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潮怎么也想不到,他上午九点多兑的奖,还故意挑下着中雨、人最少的时候,并且用雨衣挡着自己的脸,怎么还是暴露了呢?
“难道是徐澜太兴奋了,一时忍不住张扬?”
“不应该,这丫头比同龄人都成熟,她不是那样的人!”
“难道是卖彩票那个秃顶男?”
“又或者是银行?”
“也不对,我与他们无怨无仇,没有必要坑我!”
突然,他心中明悟:“应该是那个秃顶男!就算不是他,也是他手下的人!前世中大奖的老头就是他们的托儿!他们互相勾结,让自己人中大奖!现在被我截胡了,肯定怀恨在心。他们有我的身份证复印件,泄密太容易了。怪不得我要他帮我保密,他笑得阴阳怪气!”
他刚刚想到这里,姬羽和李自强就齐声问道:“你真中了?”
“真的!”
中奖的事连别人都知道了,他也不再瞒着两个发小。
“中了多少钱?”
“十七万!”
“那大家找你借钱,你借还是不借?”
“不借!”徐潮斩钉截铁地说,“任何人都不借!”
姬李二人顿时怒了:“有两个屁钱,你烧得不轻!谁稀罕?”
徐潮自顾自说道:“我准备用这两个屁钱做生意,找几个朋友跟我一起干。等我干大了,将来给他们股份!”
这两个家伙立即变成狗脸:“老徐,我就知道你不会抛弃我们的!”
徐潮则故意冷下脸:“我这两个屁钱,你们又不稀罕!”
“你就当我是放屁!”姬羽抱着徐潮的左胳膊。
“我把这个屁吃了!”李自强抱着徐潮的右胳膊。
“行了、行了,大热天的,你们想把我焐出痱子?”徐潮把两人甩开,“我现在正在考虑投资做什么,你们俩给我护法!”
“好,我是光明左使杨逍!”姬羽恰好在左边。
“我就是光明右使范遥!”李自强除了右使没得选。
然后,两人夸张地向着徐潮抱拳鞠躬:“拜见徐教主!”
徐潮大笑,他揽着二人的脖子:“好兄弟,一辈子!”
姬徐二人齐声说道:“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听到这句话,徐潮突然精神一振。
先前没想起的那件事,突然就冒了出来。
“你们赶紧的,在这附近给我找一个‘兴隆瓷器店’!”
“找这个干什么?”姬羽问道。
“让你找,你就找,天机不可泄露!”
“听你的!”
“你确定是这个店名吗?”李自强问徐潮。
徐潮想了想:“名字应该差不多!你们就在这附近找,找到告诉我!”
徐潮刚刚才想起,前世的几年后,在这么一个门店里,可以挖出了不少宝贝!
这事还要从民国时期说起。
明国时期,老城区这附近有一家“兴隆瓷器店”。
店主姓臧,有两个儿子。
老臧收藏了一批古董。
因为土匪猖獗,老头就把这些古董埋在了自家的店里,并且告诫两个儿子,必须盛世才能挖出来。
解放前夕,店主病故。
臧氏兄弟商量,弟弟去湾湾,哥哥留在大陆,守着老宅。
他们相约,兄弟相见,共同挖宝。
但是,留在大陆的臧家老大没过多久就死了,这个宅子被他远房兄弟占了。
这个新房主只当是这普通宅子,他在这里结婚生子。
在1990年前后,新房主的老伴去世了,儿子得了重病,儿媳改嫁,连孙子也带走了。到了1992年,这老头也死了。
恰好北边鲁省的台儿庄修建古城,需要一批老式砖瓦,村里人就把这一家拆了,卖到台儿庄。
他们不仅揭了瓦、拆了墙,连地面的青砖也给扒了。
这一扒不要紧,宝藏露面,被村民一抢而空。
1993年,臧家老二以华侨的身份回国。
当他见到老宅已经夷为平地,藏宝的地方只留下一个坑时,当场吐血,没多久就死了。
刚才也是只是徐潮说了一句‘好兄弟,一辈子’, 姬羽和李自强也只是说了一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徐潮就想起了臧家这对兄弟。
看来,连老天都在帮他!
“我既然重生,那些古董就是我的了!”
他心中一阵狂喜。
自己能买下这个门店,既得了宝贝,又可以用门店开服装店,简直是一具两得!
这时,姬羽和李自强已经分头去找了。
五分钟之后,李自强从远处招手:“老徐,你来看看这家!”
徐潮走了过去,见李自强指着一个斑驳的门楼,上面已经没了招牌,只是用红漆写了八个大字“兴隆陶瓷批发零售”。
徐潮也拿不准,只好先进去看看。
他一进门,就有一个面容憔悴的老头用嘶哑的声音招呼道:“小同志,你们想要点什么?”
徐潮没说话,又看了看墙上的个体工商户营业执照,确定老板姓臧,叫臧其祥。
他又问道:“我听人说,这里有个‘兴隆瓷器店’,里面的货挺好,你知道在哪儿吗?”
臧其祥一听:“我这里就是啊!‘兴隆瓷器店’是我本家大爷解放前用的名字,我接手后,也用过一段时间,这几年就,就换成了现在的名字!”
然后,臧其祥反问:“你有什么事吗?”
徐潮已经想好了应对的话,他环顾四周,缓缓答道:“我想买这个店买下来,用以前的名字,专门做瓷器生意!”
臧其祥再一次打量徐潮:“小伙子,你是拿我开涮吗?我这个店,虽然货不值钱,但是房子还很结实,又临街,没有十几万,根本不要想。你能拿出这么多钱吗?”
徐潮笑道:“我既然想来买,肯定带了足够的钱。但是,你刚才这话有点夸张,这房子根本不值十万!”
“先不说值不值,我不信你有这么多的钱!”
徐潮立即把那张十五万的存折拿出来,往柜台上一拍:“你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