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音音在顾氏集团附近徘徊，观察着可疑人。
为了显得她这样来回走动不突兀，她还故意找了部相机，喝着奶茶在附近取景。
SSA250：“我什么时候都说，宿主是最配演戏的，瞧这拿相机取景的姿势，不愧是被我魔鬼训练过的人。”
“当初我让你多学习，现在不就用上了？”
白音音在心里冷笑一声，不想理它。
SSA250觉得宿主对它误会太深，“虽然系统确实可以给宿主外挂，但那都是不稳定而且要付出代价的，通常这种系统都急功近利，后面的坑多着呢。”
“我一向主张知识改变命运，外挂有一天会消失，但你记住了的东西不会。”
SSA250委屈地对手指。
白音音一边取景一边道：“你是不是系统没更新程序，无法开启金手指？”
“……”SSA250沉默许久，哇地一声哭了，“宿主主，你为什么会这么看我？”
“宝宝在你心里那么没用吗？”
白音音不再逗它了，继续取景，周围看了看，忽然顿住。
她留意到一个人，那人坐在顾氏大楼对面的咖啡厅，慢慢地品着一杯咖啡。
本来这没什么特别，但那人的脸色太苍白了，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很引人注意。
她的第六感就告诉她，这人可能就是她要找的人。
白音音放下相机走进咖啡厅要了一杯卡布奇诺，托着下巴假装在看风景。
SSA250压低嗓音道：“宿主主，我潜水了，我怕那个系统会发现我。”
二百五曾经说过，只要距离足够接近，等级高的系统可以察觉到等级低系统的存在。
白音音在心里呵了一声。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二百五不是什么高级系统。
她余光留意了一下，那个男人喝咖啡喝得很慢，似乎在等人。
秦氏离这里不远，还是个交叉路口，要在这里等秦氏或者顾氏的人都很方便。
白音音把玩着一颗硬币，似在摆拍，忽然手一松，硬币掉到了地上，刚好滚到了那个男人的脚边。
她走过去，捡起来，说了句，“抱歉。”
男人转头看向她，刚开始并没在意，就在看清她模样的那一刻，似是想起来什么，深深皱起眉头。
他长得很俊，但苍白的脸色总给他一种厌世又不好相处的模样。
白音音似是被吓着了，道：“先生，我真不是故意的，也没想打扰你，我刚刚在摆拍呢。”
男人没说话，别过脸，低头看手机。
白音音似是松了口气，回到了座位上。
男人余光看着白音音，手指点进了白音音的个人主页，看到她刚在weibo上发了更新。
夏日咖啡厅小息，又是到处找灵感的一天。
咖啡味的香水，有人会爱吗？
她发了一杯咖啡一枚硬币的摆拍，还有个人脸蛋大特写。
似是真的在找灵感，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下面已经有一百多回复，都是说女神做什么我都爱，女神你觉得我作为第二春可以吗，女神搞事业独美之类的评论。
男人脑里有一道沙哑的嗓音响起，“我不相信巧合，这女人我刚刚就看到了，一直在外面拍照，刚刚又会那么不小心坐你隔壁，不小心掉了硬币，她绝对在暗中观察你。”
男人在心里道：“观察我，来送死？”
他就算不杀人，这系统可不是好对付的东西。
系统沙哑地笑了，“蠢人，你以为这世上只有你一个人有系统吗？之前我们的任务老被破坏，我就觉得不对劲。我找关系联络了上头的人，已经知道了，这本书有第二个穿书者。”
“她可不是像你一样的废物，第二次穿书就失败了这么多次小任务！她之前穿过十多次，次次都完美完成，积分好几万，你想想这能耐有多大？还有她的系统，能帮她完美完成那么多次任务，也绝对是统中精英。”
“我就算勉强和她的系统打成平手，那你呢？你用什么斗过那个穿书者？”
“现在最大的可能就是白音音，你必须试探出来，万一就是她，必须抹杀。”
男人沉声道：“怎么试探？总不能我去问她有没系统吧？我们不是有几千积分，不能直接查吗？”
系统沉默许久，用电流感应了一下，什么都感觉不到。
那就是说，要么不是白音音，要么就是这系统比他高级还有屏蔽程序。
它决定花一百积分探索一下系统的电波，只要白音音有系统，系统还在线，就不可能试探不出来！
但积分花出去，它还是没感觉。
难道它猜错了？
男人似是出了一口恶气，鄙视地道：“不是说你拼尽全力要和它打成平手吗？现在积分花了，还没感觉？”
话应刚落，男人只觉心尖有电流冲来，痛得他浑身一颤，很努力才能控制住自己。
系统嘻嘻笑道：“你的命都是我给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我劝你还是好好听我的话，别作死。”
“那系统要么是不在线，有什么阴谋。要么是太高级，有特殊道具。但那都不要紧，你按我说的去做，就能知道大概了。”
“现在立刻去，我不喜欢留隐患，白音音真的有系统还是那个穿书十几次无一失败的人，必须立刻抹杀！连着她的系统，一起抹杀！”
它咽了口口水，抹杀了白音音的系统，它会得到很多能量吧？
男人听着，撑着桌子站起来，向白音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