于指缝。
又落空……”
顾炎打起精神,接着我的歌唱到。
那是我第一次听见顾炎唱歌,在那样的环境下。
他的声音真的很好听。
“红是朱砂痣烙印心空,
红是蚊子血般平庸。
时间美化那仅有的悸动,也磨平激动……
从背后抱你的时候,期待的却是她的面容。
说来实在嘲讽,我不太懂,偏渴望你懂。
是否牵你太沉重。
我的虚荣,不痒不痛。
脸上通红,空洞了的瞳孔,
终于掏空终于有始无终。”
冷尚信也开口,宫佳也小声的哼唱起来。
夏柔抬起头,和月紫佑对视一眼,张开嘴巴开始唱。
宫洛澈拥了涌身边的花允哲和宫佳,一起唱。
花允哲不太会唱,但也能哼哼出这个熟悉的音调。
“得不到的永远在sap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玫瑰的红,容易受伤的梦。
握在手中却流失于指缝,
又落空……”
“是否说爱都太过沉重,我的虚荣,不痒不痛。
烧的火红,蛇形缠绕心中。
终于冷冻终于有始无终……
得不到的永远在sao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玫瑰的红,容易受伤的梦。
握在手中却流失于指缝。
得不到的永远在sao动,被偏爱的,都有有恃无恐。
玫瑰的红,伤口绽放的梦,
握在手中却流失于指缝。
在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