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她的手腕转动咯咯响,上前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扇了俩人几巴掌。
俩人的脸很快肿起。
“萧队,萧队,我冤枉啊!我什么都是听江清阳的,我做的事情都不是我本意啊。”
王新被她气势吓得跪下直哭。
江清阳轻轻将王新踹倒,然后要上前去圈住箫思思手臂,眼眶渐红:
“思思宝贝,你怎么了?哥哥死了你也不能怪我呀。是他自己要去执行任务的,又不是我逼他去的。他死了,我也很难受呀。思思宝贝你不要太伤心了,我们向前看好不好?”
他一脸柔弱,却被箫思思重重甩到地上。
箫思思踩住他手臂,一脸狠厉:
“说!为什么要假装是救我的人?为什么要利用我去害你哥?”
江清阳知道哥哥去世了,觉得死无对证,便怎么都不肯承认,只用哭腔喊着:
“我没有,我没有!就是我救的你呀!”
王新见状,觉得这是个将功赎过的好机会:
“萧队,他骗人,他跟我说过,就是江景闻救的你,但是你人好骗,只要搭上你,就一辈子不愁了。”
“还有小时候,也是江景闻在小吃店看你不顺眼,然后叫我们去打你的。他还说一定要将你打残,不然不能放你走。”
大概觉得箫思思是特工,一旦怀疑就不可能瞒过去,她干脆一轱辘全抖搂出来,期望箫思思能放过她。
真相被抖个底朝天,江清阳急了,大声喊冤:
“胡说!我看你就是喜欢江景闻,不然你们那么多人,怎么还让她俩逃脱了?”
话音落下,他才发现自己说漏嘴了,一阵慌乱后,挣扎起来与王新各执一词,狡辩着扭打成一团。
“你们给我闭嘴,不要从你们嘴里提起我老公,我嫌你们脏!”
箫思思拿出枪喝斥他们。
然后叫人进来带王新出去:
“把她双腿打断,然后绑到西山喂野兽。”
王新哭叫求饶着被拖了出去,江清阳吓得直哆嗦:
“思思宝贝,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喜欢你了,才承认自己就是救你的人,我也是为了爱你呀。我去跟宋暖离婚,然后跟你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江清阳,你真当我傻啊?阿闻是你亲哥哥你都可以这样对待他,你还能对谁好?”
“来人,把他先拷打一顿,然后打入水牢,阿闻经受过的,让他也受过一遍。”
箫思思说完,头也不回往外走。
“哈哈哈,他是我亲哥哥没错,他还是你结发妻子呢?你以前怎么对他的?而且直接害死他的人是你,是你箫思思!”
箫思思顿了顿脚步,脸上狠厉神色立即转为愧疚悔恨,低头再向前走时,高大的身形已蔫了不少。
半年后,西部某个隐秘的高原山坡上正在举行赛马节。
“哎呀,你快点冲终点呀!加油加油!”
为了不被晒黑,我蒙着脸,狠狠挥动着戴了手套的双手给一个选手加油。
“怎么?我没夺魁你不高兴了?”
这个选手是我们之前特工总署的格斗教官段染。
当初就是她帮我设计了假死脱离。
“那么,我给你个好消息,保证你马上高兴得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