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陆易便爬了起来,想去厨房给生生做一顿早餐。
却没想到乔楚生居然比他醒得更早,正一脸傻笑地盯着他看,突然被凑到面前的帅脸给吓了一跳。
“干啥呢这是?大早上的也太吓人了!”陆易抱怨一句,推了推躺在身边的乔楚生。
乔楚生却是一动也不动:“阿易,现在我都是你的人了,不仅身体是,连工作也是。你看我要不要考虑出卖色相换取向上晋升的机会呀?”
陆易脸上腾的一红,乔楚生这是赤裸裸的诱惑。
他飞快地坐起身,将乔楚生往旁边一推:“走开走开,我要去做早饭。”
然后转身逃也似的冲出了卧室。
乔楚生在身后看得好笑,慢腾腾地穿了拖鞋来到了厨房里。
陆易正在起锅烧水,乔楚生一把抱了过去:“阿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对你好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陆易话音刚落,衣兜里揣着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他接起了电话:“文谦,你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周文谦语气抱歉地对着陆易说:“真是不好意思陆易。我知道杨梓墨做的事情很过分,我打电话来问问你有没有事。”
陆易轻轻一笑,知道周文谦是怕自己这边为难杨梓墨,不过就算看在周文谦将杨梓墨的计划偷偷透露给他的份上,陆易也决定对此既往不咎。
“我没什么事儿,现在安全的很,昨天也没被人占什么便宜。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和杨梓墨为敌的。”陆易说话直白,将周文谦心中的顾虑直接打消了。
周文谦顿时放下心来,他拿着电话继续诚恳地请求:“我想请你吃顿饭,可以吗?陆易,到时候我会叫上杨梓墨,咱们一起把话说开了,今后就不要再继续敌对了好吗?”
周文谦的话也有理,陆毅也不想天天跟人勾心斗角。于是他点了点头,同意了他的提议。
周文谦语气明显欢快了起来:“那我去找地方订餐位,等会儿我会将地址发给你,一定要来!”
说完周文谦便轻松地挂掉了电话,转身找杨梓墨商量去了。
“不许去!”身后的乔楚生突然手臂一紧,将周文谦还抱的更紧了。
“生生,说不定又是一个阴谋。咱们就在家好好吃顿饭,不要过去赴约!”乔楚生语气低沉,却含满了担忧。
陆易却坚定地摇了摇头:“我知道你担心我,生生那就一起走吧,你跟我一块儿去赴约。这事必须有个了断,免得今后夜长梦多。”
乔楚生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于是他点点头,回卧室换衣服去了。
很快,两人再度腻歪了会儿,这才将衣服穿好。
等他们准备完了,那边周文谦的信息也发了过来。
地址是他们家附近的一间餐馆,这餐馆中有独立的包间,是个谈事情的好地方。
并且,这间餐馆中还有乔楚生喜欢的海鲜,陆易对这个地方十分满意。
他们立刻出发,很快便来到了这间餐馆里,报了预约的姓名,这便进入了包间。
包间里已经坐了两个人,正是周文谦和杨梓墨。
“陆易,你来了?”见陆易到来,周文谦赶忙迎了过来。
他惊讶地看了一眼跟着陆易一块儿前来的乔楚生,对着他点点头,示意了下没有多问。
两人很快入座,场上的气氛格外尴尬。
毕竟陆易和杨梓墨是曾经针锋相对的两个人,此刻突然坐到了一块儿,多多少少每个人心中也都有些许别扭。
“别都这么沉默,菜都上来了该吃吃。”周文谦见所有人都不说话,只能自己率先开口。
“陆易你吃这个,这家的刺身特别的爽口。”周文谦将一块刺身放到了陆易的碗里。
乔楚生在一旁看得心中窝火,她的生生何时需要别人夹菜了,难道当自己是个摆设不成?
于是,乔楚生一筷子戳进了陆易的碗里,将刚刚周文谦夹过来的那块刺身取走,一口吃掉。
“我替阿易尝了,确实味道不错。”乔楚生瞪着周文谦,面露不悦。
一旁的杨梓墨见自己的心肝宝贝周文谦居然被这样对待,立刻不乐意了。
他转手从餐盘里抄起了一只海蚌,放到了周文谦面前的盘子里:“吃,别多管别人的闲事。”
还没等杨梓墨和陆易对上,乔楚生便和杨梓墨如竞争对手一般,不停地往自家恋人的碗里夹着各式各样的饭菜。
乔楚生甚至尝试了一向不擅长的剥虾,将虾肉剥的稀碎,却还是坚持着放到了陆易的碗里。
陆易和周文谦看到这样一场暗中的较劲,两人都有些哭笑不得。
气氛也算是活络开了,话题也自然能够煽动的起来。
陆易率先开口:“杨梓墨,无论之前我们两个人的竞争到底是怎么样,不过我都知道你是个很难缠的对手,如果我们两个人继续如此竞争的话,只会让我们斗得两败俱伤。”
杨梓墨点点头,飞快地将一只螃蟹的蟹黄剥出来,放到了周文谦的碗里。
“所以你想怎么做?”杨梓墨询问。
陆易制止了乔楚生继续往他的碗里放虾,那虾都已经堆了一碗了,再放都要溢出来了。
“我觉得可以休战了,再斗下去只会让其他人渔翁得利。之前你绑架我的事情我就姑且不跟你计较了,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们也都当作过去式吧!”
陆易的话让杨梓墨的手停在了半空,他看着身旁周文坚的脸,他面上红肿的地方全都消退了,小脸再次恢复了和之前一样的光滑白皙,甚至一点伤痕都看不出来。
原本他是不想就这样和陆易和解的,杨梓墨希望陆易能为此付出代价,但是看着身旁周文谦小狗一般湿漉漉祈求的眼神,他的心中一软,终于忍不住点了点头。
“那就怎么办。今后,我杨氏的旗下公司不再和你陆氏企业进行对抗竞争,我们公平合作,一起共赢。”
杨梓墨这一句话也算敲定了他们两人今后不会再继续斗争下去的决定。